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北辰那深邃的眼眸,田鏊不禁笑了笑。
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的一片大海,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他望着同行的伙伴在月下舞剑,一招一式,一言一行,仿佛已经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于是田鏊随意从地下捡起一根枝条,拿起宽大衣袖下的酒葫芦,深深的灌了一口,开始回忆起那些本领,轻轻的滑动树枝开始舞动。田鏊的动作似行云流水,又如疾风骤雨。每一剑都带着岁月的沉淀和过往的豪情。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摇曳生姿,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令人陶醉。
忽然,一阵风吹过,卷起了他的衣角。田鏊猛地睁开眼睛,手中的枝条也停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将枝条扔在地上,又灌了一口酒。
“终究是老了啊……”他喃喃自语道,“但那段时光,却永远铭刻在我心中。”
说罢看着北辰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北辰将烤好的鱼递给田鏊,“尝尝我的手艺。”田鏊接过鱼,咬了一口,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味道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北辰笑了笑,在旁边坐了下来,“我从小就喜欢钓鱼,也经常自已烤着吃。”
田鏊看了看北辰,若有所思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教你剑法吗?”
北辰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看得出,你的剑法很高明。”
田鏊喝了口酒,缓缓说道,“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他天赋极高,是我最敬佩的样子。可惜,他在一场战斗中不能握剑了。我一直觉得很遗憾,没能堂堂正正在切磋中战胜他。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他。所以,我才决定教你剑法。”
北辰听了,心中一动,“原来是这样的一段往事。前辈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田鏊点点头,“嗯,不过你要记住,剑法只是一种手段,真正的高手,靠的是心境。只有心无旁骛,才能达到至高境界。”北辰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所谓心境,就是心中对于这方天地的理解,正所谓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我当年也是心高气傲,总觉得自已了不起,结果在江湖上处处碰壁。”
田鏊顿了顿,接着说,“后来我遇到了一位高人,他告诉我,武功再高,如果心境不稳,也只是花架子罢了。从此以后,我便放下了浮躁,专心修炼心境。”
北辰静静地听着,仿佛领悟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看着远方的天空,心中若有所思。
两人就这样一直交谈到深夜,第二天天亮北辰醒来的时候,田鏊早已不见踪影,只见一把精雕细琢的木剑。北辰拿起那把木剑,仔细端详着。剑柄上刻着一行小字:“心无旁骛,方能致远。”他紧紧握住木剑,仿佛感受到了田鏊的期许。
还有沙滩上写着的几个大字:
“心如止水,坦然自若。”
北辰看着这几个大字,还是继续踏上了征途。不知走了多少个日夜。看见了一座宏伟的城墙,上面写着上京。
北辰站在城墙下,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上京。这座城市繁华热闹,人来人往,北辰漫步其中,感受着这里独特的气息。
走着走着,北辰来到了一家酒楼前。他抬头看了看招牌,上面写着“醉仙楼”三个大字。北辰微微一笑,走了进去。酒楼内人声鼎沸,北辰找了一个角落坐下,点了几样酒菜,慢慢品尝起来。
这时,旁边一桌的客人引起了北辰的注意。他们似乎在谈论着什么有趣的事情,不时发出阵阵笑声。北辰侧耳倾听,听到了一些关于武林秘籍的消息。他心中一动,起身走到那桌客人面前,拱手问道:“诸位兄台,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男人本来谈论的眉飞色舞,看着北辰好奇的样子,又道:“这位小兄弟也对武林秘籍感兴趣?”
那男人道:“这秘籍可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武功绝学,据说练成之后便可天下无敌。”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北辰心中一惊,天下无敌?若是真有如此厉害的秘籍,必定会引起江湖的轩然大波。
“不过这秘籍如今落在了一个神秘高手手中,此人武功高强,心狠手辣,不少人为了得到秘籍都命丧他手。”另一人插嘴道。
北辰眉头微皱,若是如此,这秘籍岂不成了祸害?他决定插手此事,不能让这秘籍落入恶人之手。
“敢问兄台,可知那神秘高手身在何处?”北辰问道。
男人摇了摇头,“那神秘高手行踪飘忽不定,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不过听说他最近在江南一带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