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人热议一个问题:如果你能活两千岁,你的祖国是什么?
有人拿着那个问题问我,并告知是有一个女孩这么问。
我笑笑回答:“If。”(那只是如果。)
人要活在现实社会中,立足于现实发生去往前发展和突破。既然我们普遍只能活几十岁,并且我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爱国当然是必须的。因为,离开了这片土地,我们多数人便没有了生存和发展的基础。
其实,我支持番茄的一些举动,也与这有关。
既然我选择在番茄上用小说来弘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那么,我就会尽一切努力去和番茄沟通,实现最有效的合作。
真正的合作,绝对不是一方勉强另一方,而是双方的合作共赢。
接到朋友的邀请,让我明天去参加她们的活动。我看了之后,很清晰地告知,事情很好,我无法去,祝福她们。
朋友问我:为什么?
我答:极简。
朋友猜了一下答案。我给了一个解释:我已经越来越清晰地退出了很多活动和很多圈子,包括亲戚关系,我也在不断断除不必要的。
我父亲曾因此批评我不要别人。
我笑了,我只是不要那些成天算计着从我这里要这要那的人。
我很感谢母亲竟然生了一场大病,病到让我足以看清所有的关系,从此不再认为只有帝王家薄情寡义。
在那场旷日持久的病痛折磨中,母亲的挣扎让我心痛。
在那场旷日持久的病痛折磨中,我的无力让我深感悲凉。
我将亲戚和朋友重新进行了划分。
有的人,我在严肃追责。恶人作恶的时候,他们并不觉得自已在犯罪犯错。但是,并不能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已犯了罪犯了错,我们就对他们姑息纵容。
有的人,我从此不再理会。因为,他们曾经得到我妈的帮助,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将那些帮助视为了相互之间的交换和利用,但我知道,在我妈病重的时候,他们远离了,在我家艰难挣扎的时候,他们销声匿迹了,而在我妈病逝之后,他们又出现了。对他们,我笑笑,从此不再理会。
有的人,我正在想尽方法帮助。因为,他们,无论我是否帮助过他们,他们在我发出求助信号之后,给予了我大量的帮助。甚至有一位朋友,在她自已借钱来救助自已住在ICU的至亲时,都没有开口找我要回滞留在我手里的三万块钱。对她,我最近完成了第一次回报,今后还将陆续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出更多回报。
昨天一位朋友说:“我以为你带着伯母回北京,伯母的病将会好起来。”
我回答:“之所以去年九月果断安排回北京,只是为了让我母亲在弥留之际得到救助。”
我无法去告诉别人向死而生的各种苦楚,因为憋着痛了四五年,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别人永远无法理解的痛楚,笑脸对着周围人,为母亲能稍微安心舒适地、有价值有尊严地活下去营造最佳氛围,我很累,但值得。
也许有人会说,如果你母亲没有病,你会怎样?
我的答案依旧是:If。
如今,母亲去世快三个月,我依旧在慢慢释放,慢慢疗愈,慢慢切断各种恶劣的东西对未来的影响,也越来越坚定了要让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人需要有价值有尊严地幸福活着。
时在北京,2023年5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