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竹的话狠狠的刺激了赵天宇,作为赵家的三公子,从小嚣张跋扈惯了,走到哪都是前呼后拥的,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有个有钱的老子帮他擦屁股,他就搁前面可劲的闯祸。
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敢跟自已抬杠的人,顿时有些收拢不住,朝着许竹破口大吼:“瞧瞧你那穷酸样也敢追素素,识相的爬过来给爷爷我磕三个响头,兴趣爷爷我心情好我还会饶了你,不然我让你......”
赵天宇的行为让秦素十分气愤,许竹可是自已请来给父亲治病的,万一这家伙惹恼了许竹,许竹转身走了不给父亲治病了那可就事大了。
于是赶忙转过身来阻止赵天宇:“姓赵的,许神医是我请来给我父亲治病的,麻烦你把嘴巴放干净点的,还有,我就算是死,也不想跟你扯上任何瓜葛,请你离开。”说完,拉起许竹的手:“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
赵天宇本来就是疯子一样的性格,眼睁睁看着秦素拉着许竹的手,顿时眼睛睁的像颗铜铃,伸着手指着许竹还想再骂。
只见许竹一边跟着秦素往里走,一边转身朝着赵天宇嘿嘿一乐,就见许竹右手大拇指压着中指,朝着赵天宇猛的一弹。
赵天宇只觉喉咙像是被蚊子蛰了一下,然后就发现自已发不出声来,惊恐的用双手捏着脖子挨蛰的地方,想要将那刺给拔出来。
只是那刺好像越捏越往里走,更可怕的是,竟然感觉到自已身体里的血液不断往上身涌来,腿脚好像没了气力,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脖子和脸部开始充血肿大,一边惊恐的摸着自已的身体一边想要喊救命却发现根本喊不出来。
本就在气头上,加上着急和惊恐,一口气没上来,竟然昏死了过去。
当然这些秦素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赵天宇识趣自行离开了呢。
许竹当然知道了,因为就是他干的,也预料到了他会气性上头,不然也不至于昏死过去,不过却不足以致命,等那一丝封住他声带和半边经脉的真气的消散,他也就会慢慢的醒过来。
跟着秦素来到二楼的一个豪华卧室,那看起来就十分昂贵的实木床上,正躺着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面容苍白没有一点血丝,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靠着呼吸机输送氧气,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只手掌仅仅只剩下一层皮,那一截胳膊也是没有一点肉。
许竹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等秦素招呼,便自行上前查看,只是许竹没有像中医那样望闻问切,而是将一只手掌按在男人的心口,一缕真气顺着男人的心口流向体内,许竹也是闭上眼睛,念力神识仔细的搜寻观察着病因。
看到许竹闭上眼睛,秦素也跟着不自觉的闭上眼睛,不过她是在闭眼祈祷,祈祷许竹可以药到病除,祈祷自已的父亲可以好起来。
约摸半个钟以后,许竹睁开了眼睛,看着依旧闭着双眼,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的秦素,轻笑一声。
笑声虽小,但还是睁开了秦素的眼睛。秦素慌忙问道:“怎么样,许神医,我父亲还有救吗?”
许竹笑了笑,将一只手伸到了秦素面前:“拿来吧。”
秦素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赶忙将那拍卖会上的一亿银行卡递给许竹。其实自已也有点莫名其妙,自已在山庄晚上花了一个亿买了一枚丹药,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那山庄被警方团团包围,然后开始清算物资,最后自已花出去的银行卡竟然又物归原主。
许竹看着那银行卡,也猜到了七八分缘由,不过这钱自已已经花出去了,自然是不能再拿了,还是将手伸在秦素面前:“丹药呢?”
秦素愣了一下,赶紧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那只玉瓶递给许竹,看的出来秦素对丹药的重视,一直都是随身携带,更没有自作主张的给父亲吃下去。
许竹接过玉瓶,倒出丹药放进男人嘴里,随即也不在乎秦素在一边,双手快速变换,泛着金光的手掌在男人身上游走,一点点的炼化着丹药。
秦素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嘴巴不自觉的张大,原本以为许竹会给父亲针灸,没想到他居然在用手,一双会闪金光的手,这已经完全超出了秦素的认知,但是自已却不敢发出一点点声响,就害怕打扰到许竹。
又是一刻钟过去,许竹收起泛着金光的手掌,轻轻呼了一口气,随即伸了一个懒腰,这一个动作顿时让秦素紧张了起来。
“许神医,我父亲,我父亲怎么样了?”
许竹淡然一笑:“怎么,你是心不够我呀?”
秦素赶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比较着急。”
“都等了这么久了,不在乎这一会了,你去让人准备一点热水和稀饭,待会你父亲醒了需要点吃喝。”
“啊?”秦素听到父亲一会就能醒来,惊的下巴合不拢,原地打转竟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彤彤,你能不能让你家阿姨做一点稀饭给我送过来呀,我爸待会醒来了要吃。”
“啊,不是,是许神医帮我父亲治病了,他说我父亲待会就醒。”
“好好好,你快点,我在家等你。”
看着许竹一脸疑问的表情,秦素有些不好意思解释:“我父亲的公司现在是两位伯伯在打理,他们给我父亲分了一个亿之后就没再管我们,所以我也没钱雇佣阿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太会做饭......”
许竹一副了然的表情,随即掏出银针,快速的将男人身上的穴位挨个梳理了一遍,之后将那已经全部变成黑色的银针放进盒子里,手上使劲,将盒子捏成麻花状。
看到秦素那不解的表情,许竹只好耐心的解释道:“你父亲身前有什么经常把玩的物件没有?”
秦素不知道许竹为什么会这么问,想了半天才回答道:“我父亲好像没有这样的习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赶忙说道:“去年我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块无事牌,十分的喜欢,天天戴在身上。”
许竹一听,就知道问题出在这无事牌之上,于是问道:“那无事牌现在在哪里?”
秦素从父亲枕头底下摸出无事牌,慌的许竹赶紧将那无事牌抢了过去,从手表里摸出一只大号玉瓶装了进去。
“这无事牌,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