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贾张氏气的不轻,顾不得再摆架势,蹲下来然后恶狠狠的看着贾张氏。
咬牙切齿的问,“贾嫂子,你这是做什么。”
贾张氏没有理会,她想过了,今天先把钱拿到手,再给易中海解释,反正易中海也离不开贾家。
易中海看着装聋作哑的贾张氏,还想再说什么,不过被一大妈拉走了。
贾张氏没有管,看见王建国就骂的更卖力了,王建国看着易中海离开的背影,不由的感到有些无趣。
王建国站在那儿,看着易中海被一大妈拉走后渐渐消失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哼,这易中海平日里总是端着架子,装模作样地在院子里充好人,今儿可算是让他吃了个大亏,瞧他刚才那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可真是解气。
再看贾张氏,还在那儿骂得起劲儿呢,王建国心里暗笑,这贾张氏也真是够贪心的,为了那几块钱就这么豁出去了,也不管会不会得罪易中海。不过也好,就让她在这儿闹吧,反正这出戏越热闹,自已心里就越痛快。
此刻的易中海被一大妈拽着胳膊往屋里走,心里那叫一个窝火啊,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喘着粗气,脸憋得通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贾张氏今儿个是发的哪门子疯,居然敢在全院人面前这么折腾他,这让他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哟。
一大妈一边拉着易中海,一边小声劝着:“中海啊,你先别跟她一般见识,这贾张氏就是个没脑子的,你犯不着跟她置气,等她闹够了,咱再找她算账不迟。”
易中海听了一大妈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气不过,但也只能先忍下这口气,跟着一大妈回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那关门声里都透着满满的怒气。
院子里,贾张氏还在扯着嗓子骂着,周围围了一圈人,都在那儿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王建国看着这场景,觉得也没啥意思了,便抱着小当转身往回走,心里琢磨着,这往后的日子啊,可有得热闹瞧喽。
贾张氏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王建国逐渐远去的身影,。她那干瘪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原本是打算起身去追王建国的,那臃肿的身体已经从椅子上抬起了一半,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小山。
可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心里想着:“哼,得多骂一会儿,得让这老东西好好出出丑,不然等下那王建国回来该耍赖了,可不能便宜了他。”
于是,她又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扯着嗓子继续骂了起来,那骂声在院子里回荡,就像破旧的风箱在嘎吱嘎吱作响。
王建国就像没听见贾张氏那刺耳的叫喊一样,抱着小当,步伐坚定地朝着屋子走去。小当在他怀里,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好奇地看着周围。
刚一进屋,小京茹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扑了过来。她那充满朝气的脸上写满了好奇,紧紧地凑到王建国身边,用她那柔软的小手不停地摇着王建国粗壮的手臂,撒娇道:“建国哥,建国哥,贾张氏怎么样啦?你快跟我说说呀,她是不是气得脸都绿啦?”
王建国看着小京茹那可爱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伸出一只宽厚的大手,轻轻地捏了捏她那红扑扑的脸蛋,笑着说道:“你可不知道,那贾张氏骂易中海的时候,就像一只发狂的老母鸡,跳着脚骂,那易中海被她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别提多好笑了。”小京茹听着,笑得前仰后合,那清脆的笑声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就在王建国和小京茹笑得正欢的时候,秦淮茹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从里屋走了出来。饭菜散发的香气瞬间在屋子里弥漫开来,那是一种家的味道,暖暖的,充满了温馨。
秦淮茹把饭菜放在桌上,嘴角带着一丝揶揄的笑,眼睛看向小京茹,打趣道:“京茹,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给建国做饭吗?怎么啦?这建国一进来,你就把这事儿给忘到九霄云外去啦?”
小京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就像天边的晚霞一样。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秦淮茹身边,拉着秦淮茹的胳膊,娇嗔地说道:“哎呀,姐,你就别取笑我了。”
秦淮茹看着小京茹那害羞的模样,也不再逗她了,笑着招呼王建国和小京茹过来吃饭:“快来吧,饭菜都要凉了,今天忙活了半天呢。”
前院阎富贵正坐在自家那有些昏暗的屋子里,就着粗硬的干粮吃着咸菜。他那满是胡茬的嘴吧唧吧唧地嚼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木讷。
突然,贾张氏那尖锐刺耳的骂声像利箭一样穿透墙壁传了进来。阎富贵皱了皱眉头,放下手里的干粮,眼中有些疑惑地看向三大妈,问道:“媳妇,贾张氏今天这是抽什么风了?这骂得也太凶了,大半个院子都能听见。”
三大妈不紧不慢地咽下半截咸菜,喉咙滚动了一下,才慢悠悠地说道:“谁知道呢,不过听这骂的内容,怎么骂上易中海了,这两人平时也没什么大仇啊。”
阎富贵摸了摸自已的下巴,眼神里透着好奇,“不知道,不过我估摸跟建国有关,你看最近院里这些事儿,哪件能离得开建国那小子。”
“哦?”听到三大妈的话,阎富贵一下子来了兴趣,眼睛里像是闪起了光,身子往前凑了凑,“你说说,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快给我讲讲。”
三大妈放下碗筷,抬起头来,眼睛转了转,回忆着说道:“嗨,我就是下午看见贾张氏和建国在中院聊了一会,当时离得有点远,也没听清楚他们说啥,不过看那架势,两人聊得不太愉快。”
阎富贵闻言眯起了眼睛,脑海里开始盘算起来,想着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能捞好处的门道。不过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感觉这里面没什么能让自已得利的事儿,便撇了撇嘴,继续对着桌子上的咸菜吃了起来。
他一边吃,还时不时地瞪大眼睛,盯着几个眼巴巴看着咸菜的孩子,生怕他们多吃几根,那眼神就像老鹰盯着猎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