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重新出现在苏贝克的身旁那一瞬,老胡似乎在苏贝克的眼里看到了曾经故人的眼神,那是跟自已的主子一起在那个特殊年代一起打仗的场景。
别的他不想去思考,他只想先保护眼前的人,余下的事以后再说。
老胡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场景,两个男人的背影矗立其中,他们身着中国古代铠甲,身姿挺拔如松。
那铠甲,甲片紧密相连,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头盔上的红缨随风飘动,仿佛燃烧的火焰。
一人的铠甲以青铜铸就,厚重而坚实,每一片甲叶都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战斗的荣耀。他的背部微微弓起,似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另一人的铠甲则是精钢打造,线条流畅,散发着逼人的寒气。他昂首挺胸,双肩宽阔如山,展现出无畏的勇气。
他就是这场景里的其中一个,而另一个正是现在的恩公苏贝克。
老胡护在了已经神志不清的苏贝克身前,此刻他双目闪烁着碧绿色的光芒,宛如来自幽冥的冷峻。
他的周身被一层若有若无的紫气环绕,他双手舞动,口中念念有词,那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仿佛能沟通天地,一股无形的力量自他体内喷薄而出,如同一股强大的风暴席卷四周。
原本喧闹的公路,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靠近他们的车辆,好似被一只来自幽冥深处看不见的巨手狠狠推开。车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却无法抗拒这股神秘的巨力。车身剧烈颤抖,金属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车窗玻璃瞬间化作粉末,如幽灵般飘散在空中。
司机们的面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却又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无法动弹分毫,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力量的敬畏和恐惧。而此刻的老胡,宛如掌控生死的神祇,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神态。
此刻经过这个路口的司机们全部看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毫无征兆地爆发开来。
这股力量如同一头狂暴的巨兽,瞬间将一辆辆汽车蛮横地抛向空中。从力量的中心,一股汹涌的气流如原子弹爆炸般喷射而出,周围的空气瞬间被极度压缩,随后又急剧膨胀。
那些被抛起的车子,在脱离地面的一瞬,就承受不住这股狂暴的力量,同时解体。金属部件四散纷飞,车窗玻璃破碎成无数闪烁的碎片,轮胎像脱缰的野马飞射出去。
车辆的残骸在半空中翻滚、扭曲,与破碎的零件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末日般的混乱景象。强烈的气流让这些残骸在空中停留了片刻,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
随后,它们又如雨点般坠落,砸向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地面被砸出一个个大坑,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而在车内的司机们却没有因为车子猛然砸在地面上而被伤害,而像是被温柔的手托住以后安稳的放在了地面上,他们所受的伤害仅仅是被飞过去的碎了的玻璃划伤了皮肤。
离苏贝克跟老胡最近的几辆车的司机似乎仅仅是看到了苏贝克一个人伸出了手臂挡在了自已的眼前,貌似只是为了遮挡一下迎面照在他脸上的强烈灯光。
司机也比较懵,打了大灯,还能看到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反向逆行,而且走到马路中间的时候还摇晃的几乎站不稳,就这样一个瘦弱的高个子,没有被自已的车撞倒,自已的车反而飞了起来,这可不太对啊。
突然,一个身影迅猛地跃上了车前面的引擎盖,沉重的脚步让车身猛地一震。他的动作急促而有力,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和凶狠。
只见他一步步逼近了这司机的驾驶窗前,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他的身体微微前倾。
紧接着,他的右手猛地伸了出来,手中紧握着一个像是项链坠一样的东西,快速地在司机的窗前晃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此人就是温暖。
温暖吼道:“带他先撤,我来善后!”
“好!”老胡幻化成一只巨大的狐狸,叼着苏贝克离开了现场飞向隐蔽处。
此时,温暖如同敏捷的猎豹,身形一闪,便跃上了第一辆车的引擎盖。
他的双腿充满力量,肌肉瞬间紧绷,每一次跳跃都干净利落,毫无拖泥带水之感。
只见他身姿轻盈,双脚在引擎盖上一蹬,便腾空而起,朝着下一辆车飞去。
他的双臂在空中有节奏地摆动,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连续的跳跃中,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丝毫不受周围环境的影响。
当靠近车辆时,他迅速地举起手中的貘的牙齿,准确无误地朝着司机的眼睛照射过去,其动作之快,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手法。
每一次照射,他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这只是一场机械的重复动作,冷酷而无情。
现场看到苏贝克飞起来的人几乎都在温暖事先准备好的范围内,之所以这么及时,是因为温暖的身法之快已经超出了人眼识别程度。
除了路口处的几个方向上过来的车辆之外,没必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要每个司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基本上整件事就会作罢。
金仁恒的车停在了路边,目睹了温暖做到的一切,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攥住一样,每一次跳动都变得无比艰难。
眼前的温暖如同鬼魅一般在车辆间穿梭跳跃,金仁恒的大脑瞬间宕机,完全无法理解这超乎常理的一幕。
“这怎么可能?这是在拍电影吗?”无数个疑问在他的脑海中疯狂打转。他感觉自已像是掉进了一个虚幻的世界,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
金仁恒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温暖的身影,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可又觉得自已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这种震惊让他浑身发麻,手脚都不听使唤,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