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霖找过来可不是为了听这个的,他又不是不知道陈静怡背后的那些事。
“你针对陈静怡,你们是有仇?”
种种行迹她不是奔着自已来的,很简单,是冲着他的未婚妻陈静怡。
在他说完,等待女生回话。
“没仇,忠人之事罢了。”
忠人之事?谁?谁委托她来做这么危险的事?
原霖眉宇微皱。
“你让那些人接近我,是想要毁了她的婚约。”
“是啊,因为委托的人想要她失去一切,这里面当然包括你。”
“告诉我这些没有关系?”原霖观察她神情,女孩笑了。
“当然没有问题,她早就派人盯着我了,不管原因是什么,我都是她的敌人。至于目的也就无关紧要了吧,反正对她来说都是不利。”
云暖比普通人敏锐,被人跟踪,怎么可能不知道。
陈静怡拥有的东西无非那几样,爱情,亲情,事业。
她的事业无非是算卦之能。云暖之所以在摆摊算卦就是为了剥夺对方的光环,成名,站在更高的位置,打压她,挫败她,像陈静怡那样的人是受不了的。
爱情嘛,这个男人和陈静怡是未婚夫,算是她的脸面。被别的女人勾走了,她面上无光吧。
至于亲情,她那个家哪来的真情实意,都是虚情假意。不过是陈静怡有点能力,父势利眼,母见她得老公关注,两人分别都是利用心思。
当她没有价值时,这一点也会消失。
不过……即使这些失去,她还拥有点什么,是什么呢。
云暖想了想,忽然明白自已忘记什么。
财富。
陈静怡还剩下家庭优越。
云暖明白过来丢了这点没有考虑进去。
得找个对家搞事哦。
见她沉思很一会没说话,原霖也没有打扰,等着对方回神。她这时扭头看向他,上下打量,评判着的模样,原霖猜她有什么鬼主意。
果然。
“你想不想要她家的产业。”
原霖挑眉。“你是想……”
女孩示意他凑过来。
原霖微微向她靠近,下一秒她攀着他肩膀,男人轻瞥一眼那只手,听着她在他耳边说自已的坏心思。
说完,她对他眨了下眼。
后车座位,男人和女生彼此望着对方,她小脑袋趴伏着男性臂膀,小小一只,极其惹人怜爱。
和他初见她的嚣张一点也不一样。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面孔呢。
原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她额头,推开人。
很无情,如果动作不那么轻的话,更像那么回事。
云暖坐回去,看向车窗外驶过的街景。
“怎么样,你要拒绝吗?”
原霖金丝边眼镜遮盖下的眼睛露出一点趣味。
“不,我答应。”
云暖回头看向他。“合作愉快。”
她伸出手,他握住那只手,两人合作伙伴样式的握了握。
“既然这样,先解除婚约吧。”
原霖眉一挑,这个他就有话要说了。“这不在合作范围内吧。”
“什么意思,你要和她保持婚约?”云暖皱眉。“她那样你都不介意,真奇怪你。”
原霖嘴角勾起。
“不,我的意思是,我在等你拿下我。”
暧昧的话语直白,其中含义谁都能明白。
慵懒靠着后座的女孩有一副美丽面庞,那面容可以说是倾城倾国,外面的阳光在她周身跳跃,衬的她恍若在发光。
她微微上抬下巴,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
原霖猛然俯身向女孩靠近,手按着她脸向自已转过来,亲吻上一直勾引他的红唇。
这位真CEO从见到女孩后就一直压着内心的欲望,可是没有办法,她那么坏,那么恶劣,那么……欲罢不能。
云暖让他去梦里等,结果一道人影就向自已袭来,脸被扶向一侧,嘴唇一痛,下意识张开,被入侵了。
男性的气息把她包围。密密麻麻。
俞柏朗和警署大家顺利把蛋仔康的事情解决,抓到胖子惯犯证据,有了云暖之前透露出来的310万的事,虽然没有办法改变,但是为了对方不做傻事,蹲守在他们相遇的那天按下了准备揍人的蛋仔康,没让他造成犯罪。
至于他的母亲去世,告诉他云暖给他批命要他带着母亲去医院看看,对方也顺从听了。
俞柏朗松了一口气。
陈嘉欣周围组员说说笑笑这次经历挺神奇,她看向远处的俞柏朗,走过去,犹豫着开口。
“俞sir。”
“嘉欣,怎么了,有事?”
陈嘉欣点头:“关于那具尸体,我想,不如我们找云小姐问问看,她应该可以给我们带来线索。”
说来也奇怪,她就是对那具尸体念念不忘,而现在好不容易或许有个突破口,便无法放弃。她相信,俞sir一定也不会愿意去尝试。
果不其然,俞sir毫不犹豫点头答应。
“我先打电话联系看看,如果不通,我去她算卦那找一下。”最后都找不到人的话,只能去她家蹲守一下。
上次女孩做笔录,有留下基本信息,其中地址记得是在……
“俞sir,你是不是喜欢云小姐。”
“咳咳!”俞柏朗冷不丁被这个话惊到。
陈静怡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身为女人,感觉是比较敏锐的。那天,她觉得云小姐似乎是误会了自已和俞sir关系,态度微妙变化。
“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是八卦,只是……”陈静怡把自已的感受和男人说了一下。应该不是自已错觉。
“你是说她误会我们之间有关系?”
俞柏朗回忆那天的情景,似乎是在自已喊出陈嘉欣,不,是嘉欣之后,确实有变化!
他还真没注意到这点。大家都是一个组员的同事,不会喊的很生疏,但是有些容易让人误会。
香江一般喊外号或者工作原因喊英文名字比较多,不过警署比较少喊英文名。
陈嘉欣说完,男人神色露出懊恼,显然是对自已的不小心感到后悔。
她看得清楚,确定了俞柏朗是真的喜欢云小姐。
陈嘉欣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一直憋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对她来说实在是折磨。不说,自已和对方可能还有机会,说了,等于捅破他们之间窗户纸,大约他们说开之后就会在一起。
纠结到一个案件告一段落,她也决定好了。
好在说出来舒服很多,这让她确信自已做的没错。
没关系,不过一个男人而已,男人多的是。
她放眼看向警署,都是清一水的男人,各种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