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完全忘记自已受伤根本做不了什么,还非要撩拨,结果被人直接给扔出来了。
纪諾站在别墅看着屋内的灯光,心想总会得到机会留下。
盯一会,走了。
陈静怡的事情果然在第二天就呈喷井式爆发火速传遍香港。
她本身有热度,加上之前也是常常上报纸的人,现在出现事故当然也不遑多让,更别说云暖特意宣传一下。
原霖纪諾在背后推波助澜,陈静怡背后之人也没闲着,两方人马对上了,一时间陷入焦灼战局。
就在这样声势浩大的档口,人人议论之时,身为主人公的陈静怡竟然进去的第三天被放了出来。
惊呆一众人。
抓捕她的俞柏朗一行人气愤要死。
“有没有搞错!上面怎么会传下来这样的命令!”阿荣。
阿明冷笑:“那还用说,肯定有问题呗。”
卓谦:“陈静怡背后一定有位高权重的人做靠山。”
云暖上交的录音他们都还未见到,再听说时这份证据已经无故丢失。
陈嘉欣:“不管怎样,她肯定是罪魁祸首,现在就是得想办法让她身后的那些人倒台不能支持她,或者让那些人放弃她。”
俞柏朗摇了摇头。
“不容易。那些人肯定有把柄在她那里不然不会做的这么明显,放弃她估计不可能,只有让他们倒下才有抓捕陈静怡的可能性。”
几人面面相觑。
要让陈静怡背后的人倒台,这一定需要花费很久的时间,而且还不一定成功。
短时间内无异于难如登天。
陈嘉欣不甘心。
讨论室沉默一片。
大家都在想该如何办,俞柏朗也在想该怎么做。
这件事脱离一般案件情况,背后涉及的利益关系让这件案子变得复杂,很难被他们改变。
没有人还是小孩子,相信什么正义迟早会来。这件事他们继续做下去,一定会被人盯上。找个由头调离人员,或者把案子交给别人,或者杀鸡儆猴警告他们。
这些都是会发生的。
虽然大家知道,可心里明确想要做成这件事。
云暖一过来就看见丧气的大家,把带来的蛋挞给他们每人一个,还给饮料。
“你们在这扮演僵尸吗,每一个都那么呆呆的。”
她来这里是想要找那谁的,结果一来就被告知人家早上被放生了。
真是,一点也不给冷嘲热讽的机会。
“云小姐,你怎么来这里了。”
“你觉得呢,还不是为了想看看那个绑架了人家的坏人呗。”
众人尴尬。
“她、早上被放了。”
明明是一片大好趋势,在人犯案时抓个正着,结果没有把人定罪不说受害者提供的证据还没有了。
简直是羞愧。
俞柏朗此刻面对她也感觉男性尊严受到打击,也就一下,他更多放在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你最近小心,她可能还会来找你。”俞柏朗说完不安全,又说:“你搬到我家,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暂时的,你一个人住还是太危险了。”
云暖不怕对方还来找自已,她要是来了,这次可以把对方先弄个半身不遂,不让她像个蚂蚱一样跳来跳去,这样就会乖乖等自已完成任务。
或许,自已该去找她一下。
俞柏朗见云暖没有说话,以为对方是拒绝。
他的提议太唐突,她一定是为难了。
“额,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由自已来保护她,把人纳入羽翼之下,一时忘记自已和对方的距离尚未多亲近,贸然提出冒犯了她。
俞柏朗立马把自已踢出人选。
要考虑女性因素。
不用多想,这里适合的只有同为女性的陈嘉欣。
陈嘉欣……她也不行,她住家里,她是陈家人,要是陈静怡去她家太顺理成章,这一点上说不定更危险。
其他人在一边待着聚在一起,看着平日里对他们不苟言笑的俞sir对云暖截然不同态度,笑的贱贱的。
俞柏朗给他们一个眼神,本意是让他们收敛,没成想几人笑的更欢。
云暖没有在警署多留。
知道陈静怡回家了,云暖没有去找对方。按照一贯日常,摆摊算卦,就这样过了一星期。
这个时间里陈静怡没有对她出手,一时间好像销声匿迹下来,不过对方一定在憋着招。
毕竟对方不可能不报复她,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又一次完成日常算卦,云暖走在这片街上琢磨吃些什么。找到一家西餐厅吃了几份牛排,回到家里。
云暖刚走到家附近,远远的看见某个人又蹲在上次的位置等着呢。
“我等你好久,你怎么才回来。”
“所以你又来干什么。”
“你奖励还没给我。”
云暖领着人进屋,转身把人压在门板上,拽着人衣领暴力往下扯,抬头吻上去。
纪諾差点条件反射把人给扔地上躺着,反应过来克制着没动,谁承想自已心心念念的就这样降临了。
此时不抓住机会什么时候抓,当仁不让回击。
揽住女孩纤细腰身不让人有跑走的机会,半弯着腰狠狠亲她。
门口纠葛一下,跌跌撞撞来到沙发,转悠着去了厨房,最后迫不及待去了卧室。
房门砰的一声推开,两个身影交叠闯进屋子。那道影子分不清彼此,只能看到相互纠缠你转我转来回移动。
卧室床边。
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娇小的少女,强劲的手臂轻而易举把对方托起,一只大手抬起女孩的腿放在腰后,另一只不等他弄已经很自觉的攀了上去。
他吻女孩,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不准她动,一手抚上后背收紧。动作间强势霸道,肆意展示毫不掩饰的欲望。
两人急促的呼吸,彼此交融互相的气息,并被对方的气味深深吸引,越发情不自禁。
男人把女孩放入绵软的床。
双腿跪立在女孩两侧,脱了夹克,然后是衬衣……
纪諾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那一刻他想要把女孩嵌入身体与自已融为一体,心中贪婪觉得不够,还不够,欲望一直在叫嚣,直到她不满咬了自已肩头,他才不情不愿的稍稍放开禁锢枷锁,手臂松懈几分。
“你喜欢什么。”
“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那你还挺好满足的。”
有想要的总比什么都不图的好满足,什么都不要的背后所图才是所求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