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轮上发生的事告一段落,
在靠岸后,便有警察到来带走了簱本一郎,而他在走之前终于还是忍不住看向了藏在心底的月光。
“一郎……”
簱本一郎看着簱本夏江仍旧不愿相信的样子,冲她笑了笑,没有等到说些什么便被带走。
“让人落泪的感情。”
哈德斯在远处面无表情的说着,
一旁的琴酒看着他这副样子于是挪开了视线,果然不能信雷文嘴里的一些话。
回到组织的第二天,哈德斯自醒来之后便在处理意大利的事务,那群酒真的很会撂摊子,只自已拍板不用脑子的文件,剩下的通通发到了自已的邮箱。
“真是懒的没边了。”
哈德斯咬牙切齿的审核文件,从早上六点到现在快要十二点,他还没合过眼。
之前已经提醒了琴酒,虽然自已已经基本确认工藤新一变成了小孩子,但空口无凭,证明自已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别人发现真相。
当然,对于雪梨的试探还没结束。
在审完最后一封邮件后,哈德斯刚要松口气,下一秒邮箱标志又开始闪烁起来。
……废物。
“喂?”
“中午没时间吃饭,你做饭了吗?给我送一份。”
“好。”
挂掉电话,哈德斯将电脑摆在客厅,
伸展了一下四肢后,果断瘫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当哈德斯再次睁开眼时,察觉到身上被盖上了件黑色大衣,并且不远处还有一道坐的正经的背影在敲击着键盘。
大衣上残留着熟悉的雪松味,哈德斯坐起来将大衣收到一边,
“饭在厨房,简单热一下就可以。”
琴酒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在雷文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不止送饭这么简单。
算了,雷文开心就好。
哈德斯嗯了一声,起身走向厨房。
看到全是自已爱吃的菜,哈德斯加热饭菜的动作都变得轻快起来。
——
雪梨带着两名黑衣人于深夜来到工藤宅,按照琴酒的要求,再次确认工藤新一是否死亡。
打开大门后,他们穿上鞋套,
雪梨打着手电前往二楼,剩余的则待在一楼调查。
来到一间房门口,雪梨推开门,用手电将房间的每个角落细细观察了一遍,最后定格在书桌上,雪梨靠近后,发现上面有张可爱的便签。
“新一,你在哪里,看到之后快点回复我!”
雪梨将便签纸掀开,当看到出现在下方的照片时,她惊讶的吸了口气,随即嘴角挑起露出笑容。
照片上的两人,是她在一个月前经过公园时碰巧经过的,原来你是工藤新一。
放下便签纸后,雪梨来到衣柜旁,抬手打开后,将手电筒的光对准衣柜里,在看到一个空箱子时,雪梨连忙蹲下,汇聚的光打在盒子上,上面写着“新一小时候的衣服。”
雪梨立刻联想到了今天下午所发现的,关于其中一只小白鼠存活的实验。
你没死,工藤新一!
雪梨站起身,回想起之前自已和姐姐见面时,姐姐所提到的那个小男孩,
“江户川柯南?”
“就是那个之前我和你提过的戴眼镜的小男孩,你不是也说过你有事,去了米花町的某户人家的嘛。”
“啊,工藤新一。”
“没错没错,那个男孩就是那附近的侦探事务所里的。”
“那个小男孩怎么了?”
“我觉得他很奇怪,明明只是小孩却十分沉稳,还很成熟……”
雪梨将目光看向书桌上的照片和便签纸,“原来如此,聪明的侦探。”
于是再次蹲下身,将那个空盒子藏到衣柜深处,并将外层的衣物遮盖住盒子,随后才关上了衣柜门。
将桌上的便签纸和照片恢复原状,后,雪梨打开门走了出去。
祝你好运吧,侦探。
雪梨下楼告知另外两名黑衣人楼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吧,可以确认工藤新一已死亡。
在他们离开后,工藤新一房间的窗户被打开,两道身影出现并跳了进去。
他们来到衣柜前,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最后在衣柜深处发现了被衣服遮盖的盒子。
“伊文,看来我们可爱的雪梨小姐心已经隐隐有要飞出组织的迹象了。”
“哼,她不敢,她很在意她的姐姐。”
“那我们来打赌好不好?”
琴酒狐疑的看向哈德斯,在借着手电筒的光看清他脸上那数学系的微笑后,琴酒果断拒绝。
“不,我认可你的话。”
哈德斯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不可以的伊文,我们来打赌,如果雪梨在某一天会逃离组织,欧洲的事务,你帮我处理一个月,如果雪梨继续待在组织,那当我没说。”
对于早已习惯的霸王条款,琴酒默默的接下了这份赌约。
他明明可以直接让我帮他处理事务的,却还贴心的立下赌约,算了,我不应该拒绝他的,他开心就好。
“那在此期间,不可以和雪梨提任何关于这件事的问题哦。”
“好。”
“走吧。”
回到实验室的雪梨第一时间打开电脑,在确认四周无人注意后,找到了服药名单。
随后寻找着工藤新一的名字,当在看到他的名字后不明两字时,雪梨顿了顿,有些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数息过后,雪梨将工藤新一的情况从不明改为已死亡。
随后淡定的关闭电脑页面,将情况汇报给琴酒。
而同样回到安全屋的琴酒在收到雪梨的消息后,忍住质问的冲动关掉手机,好吧,遵守雷文和他的约定。
此时电话铃响起,琴酒打开手机扫了眼屏幕上的名字,在铃声响到第五声时,琴酒接了下来。
“贝尔摩德。”
对方在听到琴酒冷漠的话后,不禁笑出了声,
“啊呀琴酒,你还是这么冷漠,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吗?”
听到贝尔摩德这么说,琴酒不自觉的又想起那次前往纽约时,贝尔摩德趁自已不注意偷袭自已的画面。
不由得咬紧了牙关,
“你最好有事找我。”
琴酒只觉得和她多说一句话都浑身不自在,这个女人大晚上的最好是有事,不然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怎么脾气还是这么暴躁,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呢。”
“挂了。”
琴酒将手机拿开,离自已八丈远。
“明天我会回日本,协助皮斯克除掉吞口重彦,我暂时联系不上他,需要你帮我传话。”
听到正事,琴酒才将心中的不耐烦压下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罢了。
“知道了。”
电话被挂断,让站在酒店落地窗前的贝尔摩德哑然失笑,自已十几年前的无心之举,居然被记恨得这么久。
“日本……”
贝尔摩德端起酒杯,放在唇间一饮而尽,“那个噩梦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