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彻对着自已的手拍了几张照片,然后选了张照片,发了条朋友圈,配文:今年的生日礼物。@洛洛
他平时几乎不发朋友圈,也不看别人的朋友圈,除了她的。
没过多久,在他的朋友圈下面就有了几条评论。
年煜恒:彻哥,我也送了呀,怎么不把我的发出来。
唐原:嫂子眼光不错。
唐原回复年煜恒:你别凑热闹。
林风眠:不好看。
叶零:不会是你逼人家买的吧。
南宫洛回复林风眠:眼光真差。
南宫洛拆了几个礼物就不想拆了,走到了楚彻旁边。
“累了?”楚彻把她拉过来,抱怀里,南宫洛点了点头。
“那我们下次在拆。”楚彻道。
“我想吃点甜的。”南宫洛勾着他的脖子道。
“又吃,你不是刚吃完饭吗?”她最近的食欲大的惊人,不是说不让她吃,但是第一次见她吃这么多的。
南宫洛在他怀里拱了拱。
“行行行,蛋挞吃不吃?我去做,还是你想吃点别的?”楚彻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可能是生理期的原因,需要多补充一点。
“都想。”
楚彻又叫程金买了零食和甜品过来,还有她喜欢的奶茶。虽然他不想让她吃那么多的垃圾食品,但是偶尔吃没关系的,下次就不让她吃了。
生理期太能闹了,情绪不稳定,难哄得很。
楚彻又到厨房给她准备蛋挞,南宫洛也一直黏在他身边,就是不帮忙。
好粘人,好喜欢,有她在身边,楚彻觉得做什么都有动力。
蛋挞做完,程金也拿着大包小包敲开了门,楚彻开门拿了东西,连口水都没让人家喝,就关门了。
程金也习惯了,这两天一直在给楚彻送东西,送完就走,绝不多说一句话。
南宫洛一只手被他牵着,一只手在吃东西。手机响了,南宫洛松开了他的手,拿了手机回消息。
发完之后又被他牵回。
刚刚她松手拿手机的时候楚彻感觉自已的手被扯了一下,然后牵回来的时候好像又被扯了一下。
楚彻看了一眼刚才戴上的手镯,发现上面有块小饰品跟她的手链合起来了。他才发现这是个情侣款的,上面应该有个类似于磁铁的东西,靠近的时候就粘上了。
楚彻牵着她的手又拍了几张照,选了一张发朋友圈,文案:是手链让我们牵的手。
南宫洛:那你别放开了。
楚彻回复南宫洛:如果你愿意让我一直牵着的话。
年煜恒回复楚彻:我愿意。
唐原:你俩好恶心。
楚彻回复年煜恒:滚。
晚上南宫洛去阳台接了个电话,她很少背着自已接电话,楚彻担心有什么事,时不时往阳台的方向看。
他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只知道南宫洛一直皱着眉头,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楚彻等她挂了电话,就走过去抱住她,问:“怎么了?”
南宫洛摇摇头,说:“没什么,公司的事而已。”
“明天江月来接我回去。”南宫洛把头靠在他身上。
“我送你回去。”
“不行。”南宫洛直接拒绝。
“那我不放人。”楚彻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些,他感觉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了,她不愿意告诉他。
“那我叫苏逸山也来,让他打你。”南宫洛一脸“我有靠山”的样子。
楚彻捏了捏她的脸,说:“不可以。”要不是苏逸山是她那边的人,他早就让他消失了。
第二天,江月的车已经停在他家门口了,但楚彻迟迟不放她出去,又亲又抱的,黏了她好久才愿意放人。
好不容易跟她待两天,现在她又要走了,他当然舍不得。
而且昨天她接的那个电话,让他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南宫洛跟江月走了。
车上。
江月边开着车,边提醒她道:“小城主,南宫姑姑来家里了。”
“知道了。”昨天给她打电话的就是她姑姑,亲生的姑姑。
在她小的时候,她见过姑姑几次,只是后来,姑姑跟了一个男人在一起,爷爷不同意,姑姑为了他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后来听说那男人抛弃了她,从此之后她就非常的厌恶男人。
但是姑姑也没回家,父母死后,姑姑怕她无依无靠的,受人欺负,就一直在暗中帮她,她也时不时的去姑姑那里。
江月好像还有话要说,犹豫了一会,开口道:“小城主,我想拿回江家。”
“是因为那天白心然说的话吗?”南宫洛问。
“不是。”江月摇了摇头,又说:“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他们能过得这么好,而我母亲却要惨死。”说着,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满眼的不甘。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清楚,你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你自已,不是为了配得上任何人。”
江月点了点头,回答:“我知道了。”
她知道南宫洛不想让她觉得自已配不上任何人,从住进她家开始,南宫洛就跟她说过,她虽然不姓南宫,但住进来了就算是南宫家的人,只会比别人高一等,不会比别人低一级,不用怕任何的人与事。
“你恨他吗?”南宫洛问。
“恨,而且,我对他的恨并不比你少,我恨不得他现在就去死。”江月回答,那个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只是我不想.....”
江月的话还没说完,就停下了。
“不想让唐原觉得你是个坏人?”南宫洛接着她的话问。她没说话,那就是了,南宫洛接着说:“那我来当这个坏人。”
“那楚少爷.......”
“如果他接受不了最真实的我,那只能说明他还不够爱我。”南宫洛打断了她的话。
江月也觉得南宫洛说的有道理,只是她不敢赌。
如果说这是一场赌注的话,南宫洛的胜算很大。她知道南宫洛和楚彻在一起了很久,楚彻很爱南宫洛,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给了她,所以南宫洛有底气,有筹码,她当然敢赌。
但是她没有底气,没有筹码,她并不知道唐原有多爱自已,她不敢赌,更害怕自已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