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妃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不敢欺瞒东皇大人。”
东皇太一不再多言,他知道焱妃绝不敢对他撒谎。
这意味着赢尘真的掌握了阴阳家所有的五行阴阳术,并且每学完一门就进入一次顿悟状态。
尽管不想承认,东皇太一也不得不正视事实:赢尘的天赋超乎了他的认知。
即便是阴阳家的创始人邹衍,年轻时也只修成三种不同的阴阳术,最后也仅掌握了金、土、水、火四种阴阳术,抱憾而去。
但赢尘在如此年纪便能同时修练五行阴阳术。
虽然现在的实力未必胜过邹衍,但在潜力方面,他已经全面超越了阴阳家的先辈。
关于赢尘的未来能达到怎样的高度,东皇太一甚至不敢妄加评判。
此时此刻,东皇太一心中的念头只剩两个字:除去或结交。
毕竟如此可怕的妖孽级别的天才,绝不能让他与我们阴阳家对立。
想到这里,东皇太一忍住内心的震惊,忽然对焱妃问道:“你觉得赢尘这个人如何?”
“他会不会成为我们的助力?”
焱妃见到东皇太一向她征求意见,显得有些惊讶。
毕竟,在阴阳家,东皇太一的地位就如同天神,他的决定向来没有人敢质疑。
然而很快,焱妃明白了过来,尽管东皇太一心中有数,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重要,即便如他也不得不小心行事。
焱妃心中不由得更加震惊于赢尘的强大,竟然连东皇太一都不得不谨慎对待。
“回复东皇大人。”
“根据情报显示,秦王嬴政与大秦帝国三公子赢尘的关系非常好,甚至可以说是情同手足。”
“所以,想必东皇大人也很清楚,如果我们要借助大秦的力量复兴,追寻了五百年的苍龙七宿之谜。”
“那么,赢尘这位大秦帝国的三公子,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东皇太一点头认可了焱妃的说法。接着,焱妃补充道:“而且,从目前的各种迹象来看,赢尘对我们阴阳家没有任何敌意。”
“因此,我建议东皇大人尝试与赢尘结交,或许将来我们可以通过他的天赋,在儒、墨、道等显学中脱颖而出,成为百家之首!”听了焱妃的话,东皇太一的目光看向头顶的星象,眼中的疑惑消失了。
“东君,去请赢尘过来,我想见见他。”
“东皇大人,您真的要见赢尘公子吗?”
“但之前您不是说过,时机还不成熟……”焱妃突然停止了说话。
之前没有见他,是因为虽然东皇太一无法完全看透赢尘,但在那时的赢尘还不足以引起他足够的重视。
那时,他依然认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然而现在,今天的赢尘展现出来的才华,已经足以让东皇太一不得不重视,甚至平等对待。
既已明了心意,多说无益,焱妃转身离去。
“东皇大人,我这就去通知赢尘公子。”
与此同时,赢尘的房间里,温泉池旁。一双黑色和一双白色的精致镂空高跟鞋,以及黑色和白色的纱裙和小衣,整齐地摆放着。
温泉水中,两位佳人仅穿黑色或白色细绸,一左一右依偎在赢尘怀中。她们的眼神湿润,仿佛能滴出水来,任由赢尘的手在她们身上轻轻摩挲。
与此同时,赢尘缓缓讲述着万物长春功的秘诀。
随着最后一个字念完,赢尘的双手缓缓下滑,指甲轻拂过姐妹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带来一丝丝滑腻的感觉。
最终,他的手停在了那里,轻轻触碰着那纤细娇嫩的部位。“刚刚念给你们听的《万物长春功》心法口诀,记住了吗?”
“公……公子,您能不能说得再慢一些,我记不全……呜~”话还没说完,白突然紧紧抱住了赢尘,她的十个可爱脚趾在水中用力蜷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而旁边的黑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只能用双手抓住赢尘的手,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探索。
看着姐妹俩的娇憨模样,赢尘轻笑着,随后抱起了已经浑身无力的白,像抱公主一样把她抱在胸前,向卧室走去。
黑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尽管她心里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但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从温泉池里站起来,简单擦去身上的水珠,光着身子跟随在赢尘身后。
卧室里,黑白姐妹手拉手,害羞地互相对视,背对着赢尘,紧张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赢尘凝视着这幅动人的场景,喉咙微微发干,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然后他走到了黑的身后,扶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赢尘公子,东皇太一已返回阴阳家,并希望能见您一面。”
黑白姐妹一听是东君焱妃的声音,顿时吓得不敢动弹,害羞地想站起来,但被赢尘按住了。
“没事,她不会莽撞地闯进来。”
赢尘伸出手,低声道安慰着浑身颤抖的姐妹俩,接着对门外的焱妃说道:“今天不方便,改天吧。”听了这话,不仅是黑白姐妹,连焱妃也惊讶得目瞪口呆。
在阴阳家中,东皇太一是如神一般的存在,无人敢违抗。
赢尘竟敢让东皇太一等他?就在焱妃准备再次开口时,她忽然从门外听到了屋内一声轻微的痛呼。
她赶紧侧耳细听,但那声音随即消失,她也就没多想。
“赢尘公子,那是东皇太一的亲自邀请,我觉得您还是应该随我去!”
屋内,赢尘温柔地抚摸着黑那因疼痛而咬紧嘴唇、眼中含泪的样子,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同时他对着门外的焱妃,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我是大秦帝国的三公子赢尘,你们阴阳家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难道他说召见我就必须要见?”赢尘坚信东皇太一不敢与他翻脸。
毕竟苍龙七宿这个由太公姜尚留下的惊天大秘密,阴阳家已经追寻了整整五百年。
眼见得大秦帝国逐渐强盛,让阴阳家有了完全揭开这个秘密的契机。
以东皇太一这般心思缜密的人物,怎么可能在关键时期因为个人情绪而功败垂成?
此外,嬴尘也希望借此机会让东皇太一明白:他不仅是大秦帝国的公子,背后还有一支强大如斯的帝国支持,决非东皇太一能轻易操纵的对象。
嬴尘并不要求东皇太一对他言听计从,那并不现实——毕竟东皇太一的实力保守估计也有天人境,甚至更为恐怖。
但他至少希望得到一种平等的对待,而不是从前东皇太一一再推脱见面,现在却要求嬴尘不论何时都要赴约。
当焱妃听到嬴尘的责备,正欲再言,忽然从屋内传出阵阵浅吟低唱,让她一时困惑。“房间里难道还有别的人?”
在阴阳家驻地,嬴尘的门外。
“啐~”焱妃脸色绯红,眼神里满是惊慌,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少司命姐妹与嬴尘真是……真是胡闹极了!”
“两个女孩,居然一起……”她自言自语道,“怪不得嬴尘不肯和我一起去见东皇阁下。”
努力压制心中的异样感,她尽量平复语气,说:“既然……既然嬴尘公子您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那……那我不打扰您了。”
“我会如实向东皇阁下汇报您的要求!”
她的话刚落音,就像逃跑一样飞奔而去。但她仍一步三回头,好奇地看着嬴尘的房间。
在嬴尘的房内,两种不同的轻柔吟唱持续了一整夜。
直到次日清晨,露珠布满了庭院的小路,房内才恢复宁静。
嬴尘小心翼翼地将两张沾染着梅花痕迹的手帕放在一旁的桌上,满意地叹了口气,重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