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领袖上任的事不在他们管辖范围内,在将拉弗多格的尸体收在一个袋子里后,交给来时带着的还幸存的外围成员,他们需要将尸体回收回实验室,好歹为医学贡献点价值。
卡贝萨是个不稳定因素,尽管有他的把柄在握,但永远不能小瞧人性,在他毫不犹豫背叛拉弗多格时就已经被苏格兰列进了黑名单。
回程的飞机是由苏格兰通知了冰酒来接应他们,因为墨西哥的所有人都不可信,包括那个投诚的卡贝萨。
三人进入飞机后,走在前面的苏格兰像是虚脱了一般就要倒在地上,幸好冰酒在关注着他的伤势,一把将苏格兰捞起来,扶着他坐在就近的座位上。
跟着的雅文邑也扶着座位,耷拉着脑袋费力的咳嗽着,令身后的琴酒担忧的为他拍了拍脊背,随后扶着他坐下去。
“苏格兰/雅文邑!你怎么样。”冰酒和琴酒询问着两人,雅文邑倒是还勉强可以保持清醒,而苏格兰嘴唇嗫喏了几下便晕了过去。
“苏格兰?”冰酒晃了晃他,确认苏格兰只是昏迷,但愈发苍白的嘴唇令冰酒心慌。
他看到苏格兰紧紧捂着的腹部,将其挪开后,看到他的手上满是鲜血。
“药呢?”
冰酒看向雅文邑,后者指了指苏格兰的包,有气无力的靠在琴酒肩上。
他们俩这副样子,让从未见到过的琴酒有些难以置信,印象里,他们总是轻松的、毫无压力的与敌人周旋,甚至在一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是十分正常的。
冰酒掏出剩下的半支药剂,将苏格兰的上衣撕开,露出恐怖狰狞的伤口,是被刀砍伤的足足有十五厘米,伤口处还向外翻着肉,难以想象苏格兰是怎么保持正常的。
将药剂滴在伤口上,稍过一会儿后,伤口不再向外渗血,但依旧没有恢复。
“拉弗多格玩阴的,他在刀上带了毒,本来是专门用来杀我们的,只不过让我们抢先一步,但因为人数太多,本来被砍的应该是我,是苏格兰帮我挡了,抱歉。”
雅文邑无力睁开眼,声音也同蚊子般大小,由一旁的琴酒为他转述出来。
“没事,他不会死的。”
冰酒将毛毯铺在过道上,拿了个靠枕放在上面,将苏格兰轻轻抱起放在上面,然后拿出纱布和绷带为苏格兰包扎伤口。
“琴酒,去找点水喂给雅文邑。”冰酒包扎的同时朝琴酒说了一声,雅文邑的情况也不是很好,“顺便把他衣服撕开,看有没有伤口。”
闻言琴酒听话的执行,将找到的水一点一点的喂到雅文邑嘴里,然后小心的摆弄他的身体,然后撕开他的衣服。
腹部中弹,能挺到现在也是个能忍的,换做旁人早就倒下了,琴酒紧绷着脸,掏出匕首用打火机加热,然后为雅文邑取子弹。
冰酒让驾驶室的外围成员加快速度,他们必须压缩时间赶回实验室。
当苏格兰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凌晨,向左看了看,旁边的病床上躺着睡的四仰八叉的雅文邑,看起来恢复的很好。
苏格兰动了动胳膊,想要坐起来,却惊动了趴在床边睡着的哈德斯,“苏格兰!”哈德斯轻声的喊了一声,眼底是藏不住的欣喜。
“你怎么在这睡着了,真是的。”苏格兰无奈的摸了摸哈德斯的头,似是在责怪,但却又有些开心。
“谁让你回来的时候看着快死了一样呢?”哈德斯毒舌的怼了一句,十六岁正是说实话的时候,尤其是在苏格兰面前。
苏格兰没接茬,给他了一个脑瓜崩,“没大没小的。”
自墨西哥之行已过半个月,根据暗线传来的消息,卡贝萨比拉弗多格更有手段,甚至比他还更有些威望,只不过对方看起来要比拉弗多格更加听话些。
“据墨西哥那条暗线,已经核实西欧包括英国、比利时、摩纳哥等存在牵连,只不过他们比拉弗多格更加谨慎,没有将白粉摆到明面上来,所以要将他们一并处刑是有困难的,而且我们不能空口定罪。”
会议室内,冰酒将所查到的资料投放到白板上,并且重点标注了英国,那里的负责人是和拉弗多格一起拿到代号的格兰威特。
“并且,他们的幕后主使隐藏的更深,短时间内无法真正的定位,先生的原话是由我们来调查,他需要看见证据与真相。”冰酒垂着眼睛,熄灭了投影仪。
“听起来很无趣,可以不参加吗?”玛格丽特低头摆弄着指甲,对于情报什么的她可不擅长,如果需要的话,倒是可以帮忙杀几个叛徒玩玩。
冰酒点点头,“主要由情报部门负责收集线索,行动组的负责杀人就可以。”
“同意。”欧雷叼着棒棒糖,跷着腿举双手赞成,不用费脑子是再好不过了。
“附议附议。”哈德斯笑眯眯的跟着举手,顺便帮身旁的琴酒一起举了。
玛格丽特也点头,只是苦了查特和帕尔玛,哦还有带他们的雅文邑。
至于玛戈尔和干邑,他们常年泡在实验室,这次行动不例外的不包括他们。
意大利的酒是很全面的,他们朝着六边形战士发展,几乎每项技能都被要求掌握,说是情报组的,也只是被推出来的而已,这并不能表明其他人收集情报的能力很差,只是喜欢偷懒而已。
“好,那就这样,散会。”
会议结束,查特和帕尔玛开始搜集工作,剩下的人接着去完成他们的任务。
哈德斯也和琴酒前往威尼斯,那里有一个不听话的老鼠等着被他们处决。
“M16的卧底工作怎么样了,还顺利吗?”苏格兰走到冰酒身边,两人并肩走在基地的训练场上。
冰酒听到后略微思索了一下才开口,“恩,苏兹已经成功混入,以他的能力,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得到重视。”
“那倒也是,对了,还有几天就是孩子们的生日了,这次可不能缺席。”
“嗯好,尽量吧。”
黄昏的光洒在两人背上,像一幅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