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种时候我还是走吧?
不过在走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宋临。
“学长,你刚才说的那个横空出世的年轻道士,是不是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我问道。
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在我开口之后,两人的视线分开,齐刷刷的朝我看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刚宋临提到那个年轻道士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在南山别墅区遇到的那个道士了,我对那道士的印象没有半分好感,因为他说我是邪物,而且看样子,要不是那天他另有事情要忙,就像要把我收了似的。
宋临的眸光一凝,他问我,“景瑶,你见过他?”
犹豫了一下,我点了点头,说道,“见过一次,反正给我的印象不怎么好,看起来很拽的样子。”
说完,我的视线在宋临和宋延的身上转了一圈,然后起身对他们说道,“那个,既然你们有事要谈,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我还得等我男朋友回来呢,拜拜。”
我根本不等他们开口说话,小跑着离开了自助餐厅,走出来后,我觉得有点奇怪,我怎么觉得我刚才跑路的速度比之前要快一些了?
是我的错觉,还是我的身体因为灵力的觉醒而强化了?
心中有些小窃喜,若是身体被强化了,那我以后遇到危险跑路岂不是要快一些了?
回到房间,觉得有些无聊,就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地方台的新闻中在报道当地持续的高温,以及之后会间歇性的供电,这种天气要是停电的话,那简直就是要命啊。
希望虞卿洲能早点找到这干旱高温的源头,这康庆市的人民可真是受罪。
看了会电视后,发现时间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虞卿洲已经离开好几个小时了,有点想他。
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发现肚子竟然隐隐有点饿了的趋势,要不……点个外卖?
直到我付款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的银行卡余额已经只有两位数了,然后我抱着手机陷入了沉思,我之前上学都是我爸妈给我生活费,但最近花得有点超支了。
而且我觉得我既然已经休学了,那就不应该再拿爸妈的生活费了,否则我觉得我自已会像是一只对家庭毫无贡献的米虫。
得想办法去挣钱了,而且还得是自由度高的工作,毕竟我和虞卿洲以后可能会竟然走南闯北。
正当我想得入神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道调侃的声音,“宝贝儿,没钱了么,差多少,我给你啊。”
这声音,这声熟悉的宝贝儿!
死鬼宋延!
我一扭头就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笑意吟吟的看着我。
我已经不想问他怎么进来的了,作为一只鬼,如果不能穿墙的话,我都看不起他。
我故作镇定的说道,“谢谢,不用了,人间可不能用冥币,你自已留着花吧。”
“真是会替我省钱,不过我那不是冥币,是人民币哦。”他眨了眨眼。
不管什么币,我都不能要,这鬼的钱岂是那么容易花的?
“不需要,你怎么来的就赶紧怎么出去,否则虞卿洲回来了,你到时候想回去都回不去了。”我冷声说道。
可这家伙不但没有走,反而脸上露出更为灿烂的笑容,他的身影一动,下一秒就坐到了我的旁边。
“你猜我为什么要在虞卿洲不在的时候来?那我肯定是因为我想给他戴上一顶鲜艳的绿帽子啊,薛景瑶,你肯定也不满虞卿洲凶巴巴的吧,那我们一不做二不休,送他片青青草原怎么样?”
宋延的话让我浑身鸡皮疙瘩猛增,我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宋延这鬼是个疯批吧?
为什么好端端的偏偏要去惹虞卿洲?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在我还没来得及离开这沙发的时候,宋延就把我按在了沙发上,看着那张和宋临一模一样,神色却又截然不同的脸,我鼻子都快气歪了。
明明是双胞胎的两兄弟,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有病,相思病。”宋延在我面前放大的脸露出一抹邪笑。
我去你XXX的相思病!
情急之下,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大喊道,“红缨!”
刹那间红光闪现,丝丝红线缠绕上了我的手指,同时,空灵好听的女声响起,“红缨听令。”
“绑住他!”
“遵命。”
红线脱离我的手指,速度极快的缠上了宋延,几秒钟的时间宋延就被红线给捆成了一个粽子,我一把就把他给推了出去。
不得不说,这红缨还挺好用。
“原来宝贝儿你喜欢玩捆绑啊,其实我也喜欢,来吧,任你处置。”宋延看了一眼绑在身上的红线,饶有兴趣的说道。
我,“……”
宋延他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是不是怎么处置你都行?”我问。
“当然。”
看到宋延这副模样,我上去二话不说就先给了他两个大耳刮子,紧接着我双手死死的掐着宋延的脖子使劲的晃。
我咬牙切齿的骂道。
“死变态!还想给虞卿洲戴绿帽子?钥匙十元三把,你配吗?你配几把?!”
“狗东西,就知道恶心我!我上辈子是不是挖你祖坟了,你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啊?!”
“给老娘死!”
我知道我掐不死宋延,他已经是个死鬼了,根本就不需要呼吸,但这并不妨碍我出气。
宋延的脑袋被我晃得左摇右摆,但他脸上依旧保持着贱兮兮的笑容,完全都不带变得。
我累了,停手的时候,红线从宋延的身上褪了下来,宋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才说道,“有人要回来了,我得走了。”
“求求你下次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此时此刻,我甚至变得卑微。
然而宋延却是爽朗一笑,那双带着邪气的眸子认真的看着我,“宝贝儿,你很有趣,我下次还来。”
我,“……”
气得我一个花瓶朝着宋延砸过去,然而砸过去的同时,宋延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间里,花瓶掉在了地毯上并没有摔碎,我松了一口气,冲动了冲动了,这花瓶杂碎了可是要赔钱的。
刚才宋延说,有人要回来了,是虞卿洲要回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