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过去了,身为亡国之臣,我们能有如此结局,已然算得上是幸事一桩了。”项梁亦是泪眼朦胧地附和道。
“是啊,过往之事休要再提,待数日之后尔等休整完毕,吾将携汝等共游此世间最为繁华昌盛之沈阳城,必令汝等眼界大开。”
“洪叔,晚辈曾听闻沈阳城内比武场众多,届时我可否参与其中?”项羽满是期盼地询问道。
“哈哈,甚好!真不愧为我项氏一族后裔,果真热衷于战斗。往后之天下,当属汝等年轻一辈。
虽说比武场对参赛者的要求颇为严苛,但老夫这些年来在沈阳城也并非毫无建树,多少还是积累了一些人脉资源,届时定会设法助汝登台一试身手。”
在项梁,两人经过几天的休整后,终于恢复了元气。
这天,项洪兴致勃勃地带着他们来到了沈阳最为知名的酒楼——一品香。
这座酒楼位于闹市中心,周围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它的外观气势恢宏,门口高悬着一块金漆招牌,上面镶嵌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一品香”。
踏入酒楼内部,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人垂涎欲滴。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摆满了桌椅,客人们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项洪引领着他们穿过人群,来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外是繁华的街景,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光影摇曳间更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惬意。
不一会儿,小二热情地迎上来,递上菜单。项洪熟练地点了几道招牌菜,还不忘向他们介绍这些菜品的独特之处。
等待上菜的间隙,项洪与他们闲聊起来,分享着自已在沈阳的所见所闻。
从当地的风土人情到历史文化,他滔滔不绝,让他们对这座城市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说话间,菜肴陆续上桌。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佳,精致的摆盘令人眼前一亮。
他们大快朵颐,尽情享受着这顿丰盛的美食盛宴。
在这个氛围热烈的酒楼里,他们品味着美味佳肴,感受着沈阳独特的魅力,同时也加深了彼此之间有些生疏的亲情。
“你们都看报纸了吗?听说家族在扶桑的那群人最近有了大发现——那里竟然蕴藏着大量的铜银矿!
这可真是个惊人的消息啊!说不定,咱们家族接下来就要有所行动了呢。”邻桌的一群人正热烈地讨论着,其中一个人兴奋地喊道。
“哦?真的吗?我倒是也看到这个新闻了。扶桑那个地方虽然经常遭受地震和海啸的袭击,但不可否认的是,那里的矿产资源确实相当丰富啊!
而且,他们的渔业也非常发达,可以给我们带来不少好处。总的来说,如果能把扶桑纳入我们的版图,那绝对是一件好事。”另一个人附和道。
“没错啊,想当年我们仅仅只是从扶桑那里购买一些火山灰以及铜矿石这类物品罢了。
然而时过境迁,近些年来,家族仿佛又有了崭新的重大发现。据传,扶桑那片土地竟然非常适宜种植水稻!
不仅如此,他们同样能够养蚕并产出高品质的生丝,其质量与南方相比简直不相上下。
这无疑是一条极其关键的消息,毕竟粮食乃是一个家族蓬勃发展的基石所在。
再加上这些年家族日益繁荣昌盛,财富也如滚雪球般越积越多,富有的族人更是逐渐增多。
可偏偏此时丝绸的产量却严重匮乏,如果能将扶桑一举攻克下来,那么这个棘手的难题就能迎刃而解,同时还能大幅度提高家族的财政收入。
正因如此,我猜想家族中的那些位高权重者或许已然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征服扶桑了吧。”第三个人突然插嘴说道。
“哈哈,不过那些扶桑的土人好像没什么像样的武器装备,要征服他们应该不难吧?
当然啦,这只是我听到的一些小道消息而已,大家听听就好,别太当回事儿啊!”第一个说话的人笑了笑,提醒众人不要过分轻信他所说的话。
这段对话充满了想象力和对未来的憧憬。
人们对家族的发展充满期待,同时也对未知的挑战保持着谨慎的态度。
这样的情节设置,让故事更具吸引力和神秘感,引发读者的兴趣和好奇心。
而通过对扶桑的描述,展现出了一个既充满机遇又潜藏危机的地方,为后续的剧情发展埋下伏笔。
“梁弟,这次你来牧家采买铁器,可能有点麻烦了。”项洪一脸凝重地对弟弟说道。
项梁闻言,心中一紧,连忙问道:“难道是牧家准备征服扶桑了吗?”
项洪点了点头,沉声道:“这事应该是真的,我经常和军事大臣的儿子打交道,也从他那里得到过消息说最近几年准备征服扶桑。
现在这件事情竟然已经刊登在报纸上了,看来他们是准备要付诸行动了,开始引导舆论了。
你采买铁器的事,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跟军事大臣的儿子交流一下。”
项梁听了,心中稍安,他知道自已的兄长一向很有办法,于是点头道:“一切都听兄长的,此事就麻烦兄长了。”
项洪拍了拍项梁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兄弟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不过,这个军事大臣的儿子可不是一般人啊,他现在的职务可是沈阳总捕头管理,沈阳的所有捕快和捕头都归他管呢!在沈阳城的势力也是相当大的。”
时间转眼便到了傍晚时分,此时夜幕已然降临,华灯初上。
忽然间,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哈哈哈哈哈……真是稀罕事啊!项兄竟然会邀请我到家中做客,想必是有事相商吧?”
屋内之人闻言,亦是哈哈一笑道:“牧兄这是哪里话?难道无事便不能邀你前来共饮吗?
来来来,快请进!正好,我弟弟也来了,我正准备介绍你们认识呢。梁弟,快来见过牧任牧兄。”
随着话音落地,男子应声而出,向着门口抱拳一礼,朗声道:“小弟项梁,见过牧兄。”
牧任打量着眼前的项梁,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笑道:“好,今日得以结识项兄,实乃人生一大幸事。早就听闻项兄乃是项燕将军之子,今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
项梁谦逊地笑了笑,道:“牧兄谬赞了,小弟不过是仗着父亲余荫罢了。倒是当年秦军大破我父之时,我父宁死不屈,最终兵败自刎。”
“燕将军的气节令人钦佩万分。”说到此处,牧任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敬畏与敬仰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