所以这里最不平衡的应该是这些当官的,有了最差的,其他的就都不重要了,所以百姓对这改变的看法还是满意居多。
……
翌日,今天是大秦帝国的除夕,京城的街上多出来许许多多的百姓和商贩们,他们都在为过节而忙碌。
赢徵也带着苏素雪在人流中穿行,他在人群中看见了找父亲要糖葫芦吃的小女孩,为家里挑选对联的老头,卖各种年货的摊贩,这一瞬间就好像回到了他前世小时候过年一样。
总的来说大家的脸上还是洋溢着过节的幸福之情。
只不过拥挤的人群和随意摆放的摊位,还是给京城的交通带来了影响,需要经过的马车不得不由马夫下车来拉着走,一边牵马,一边还要注意行人。
看到这里,赢徵便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既让交通不受影响,又能让这些百姓和摊贩能有个好去处。
不由得,赢徵想到了前世的夜市,由政府规划出一块地盘来,摊贩们集中到那里去摆摊,给摊主们提供电力和其他基础服务,然后摊主们每月交一定的摊位费。
既让原本乱摆的摊位得到管理,又让政府有了笔额外的收益,还能不影响交通,可谓一举三得。
心里留下这个想法后,赢徵就继续带着苏素雪逛了起来,今天的主要任务还是带着他母后好好体验过节的乐趣,其他的都等过完春节再说。
就在他们在街上游玩的时候,京城和皇宫的四面城墙上,这会正在忙碌着。士兵们正在把一个个竹筐搬上城墙,每隔三丈摆放一个。
这些竹筐里装的都是赢徵让器械研究院的人做出来的烟花,等到了晚上就可以放,赢徵不仅要让他母后能看,还要请这京城的所有老百姓一起看大秦的第一场烟花秀。
士兵们看着这一个又一个的竹筐有些好奇。
“你说这竹筐子里面装的是啥呀,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是研究院的人送过来的,好像还和队长说要我们在晚上的时候点燃那个须须。”
“哦,还挺神秘的,好想知道里面是啥。”
“这会儿别想了,到了晚上就知道了。”
“嘘,队长来了,快站好。”
小队长走过来交代了说这个是研究院新研究出来的烟花,等到了晚上按时点燃就行,其他时候都不要去动它。
小队长走后,士兵们才继续讨论。
“看吧,我说的没错吧,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哦,那好吧,现在还是好好站岗。”
中午吃了饭,苏素雪就叫赢徵回了皇宫,然后他们在坤宁宫打起了麻将。
“一筒。”苏素雪一边打牌一边开口问赢徵:“徵儿,你明年马上就要十六了。母后呢,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后宫也挺无聊的,你看是不是该选几个妃子进宫来陪母后玩啊。”
赢徵心里咯噔一下,怎么的,到了这异世界我还得被催婚不成?
他随口说道:“母后啊,孩儿这不是还没完全收复帝国嘛,暂时还没考虑这个问题呢。”
“二条。”说着他打出一张牌。
只有三宝和小翠两人在一边默默打牌,然后吃着这个皇室的瓜。
“碰!”苏素雪继续道:“你没考虑,母后可以帮你先考虑考虑嘛,这样吧,你可以先选秀女嘛,先选到宫里来,母后再帮你物色物色。”
“杠一个!”赢徵无奈:“母后啊,孩儿不想这样,既耽误那些女子,又不是孩儿喜欢的人,孩儿想自已找喜欢的女孩。”
对赢徵来说,他从小接受的是人人平等,自由恋爱这些教育,虽然前世他也还没来得及谈恋爱,但是他也有自已恋爱的幻想。
固然当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令人羡慕,但是前世那些宫斗剧可不少啊,里面的皇帝妃子是多,经常宠幸的还是只有那几个,而且都挺短命的,估计都是日夜操劳,身体虚了最后才英年早逝的。
说到这里,苏素雪也不再继续催婚了,在她看来赢徵还年轻,晚一点纳妃也行。
……
人在快来的时候,时间也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就来到了晚上。
和苏素雪用过晚膳之后,赢徵就拉着她来到了皇宫的最高处,这里不仅能看见皇宫外面的大街小巷,还能看见今晚满天的星星。
随后赢徵做了个手势,盖聂就将手中的小烟花点燃。
咻~!啪!
这一朵烟花在空中炸开形成一个圆形,然后就在苏素雪震惊的眼神中,皇宫的四处城墙上飞起也绽开了一朵朵漂亮的烟花,再然后是京城的四处城墙。
最开始,士兵和百姓们还被突然出现的响声和烟花吓了一大跳,直到发现除了很好看以外再没其他的危险才放心看了起来。
一个小孩大声喊道:“阿爹,天上的是什么呀?好好看呀!”
她爹说道:“囡囡,阿爹也不知道。”
超出认知范围的东西,老百姓们往往都会丢给玄学。
那小孩的爷爷说道:“这是祥瑞,天降祥瑞啊,有圣人出世了,而这京城唯一的圣人就只有当今陛下了。”
就这样,赢徵的一场烟花秀,竟然还让百姓把他当成了当世圣人,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
不过这样也好,来年他收复帝国时阻力会小很多,也更利于他实行改革。
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现在的赢徵正满意看着自已母亲苏素雪露出的震惊之意。
苏素雪转头看向赢徵说道:“徵儿,这,这些都是你做的?”
赢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些叫做烟花,是我给腹??说了想法,然后他带人做出来的,这除夕夜就是要放烟花才好,这样才有年味嘛。”
“以后每一年我都要放烟花给母后您看,今年因为时间和技术问题,只有白色的烟花看。明年我一定要让您看看不同颜色的烟花,以后还会有各种各样的烟花呢。”
苏素雪看着眼前的儿子,她觉得自已这个儿子今年真的跟换了个人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连她这个母亲都看不透了,只不过他对自已到是和原来一样的好,什么事都能想着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