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把肉菜吃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个素菜和一点汤汤水水,王建国就让秦淮茹把这些打包,准备让她拿给贾张氏吃。
这时,秦淮茹怀里的小槐花不愿意了,你们吃饱了,我还没吃呢。秦淮茹看到王建国还站在这里就脸色羞红的想把王建国赶出去,好让自已可以喂槐花。
王建国出去冲了一杯麦乳精,进了看见小槐花吃的津津有味,嘴唇旁边还有一些奶渍,秦淮茹看见王建国进来羞红了脸,一只手挡着王建国的眼睛不让他看。王建国在一旁咽了咽口水,眼睛都移不开了。
看着秦淮茹把衣服整理好,把那诱人的春光遮挡起来,王建国走上前搂着秦淮茹的细腰,靠在秦淮茹的耳朵旁说道“嫂子,晚上我给你留门,”说完还朝着秦淮茹的耳朵哈了一口热气,这让秦淮茹感到全身有些酥麻。
秦淮茹把饭盒拿起来就抱着槐花跑了出去,再待着这样,她怕自已会先忍不住,出了门,秦淮茹牵着小当慢慢走着,让自已砰砰乱跳的心跳慢一些。
秦淮茹回到了自已家里,贾张氏就马上冲上来把饭盒抢了过去,连忙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个小青菜,嘴里骂骂道,这个天杀的小绝户,咋不吃死他呢,就给我们贾家一个素菜,贾张氏就这样骂了一会。
这时棒梗上来闻了闻,闻了里面汤汁的味道,拿了个馒头蘸了蘸,吃了一口,感觉还挺好吃的,就这样一口一口蘸着汤汁吃了起来。贾张氏看见棒梗的动作连忙加入了战场,生怕自已少吃了一口。
秦淮茹看见他们祖孙这样子,端了棒子面糊糊去外面假装吃了起来,这样可以避免贾张氏的怀疑,毕竟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没有她们的份,秦淮茹把小当拉到自已怀里说道“以后你吃什么好吃的,都不要跟别人说,你哥哥也不能说。”
小当嗯嗯的点头,棒梗在贾张氏的教育下,已经变成了一个白眼狼,平时有什么好吃的也不会给小当,还跟贾张氏一样骂小当是赔钱货,所以小当跟棒梗也不亲近。
晚上七点多秦淮茹就早早把槐花喂好,然后跟小当一起上床睡觉了,毕竟晚上要过去王建国那边,因为贾张氏跟棒梗是在里面的屋子里睡觉,秦淮茹要考虑就只有小当和槐花就行。
躺在床上的秦淮茹是很期待的,前几天和今天下午王建国对她的挑逗早已经让她意乱情迷了,再加上因为很久没做了,身体又敏感,所以秦淮茹怀着惊喜,激动,忐忑的心情睡着了。
到了午夜十二点,秦淮茹睁开了眼睛,因为心情有些激动,秦淮茹没有睡多熟,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小当和槐花,秦淮茹就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来到门口,看了看院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就打开门朝着王建国的屋子走去。
秦淮茹怀着激动的心情推开了王建国的房门就看见王建国站在门口那里,就在秦淮茹走进后院的时候,王建国就听到了声音,被系统药剂加持过,使得王建国的五感十分的敏锐。
秦淮茹一推开门,王建国就把她把了起来,然后把门关上了,王建国把秦淮茹往上提了提,双手抱着秦淮茹那饱满的臀部,感受她的柔软,秦淮茹双手抱着王建国的脖颈,两人就这样彼此看着对方。
王建国看着秦淮茹的桃花运,一股爱意在彼此的心间蔓延,两人心跳渐渐加快,体温也在不断上升,王建国控制不住的吻上了秦淮茹性感的唇瓣,过了许久,直到秦淮茹喘不过气了,一只小手轻拍着王建国的背部,王建国这才分开吻着秦淮茹小嘴的嘴唇。
一条晶莹的丝线在两人眼前断开,秦淮茹害羞的把头埋进了王建国的怀里,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一会,王建国轻拍了一下秦淮茹的屁股,秦淮茹就从王建国的身上下来,两人朝着床上走去。
王建国拉灭了旁边的油灯,两人相顾无言,不一会儿,一件件衣服就从床上扔了下来,随之坚实的木床就传了一阵阵响动,我们的月亮也躲进了云里,好似也忍受不了这屋子里面的春意。
两个小时后,云雨初消,秦淮茹躺在王建国的怀里,静静的听着王建国的心跳,两人就这样享受的劳动过后的喜悦。
又过了一会儿,王建国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示意了一下床头柜上的烟。秦淮茹白了王建国一眼,就起床拿起了烟,把烟含在嘴里,打火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就被呛得不停咳嗽。
王建国心疼的拍着秦淮茹的背部,说道“为什么要这样”,“我想要你开心嘛,”秦淮茹嗫嚅道。王建国一只手拿着烟抽了起来,另一只手穿过秦淮茹的脖颈把她紧紧的搂入怀中。
对于秦淮茹的举动,王建国是很感动的,可能是时间还没到,秦淮茹还没成长的后世的白莲花,她是很传统的女性,就比如在电视剧里面,她对不起所有人,但她对得起贾张氏,对得起贾东旭,还有自已的几个孩子,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靠着自已把几个孩子养大。
王建国把烟抽完,就靠在床头,秦淮茹靠在王建国怀里。突然王建国感觉怀里有些湿润,秦淮茹流着泪看着王建国说道“建国,姐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但小当和槐花每天都吃不饱,我也是没办法,现在姐把自已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我们娘仨。”王建国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把秦淮茹搂的更紧了。
秦淮茹哭了好一会儿,然后就把眼泪擦干了,然后爬到王建国的肩膀这里,然后就一口咬了下去,好像是要发泄这些年来所受的委屈,王建国没有反抗,只是伸出手来抚摸着秦淮茹的秀发。
王建国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感觉有些痒,原来秦淮茹只是咬出了一个浅浅的牙印,然后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就伸出了自已的香舌在伸么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