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困了,被他亲了这么一会缺氧了,更晕了。
“行了,快回家洗洗睡吧,别折腾我了。”南宫洛不耐烦的说道。
折腾了这么久,夜已经深了,她都快困死了,明天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呢。
对,回家,回他们的家。
楚彻二话不说就把南宫洛抱起来,往外走了。
“哎,干嘛,放我下来。”
南宫洛在他怀里挣扎着,但是他抱的很稳,也很紧。
楚彻把她塞进了副驾驶,随后自已又进了主驾驶。
“你干嘛,别发疯。”南宫洛尝试着开车,车门被锁上了,打不开。
“我带你回我们家。”楚彻直接踩下油门,带着她走了。
南宫洛出来的时候没有拿手机,现在都联系不到个人来救自已。
算了,听天由命吧,现在总不能跳车吧。
S市离南城很远,楚彻开车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南宫洛累得已经睡着了。
楚彻小心的将她抱回房间。
这里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这里的佣人也没有换,就等着她回来。
楚彻换了身衣服,在她旁边躺下了。
躺下之后,困意渐渐来袭,像以前一样抱着她入睡了。
两人睡到了大中午,南宫洛被他抱得手臂发麻,她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
她一动,楚彻也跟着醒了。
楚彻又把她拉了回来,在她耳边低声问:“醒了?要不要再睡会?”
“放开我,我要回南城。”
“中午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楚彻忽略她的话。
“想回南城。”
“吃扬州菜好不好?你最喜欢吃的。”
“我要回南城。”
“不想吃?那换别的。”
南宫洛实在是忍不住了,用力推开他,生气地说:“你别给我在这里装聋作哑的,我说了我要回南城,我很忙,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过家家。”
“那如果我非要留你在这里呢?”楚彻的脸色突然冷下来。
“南城的人要是发现我不在了,会找过来的,你觉得你能留我多久?”
“门口围了三百个人,你觉得南城应该来多少人才能带你走?”他当然知道南城会来人将她带走,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此刻,苏逸山已经带人到了楚家的大宅,几十个人将楚家大宅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
楚中天虽然很生气,但苏逸山借着找南城城主的名义,并将昨天晚上楚彻将南宫洛带走的监控给他看,他也不能说什么。
今天早上慕璃起来,发现南宫洛还没醒,本想去叫她的,但是她也不在房间里,整个家都找遍了也没发现她。
她查了家里的监控,发现是楚彻把她带走了。
她狠狠的扇了自已一巴掌,骂自已昨天晚上为什么回房间就睡着了,让小城主被个男人给抱走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她要以死谢罪了。
她立刻联系了苏逸山,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苏逸山马上带人到了中都。
搜完楚家,并没有发现两人的踪迹。
楚中天不满地开口,“你们搜也搜完了,南宫城主确实不在我们家。”
苏逸山虽然生气,但是确实没有查出什么,随后,沐北低声跟他说了些什么。他随后下令,“去S市。”
一句抱歉也没有,苏逸山就带着人走了。
楚彻把南宫洛抱在怀里,一口又一口的喂她吃饭。
再生气也不能让自已受罪。
沐北查到了楚彻的别墅。
他们到门口的时候,看见里里外外围了几层人,就更加确定南宫洛在这里了。
白心然刚刚听说了苏逸山带人去楚家找南宫洛的事情,知道他们空手而归。
昨天看见苏逸山打了楚彻,她怕楚彻有什么危险,偷偷跟了过来。
这个地方是她之前偷偷跟着楚彻来的,但是楚彻一直没有让她进去过,把她关在了门口。她也知道楚彻时不时就来这里。
楚中天和黎慈也来了。
楚彻的家门口聚满了人。
见闯不进去,苏逸山向里面大声喊道:“楚彻,你给我出来。”
沐北也跟着喊:“小城主,不用害怕,我们来接你回家了。”
坐在沙发上的南宫洛翘着二郎腿,看着他,说:“接我的人来了,我先走了,谢谢楚少爷的款待。”
楚彻递给她一杯果汁,说:“那要看看你的人能不能闯进来了。”
双方僵持不下,白心然趁着混乱偷偷溜了进去。
看来硬闯是闯不进去了,苏逸山只能从楚中天下手了,他开口道:“楚家主也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伤了中都跟南城的和气吧。”
楚中天叹了口气,真是说不过他。要是传出去他儿子绑架了南城城主,南城不跟中都有经济上的来往,那将是一笔巨大损失,不止是对于楚家,甚至可以连累整个中都,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楚中天叫那帮人让开了。
苏逸山、沐北和慕璃赶忙冲进去,楚中天、黎慈也紧跟其后。
白心然进去的时候,南宫洛正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果汁。
“看来楚公子的人还是不太行啊。”南宫洛将杯里的果汁喝完,“既然这样,我先走了。”
楚彻拽住了她的手,他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闯进来了。
“你是谁啊?为什么会在这里?”白心然生气的质问。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已未婚夫的家里,两人还都穿着睡衣,很难不让人多想。
她并不知道南宫洛就是南宫城主,只知道楚彻好像对她有不一样的感情。她一直觉得楚彻不让她进这个家,是因为这个家对他有不一样的意义,但是为什么别的女人又可以进来。
南宫洛看了她一眼,说:“你就是白小姐吧,你可能不认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南宫洛。我在这里是因为你未婚夫绑我来的,至于我们的关系嘛,我应该算是小三。”
无所谓的语气深深刺痛了楚彻的心。
“你不是。”楚彻握紧了手上的玻璃杯子,那力道像是要把它捏碎了。
“哦~那可能算是情妇。”南宫洛接着道。
她说的字字句句都像刀子一样扎在自已的心上。
“我说了你不是。”楚彻突然大声吼道。
他将手上的杯子用力往地上一砸,玻璃杯在一瞬间四分五裂。
下意识的反应让她捂住了自已的头,地上反弹起来的玻璃碎片在她的小臂上划过,渗出了一条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