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志回来没有几天,年丰又上山了,他很想知道他们有没有烧成红烧肉,红烧排骨。
得知肉丢在山上,年丰哈哈大笑说:“我说嘛,不能带肉上来,你还不信?”
尚志摸着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肉惹的祸,让他晚上滞留在山上,迷迷糊糊中梦见各种可怕的景象。
这山也太玄乎了?
不过他想了,即便不带肉,他也会从山上滚落下来,晚上,上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恐怖至极。
“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师傅问问。”戴弟提议。
上山时,她还带着书准备继续考试,不仅一次没有翻书,现在是妥妥的废人了,天天跟尚志在一起,而且还心安理得,打破她一贯紧张忙碌的工作学习记录。
要知道,每日她是闲不住的,下班后就忙着看书复习,即便效率很低,还是逼着自已死啃。一有清闲时间,手里不忙着,心里就发慌,没有着落。
年丰问着:“师傅还没有出来?都有十来天了吧!”
尚志点头,“我也差点把他忘记了。”他心里除了主子,还想着追女朋友,实在想不起视线之外的人。
“这里还有别的住处吗?我怎么没有发现呢!”前山后山都被他游遍了也没有遇见。
“若莱上次在远一点山上逛也没有发现有房子,莫非他在某个山洞里?”戴弟说。
“有可能,要不我们去找找看。”尚志说,然后望一眼戴弟。
在这里,他总不能下手,最多抱抱戴弟。他快憋死了。
如果搁山下,他早抱得美人归了。
他谈恋爱越多,越明白女人需要什么,除了温柔,体贴,还有落实到位的爱。
反正他认为,他喜欢的东西就是女人喜欢的。
简单粗暴,如同他烧硬菜,大火咕嘟咕嘟先烧开,然后小伙慢慢炖,基本上女人都服服帖帖被征服了。
戴弟见他那眼中翻涌着灼热情丝,便明白大概,以同样的眼色回应着。
她已经不管了,不管若莱明里暗里的提醒。
即便他是在婚状态,下山后分手她也愿意。
她渴望亲密的婚姻生活,肌肤之亲,但两地分居,还有丈夫的冷漠,她不得不压抑欲望。
但那欲望就像经过摇晃后的可乐,早已无法安分。
在尚志揭开盖子的那一刻,彻底的喷涌而出。
他们说走就走,打算午餐时间回来,但大摆钟敲了12下,也不见他们身影。
萧赫坐不住了,饥肠辘辘。
山上每日粗茶淡饭,不是吃青草青椒,不然就是吃瓜,还不如山下的网友吃瓜吃得津津有味,如同鸡肋,但不吃还真饿得慌。
他到厨房找吃的,但若莱早把锅洗得干干净净,一粒米饭都不剩。
他怏怏不乐回卧室睡午觉。
醒来后又不见尚志回来,
完了,又要挨饿了。越饿越不能乱动,只得继续躺平。
摆钟敲响了三下,他不得不起床,老老实实去山上觅果子。
他现在可不敢造次去烧锅做饭,不是说能烧毁吊脚楼,但肯定惹来若莱劈头盖脸的责骂。
若莱见今天屋里没有人,她也就没有再出去了。
在屋里看了一下午书,当钟敲了五下,见太戴弟他们都没有回来,心里有点疑惑。
她那天逛了两座山,也是在太阳下山前回来了。
在楼上她见萧赫一个时辰前出去了,也不见回来。
几个大活人,难不成真被狼叼去了?
但是也不知道她瞎操哪门子心,还是出门到后山看看。
她朝桑树的方向走,她打算爬到桑树上去极目远眺。
看不见人影就回来,这周围都是山脉,一眼望不到边,若自已再到山中寻找,人找人,最后可能都被大山吞没了。
路上他遇见萧赫口吐白沫躺在地上,
怎么回事?又中暑了?可今天太阳温和的很?
抬头一看,好家伙,他几乎把眼前的野果子全吃掉了。
薅羊毛都不会, 只在一个羊身上薅。
山上那么多美味的野果子,但凡长脑子的都不会傻成他那样,在一个地方吃。
不中毒才怪。
若莱很想数落他,但实在不是时机,摇摇头只得回去给他盛来水。
很快,其实也不是很快,她慢慢悠悠在溪边一水瓢一水瓢舀水,还哼着歌曲。
若莱不急的原因,就是让他多遭罪,能听进她上次跟他说的话,在山上要学会做饭,学会生存。
他就是不听,
哎!很少有人真正吃一堑长一智,也就是撞南墙也未必醒悟。
大多人都是在一个问题中打转、轮回,直到南墙倒了,自已无力反抗,大概才觉醒。
萧赫已经饿了几次,就是不学着烧饭。
她朋友路露被感情伤的体无完肤还是无缝隙接下一场感情。
她自已也概莫能外。
被家长、老师、妈妈训斥很多次,也死不悔改,该打回去还是打回去。
他也不劝萧赫学做饭,随他。
若莱想着也不急着赶路。
反正天然的食品都不是剧毒,不会死人。
萧赫等得头发都谢了,迟迟不见她踪影。
急得自已心胸发紧,吐了一口,黄疸都吐出来,赶紧闭口。
这时候才见她姗姗来迟。
“把这一桶水喝下去就没有事了,”
若莱舀一瓢水到他面前,他气都不喘地咕噜咕噜喝下,接着又是一瓢,一会儿就把水桶的水全喝光了。肚子也肿胀得像孕妇。
“你若觉得难受,就到岩石上躺下,等好点回去。”
萧赫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你了”
若莱说:“估计尚志他们晚上不一定能回来,你若饿了,就回去吃,锅里还有米饭。”
“若莱,你不生我的气了吗?真是太谢谢你了!”
若莱也不搭话,转身走了。
武打小说说得对,冤冤相报何时了,不仅今生纠缠,而且估计纠缠几生几世。
关键,他不是她对手,旗鼓相当,有来有往,还有点乐趣,次次是手下败将。
无聊!
若莱一脸的傲娇得意。
第二天,戴弟搀扶着病号尚志回来了。
“这又滚下山了?年丰呢?戴弟,你”
若莱见戴弟颈项上有草莓,就没有多问了。
她慌忙搬藤椅挪到尚志面前。尚志摆摆手,“我到卧室躺着。”
戴弟扶着尚志进卧室了,自已也回卧室了,她身上也被荆棘划破了。
若莱也就没有追问怎么回事了。
戴弟貌似此地无银三百两,简单地说了缘由:年丰见找不到师傅就下山回家了,他们俩迷路又不小心从山上滑落下来,才到第二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