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依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但是意识已经醒了,她想翻个身,结果发现自已的身体好像被车碾过了一样,腰痛,手痛,腿痛,全身都痛。而罪魁祸首正在搂着她,手指缠着她的发尾在玩。
昨天刚开始还算好的,到了后半夜,他像只发了狂的野兽,没完没了的索要,搂着她,像是要把他塞进自已的身体,洛清依都能感觉到自已的身体已经悬空了。
而现在一睁眼,罪魁祸首就躺在旁边,见她醒了,靠得更近了,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蹭了蹭。
看着这人神清气爽的,而自已浑身都酸痛着,她忍不住抓起旁边的枕头向他砸去,生气的说:“就怪你。”昨天晚上没力气打,现在打也来得及。
楚彻一脸无辜的看着她。随后又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有,我腰痛、腿痛、全身痛。”
“我看看。”
看什么?腰痛、腿痛怎么看?
他起身,手伸到了她的腰间。洛清依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睛都瞪大了,惊恐的问:“你干什么?”一大早上的。
他没说话,只是按下了她的手,然后将她的睡裤和底裤都脱了。
私密的地方就这么暴露在他的面前,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挣扎着不让他看。
“别动,肿了,我给你上药。”
肿了怪谁,还不都是因为他。
随后,他拿起旁边的药膏拆开。这是他在她还没醒的时候就出去买了,昨天看到那么肿,就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已为什么没有控制住。
虽然最亲密无间的事情两人都做过了,但怎么说还是有点难为情,“我还是自已来吧。”
楚彻没理她,正准备往自已手上挤药膏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药膏快步往卫生间里走。
洛清依以为他反悔了,只见他已经洗完手擦干净又回来了。然后将药膏挤在手上,慢慢的涂抹到红肿的地方。
洛清依根本不敢看他的动作,最私密的部位就这么展现在他的眼前,他还帮自已上药。
他的动作很温柔,让她没有丝毫的不适,冰凉的药膏在两人的体温下融化。
上完药之后帮她穿好裤子,他又去洗了手,重新躺回她的身边。搂着她,安慰道:“没事了,再上两天药就好了。”
她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都怪我,我下次一定控制住。”他有些自责。
可她从来都没有怪过他,这是她自愿的。她搂上她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以示对他的安慰。
两人抱着没一会,楚彻的手机就响了,他有些不悦的接听电话,对电话那头说了句“知道了,马上回去。”
洛清依知道是他家人催他回去了,毕竟今天是他的生日,他现在还没有出现,家里人肯定着急,没等他开口,洛清依先说了:“你先回去吧,别让你家里等着急了。”
楚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说:“我晚上就回来,在这里等我。”
她听话的点了点头。
他换完衣服就走了,而她还不愿意从床上起来。
他让程刚来接自已,把车留给了他。
三个小时的之后,他到家了。家里已经被布置得差不多了,宴会还要两个小时才开始,他回到自已的房间洗澡换了件居家服,他不想这么早就换上正装。
楼下渐渐吵闹了起来,他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一直在自已的房间里待着。直到黎慈来叫他,她是楚彻的母亲,年仅半百却依旧保养得年轻,举止优雅、落落大方。
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楚彻,皱了皱眉道:“宾客都来了,你怎么还不下去?”
他抬眼,回:“知道了,马上下去。”
“白家白心然小姐已经回国了,她今天也会来。”
楚彻听见这个名字,显然更加不悦了,他没有说话,而是走向自已的衣柜挑衣服。他把门关上,换衣服。
黎慈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外接着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人家为了能以后帮到,你出国深造,再怎么说我们也不能辜负了人家。”
楚彻生气的拉开门,走出来,把黎慈都吓了一跳。他严肃的说:“她出国不是我逼她的,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他一直都不愿意提这件事情,黎慈也没多说。见他没有打领带,又将他拉到衣柜前,挑了一条领带,给他系上。黎慈一边帮他打领带,一边说:“你看你,离开家里久了没人管,真是越来越懒了,连领带都不打了。”
他是越来越懒了,也是越来越依赖她了,在S市的时候一直是她帮他选领带、打领带,现在她不在这里,他也不想打领带了。
打好领带,黎慈又帮他理了理领子。
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亮起来的手机屏幕是一个女孩的笑颜。连忙将它拿起熄屏。
“好了,我们走吧。”黎慈没有在意他紧张的小动作,但是不代表她没有看见,只是不想说。她这儿子哪哪都好,就是很执拗,没有人能说得动他。她不太想干涉他在情感上的事,因为一年前的那件事,他跟家里闹了半年,出国躲了半年,此后,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过那件事情。
楚彻刚从楼上下来,年煜恒便搂上了他的肩膀,拉到一旁的沙发坐下,说:“彻哥去了S市这么久,终于肯回来了。”楚彻闻着他身上的酒味,有点嫌弃的推开了他。
这里围着的是A是有头有脸的公子小姐,他们年纪相仿,家中父母还没有让他们继承家业,他们时不时会聚在一起,所以大家都很熟。
“彻哥这么久都没出现,是不是要自罚一杯啊。”身边的人起哄。
“一杯怎么够,肯定是要多罚几杯啊。”年煜恒看热闹不嫌事大。
楚彻都没来得及说话,硬生生被他们灌了几杯。
灌完楚彻,年煜恒又把目标转向了旁边坐着的唐原,道:“唐少爷不打算给我们彻哥一点面子,今天也滴酒不沾?”
“喝酒误事,我待会还要回去做实验。”唐原无奈的回道。唐原从事医学,虽然家里从事医药生意,但做生意和治病救人还是有区别的。家里本想让他继承家业,但是他学了如何治病救人,并没有学习如何治理家业。这让唐父白了脑袋。
“无聊。”年煜恒白了他一眼,换下一个目标。看向叶零,他不常喝酒,就他了。“叶公子今天要不要喝一杯?”
叶零笑了笑,道:“今天是楚少爷的生日,当然要敬一杯了。”他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想起来上个月去找楚少爷吃饭,楚少爷不肯赏脸,真是让人心寒,不知道今天要不要多罚一杯呢。”
“好啊,你们背着我私联。”年煜恒看着两人假装生气道。然后又给两人各灌了一杯。
大家玩得正起劲,突然一声“阿彻”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尴尬得面面相觑。
“白小姐来了,快坐。”年煜恒打破了这尴尬得气氛。
白心然站在一旁,看着楚彻,但他却没有看她一眼,甚至害怕她坐到自已得旁边,按着身旁的年煜恒和叶零的大腿,不给他们动。
她尴尬的走向一旁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