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彻让酒店送了早餐过来,吃完早饭衣服也被送过来了。
南宫洛换完衣服,“等会送我去公司,我没开车来。”
“好。”
两人下了楼,楚彻让她在大厅等着,自已先去了去停车场了。
南宫洛在大厅坐着等他。
白心然在她对面坐下来了,南宫洛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我能跟你聊聊吗?”白心然开口问。
“有话快说。”南宫洛不想理她,见到她就觉得心烦,好像每次见到她就有事发生。
“你什么能离开他吗?”
南宫洛冷笑一声,说:“好像是他离不开我吧。”
白心然看她傲气的样子,强忍着怒气不骂她。
她明明才是第三者,为什么可以这么的理直气壮。
“你是南城城主,想跟你在一起的人比比皆是,为什么你非要当个第三者呢?”白心然大声质问。
为什么非要跟她抢呢?
“哼,我告诉你,你才是那个第三者,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们还没订婚呢?就算你们订了婚,你没发现你在他眼里就像是空气一样吗?相比于厌恶你,他更害怕我知道了生气,更害怕我离开他。你觉得呢?”
白心然愣在原地,她才是第三者吗?可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身边除了她再也没有任何女人,她一直以为她才是成为他妻子的最佳人选,所以一直很努力的跟上他的步伐,希望有一天可以配得上他。
“可是是我先认识他的,是我先喜欢上他的。”白心然的话显得有些无力。
“可是是他先喜欢上我的,准确的说他没喜欢过你,他只喜欢我。”
“世界上有这么多人,你为什么非要选择他呢?”
“不是我选的他,是他先追的我。他会做饭你知道吗?做得还挺好吃的。我在国外的时候不喜欢吃饭,为了追到我,他亲自去学中餐做给我吃的。就算跟他在一起了,只要我开口,他就会亲自下厨。我要是少吃一口饭,他就会边哄边喂我吃。他会给我剥虾剥螃蟹,吃牛排也会帮我切,就差喂我嘴里了。他还会帮我洗头洗澡吹头发。我皱个眉头他都能知道我不高兴了,就会跑过来哄我。这么好的男人,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不选择他?”
白心然不敢相信,这么细致入微的男人竟然是形容楚彻的,而她也从南宫洛的脸上看到了恃宠而骄。
“但是那天你都快被侵犯了,他明知道是我干的,却没有拿我们怎么样,你说是不是因为他对我还留有一丝情呢?”白心然不甘示弱的说。
“有情?你活在梦里呢?知道他为什么不杀了你们吗?他知道你父亲一直对南宫家不满,三番五次的想顶替南宫家。要是那天杀了你们,你父亲就会借题发挥,让我撤回南宫家在A市的一切,到时候你父亲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顶替南宫家了。你还傻傻的以为他是对你有情呢?他不过是怕我有危险。还有,我现在抓走了你弟弟,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不是吗?”
南宫洛越说,白心然的脸色就越白。
她说的确实句句属实,白心然也没有这么想过,但是她也想骗骗自已。
南宫洛瞟了一眼她口袋里的手,接着说:“还有你的枪头最好别对着我,要是我今天伤到哪了,你信不信不用我出手,他可以让整个白家都可以陪你一起下地狱?”
白心然拿枪的手越发的寒凉。
两人聊的有些久了,楚彻的车子已经停在门口了,见南宫洛迟迟不出来,就进去找她了。
南宫洛见他来了,接着对白心然说:“从这里走到门口只需要20步,但是只要我开口,我就不用走这段路。”
南宫洛现在的样子,在白心然看来,就像是有很多糖的小孩子,在跟别人炫耀着。
楚彻径直走向她,全程没看白心然一眼,“走吧,车已经在门口了。”
南宫洛没站起来,只是张开双手,说:“不想走。”
“懒死了。”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抱起了她,言语里充满了宠溺。
她勾着他的肩,脑袋也靠在他的肩上。
楚彻刚把她抱到副驾驶上,她就说:“我要吃烤红薯。”
不远处,有个卖烤红薯的小摊。
摊主是一位中年妇女,她的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熟练地翻动着烤炉里的红薯。烤炉里的炭火熊熊燃烧着,散发出阵阵热气,将整个摊位都笼罩在一片温暖之中。
随着红薯的不断翻动,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这股香气中夹杂着红薯的甜味和炭火的烟熏味,让人垂涎欲滴。
南宫洛早就闻到了。
“不是刚吃了饭吗?”楚彻站在一旁看着她,又说:“外面的东西不干净。”
“你买不买?”南宫洛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就问了。
不给她买她会不高兴的,楚彻连忙哄道:“买买买。”他哪敢不买呢。
楚彻挑了一个最大的烤红薯,又看见旁边有卖糖炒板栗的,就买了一袋,怕她噎着,还去旁边的奶茶店给她买了杯奶茶。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好几袋,打开车门递给她。
心满意足的南宫洛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说:“你的小费。”
楚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没说话,关上门然后去主驾驶位了。
直到两人离开,白心然才回过神来,手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到了手掌里。
在楚彻眼里,她真的就像空气一样,而他看南宫洛的时候,满眼的溺爱。
爱与不爱,他都表现得明显。
南宫洛在车上吃着烤红薯,时不时的还喂给他吃。
红薯的外皮被烤得金黄酥脆,轻轻一撕,就能看到里面软糯香甜的果肉。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
又剥了几个板栗喂给他。
板栗壳有点硬,剥起来有些费劲,刚剥了几颗,南宫洛的手指已经红了。
楚彻瞟了一眼她的手,说:“别剥了,到了公司我再给你剥。”
她的手娇贵的要命,哪里剥过什么东西。
楚彻让她收起了板栗。
到了公司,她在一旁工作,楚彻就坐在沙发上给她剥板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