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沾沾打开玉匣子发现是一支孔雀翎。
原书中说这支孔雀翎是个防御性的法器,可以承受金丹期的一击。
可是……原书中这支孔雀翎沈言川送给了凌夕颜来着,怎么就送给自已了 ?
瞧着聂沾沾疑惑的眼神,沈言川笑道:“这支孔雀翎乃是一个防御性法器,可以承受金丹期的一掌。
想来在自这次门派大比之中,可以帮到聂师姐,还希望师姐收下。”
在沈言川说话的同时,聂沾沾脑海里自动播放了原书中同样的话语。
一模一样的话术,只是这个师姐姓不姓凌。
聂沾沾犹豫起来,既然宝物都送到自已的面前来了,这样防御性的法器可并不多。
“那就谢过沈师弟了!”
沈言川灿烂一笑,少年本就生得好看,此时看起来更是爽朗。
沈言川提醒沾沾要及时穿鞋袜,不要光脚避免着凉。
也没有过多的停留,送完了东西也就离开了。
聂沾沾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孔雀翎,心里感叹着暖男男主的温柔提醒,不愧是男主!
手里的孔雀翎确实做工极其的精致,就像女孩子头上的发簪一样。
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是个防御性的法器。
聂沾沾照着铜镜给自已戴在头上,左右摇着看了看,还真是漂亮。
“扣扣扣”
再次传来敲门声,聂沾沾还以为是沈言川去而复返。
一开门却发现是凌夕颜,凌夕颜一身的红色的道袍是她标志性穿搭。
她不像其他弟子一样,总穿着灵宣宗标准的门派弟子道袍。
总是一身火红色的衣裳,看起来耀眼如火。
“聂师妹,可住的习惯?”
聂沾沾连忙点头,“灵宣宗不愧是大宗,安排的住宿都是极好的,沾沾住的很习惯!”
凌夕颜看着低自已一个头的小沾沾,眼角带着笑意:“这个玉匣子有我送你的礼物,之前弯月秘境还要多谢你的相助。”
又一个玉匣子?
凌夕颜见聂沾沾愣在那里不去拿,还以为她不好意思收。
直接把东西塞到聂沾沾的手上,“聂师妹不用不好意思,赶快收下吧。”
说完不等聂沾沾的回话,直接留给了聂沾沾一个潇洒的背影。
聂沾沾打开玉匣子,里面是个玉佩,旁边贴心留好了几句话。
【聂师妹,这个玉佩乃是一个防御性法器,可以抵挡金丹期的一掌,这次门派大比过程凶险可千万要带在身上。切记!】
不是,原书中这是凌夕颜送给沈言川的玉佩啊?
怎么回事两人都上赶着给自已送装备来了,还是原本应该送给对方的。
聂沾沾秉持着不要白不要的道理,把玉佩佩戴在了身上。
“聂师妹?”
一股来自寒冷北方一般的冷气,直吹的在聂沾沾的身上。
难以置信的人出现在了眼前,如果说沈言川和凌夕颜的出现会让聂沾沾惊讶。
那么纪月陇的出现,直接让聂沾沾成为了惊讶的冰雕。
聂沾沾瞅着眼前万年不变的冷漠表情,不是他怎么也来了?
“纪师兄,有…….事吗?”
纪月陇秉持着一贯简洁明了的风格,“这是给你的,感谢在弯月秘境的相助。”
又又是一个玉匣子,他们灵宣宗的人组团来感谢的吗?
聂沾沾狐疑地接过玉匣子,边打开边说,“不会是个防御性法器吧?”
纪月陇在聂沾沾的注视下,缓缓点头。
果然打开玉匣子,好家伙一个女士的发带还是贴心的水蓝色。
纪月陇见自已的目的达到,招呼也没有就离开了,留下了一个冰冷的背影。
这发带很是丝滑,一不留神掉在了地上。
聂沾沾捡起的瞬间,好像看到了远处纪月陇微微颤抖的手。
难道说,这哥在紧张?害羞?
想到这两个词,聂沾沾就觉得自已肯定想多了,怎么可能呢?
阳光大暖男男主的旁边,总有个高冷的男伙伴。
害羞,紧张?怎么可能,真是不符合他的人设风格,应该是因为自已被他们三个连番送玉匣子冲击到了。
聂沾沾迈着沉重得步伐,回了房间。
聂沾沾把孔雀翎、玉佩、发带,三个摆在桌子上。
嘴里嘀咕都是防御性法器,他们还真是怕自已没命啊!
不过想来也是,门派大比虽然点到为止, 但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人也不少。
能来的都是门派里面精挑细选的弟子,都拿出最好的弟子来对阵。
把对手给打废了,那岂不是就断送了一个门派的未来。
他们三人送的礼物确实贴心,聂沾沾还记得从弯月秘境回来,掌门也送来好多防御性的法器。
看来自已的小命也是很多人关心的啊!~
聂沾沾把防御性法器都戴在了身上,现在自已的人设是脆皮符修,说什么都要好好保住性命。
另一边神羡林厢房
星白瑾池一脸阴沉,听着元宝在旁边讲述丁长老如同泼妇一般的扭曲事实。
元宝一脸愤恨显然也是记恨上了至高门,星白瑾池甩甩衣袖。
他可不觉得是至高门干的 ,连他们都知道陷害两个字,怎么可能有人蠢到自已给自已施加这种法术。
星白瑾池望着上空的星星,白色的光点,星星点点挂在黑幕之上。
现在是谁干的已经不重要了,自已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糗。
他定要在战斗中挽回点形象,“元宝,最近除了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找我,我要闭关!”
元宝听到星白师兄的话,那叫一个激动,每次师兄露出这样的神情那必定是有大事要做。
“是!”
至高门厢房
至高门厢房内灯火通明,底下的弟子跪了一大片。
“说!是谁这么蠢给自家灵舟施展这样的法术?”
底下的弟子一片鸦雀无声,丁长老气不打一处来,今天是自已撒泼糊弄过去了。
可也是实实在在得罪了神羡林和星白家,修真界谁不知道星白家多独宠这个小子。
现在倒好了,星白瑾池直接被臭晕过去,他们至高门被架在了那里。
丁长老从未觉得自已的人生这么艰难过。
丁长老坐在椅子上沉声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这次门派大比,上必定要取得好的名次。
只有这样,咱们在门主那里有好的交代,到时候在备点厚礼送去星白家和神羡林,这件事也算揭过去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