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紫色旗袍的女人怒目而立,旗袍将那玲珑丰满的曲线包裹得淋漓尽致,水蛇般的腰肢摇曳出令人垂涎的曼妙弧度,旗袍下摆处,一道口子直直地延伸到大腿,玉足上更是一双黑色的小巧玲珑鞋,尽显成熟韵味。
“那也不是你能够殴打你本命兽灵的理由!本命兽灵刚刚通灵出来本就脆弱加上灵智未开,你越殴打它只能让它越来越弱甚至记恨你的。”
前来的女子便是南怀逸的师父,天马宗飞灵堂的堂主南嫣,本命兽灵是一只紫金孔雀,修为更是已经一只脚迈进了青雀境界。
当她看到南怀逸那如死灰一般的眸子,如师如母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南嫣顿时感觉一阵心疼,顿时伸手将南怀逸揽进怀中:“逸儿莫怕,为师会一直保护着你的,你就留在为师身边。”
南怀逸在师父南嫣的怀抱中,感受到一丝温暖,心中那股失落与不甘似乎稍稍缓解。
他抬起头,望向南嫣,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南嫣微微叹息,轻轻抚摸着南怀逸的头:“人都有自已的命数与缘分。或许它会和思思说的一样...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简单。它的灵气可能还未完全觉醒,待它成长起来,或许会给你带来惊喜。”
“可是...进入梳洗堂...我已经被所有人看不起了。”南怀逸低下头,声音中透着无奈与委屈。
“看不起又如何?你要明白,真正的强者从来不会在意他人的眼光。”
南嫣的声音坚定而温柔,“你要相信自已,不要被外界的纷扰所影响。”
她明白,从一夜天才堕落进万丈深渊的感觉是什么。
夜晚,天马宗内。
南嫣看着手里的书信,双手颤抖不止,杏眼更是潸然落泪。
这是刚刚他让南怀逸去收拾在弟子宿舍内的衣服杂物搬来自已飞灵堂来住的不到一个时辰内,南怀逸留下的。
信纸很大,却只有寥寥几字:
承蒙师尊厚爱,必证独道,非成不归。
今夜明月当空,如霜似雪的月辉铺满一带花荫小径,幽静的庭院被映照得亮如白昼,宗门内亭台楼阁掩映于树影之间,而宗门内弟子修炼的地方与几大主殿早已熄灭了风烛,只留下一片片黑影。
晚风吹动枝叶留下一阵声响,檐下廊柱间的灯笼高高悬起,灯下虫鸣唧唧,悦耳动听。偶尔有几只云雀冲天而起,留下一阵啸鸣。
南嫣抬首看向远处灯火辉煌的天马城,眼角还留有一丝泪痕。
“逸儿,你真是傻瓜...”
南嫣低头轻轻抚摸着那封信,心中情绪如潮水般起伏,难以平静。信中那简短的几字,犹如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她的心底。
她知道,南怀逸是决意要走上这条孤独的修行之路,而她爱莫能助。
“我到底该怎么做?”
南嫣自言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的思绪被夜空中那轮明月牵引,回忆起与南怀逸的点点滴滴。
初遇之时的南怀逸,还是个襁褓婴孩,常常在她身边打闹哭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可如今,那个少年已然长大,肩负起了属于自已的责任。
真正的如师如母的十几年,对于南嫣来说,她给南怀逸的并不仅仅是作为师父的谆谆教诲,还有那一点一滴的亲情。
就在这时,庭院深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南嫣的思绪。
她抬头,看到一个身影缓缓走来,是柳思思。
晚上的柳思思一袭白衣,长发如瀑披在肩头,面容清丽,眼中却透着几分忧虑。
“师父,您还在这里?”柳思思走近,语气柔和,“我听说怀逸已经离开了,您没事吧?”
南嫣强挤出一抹微笑,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些担心他。”
柳思思叹了口气,坐在南嫣身旁,轻声说道:“怀逸的选择是他自已的路,作为家人,我们只能支持他。”
“可是,思思,他真的能成功吗?”南嫣的声音中透着不安,眼中泪光闪烁。
柳思思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每个人的修行之路都不同,怀逸有他的天赋和决心。或许,他需要这段时间去磨练自已,找到真正的道路。”
南嫣默默点头,。她明白,南怀逸的离去不仅是他个人的选择,更是他对于宗门和自已的一份承诺。
地处要冲的宗门,弟子的实力才是宗门内部唯一需要注意的地方。
强者为尊,对于小宗小族来说尤为重要。
作为宗门的弟子,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来自各方的压力。
“师父,今晚的月色如此美丽,不如我们去月下散步,放松一下心情吧。”柳思思提议道。
南嫣点头答应。
她站起身,跟随柳思思走出飞灵堂,踏上那条被月光洒满的小径。
两人并肩而行,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在为她们的心情披上一层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