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微见岩县令离开,才敢出来。顾钰紧张的望着四周,南烨悠闲的漫步在庭院中。
手时不时的抚摸着绽开的牡丹,艳丽夺目的多重花瓣,“这座宅子不错,要是可以的话把它占为已有。”
魏微用手别开岩老夫人的嘴巴,里面舌苔发紫,“这个岩县令究竟要做什么,下人和老夫人都死在他手里。”
南烨折断牡丹花,借花献佛的给魏微,深情的诉说着,“微微,你和牡丹花是一样的美丽动人,让我无法克制。”
魏微捏紧拳头,“南烨,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怪话。”她怕控制不住她的手,挥洒在他脸上。
南烨随手把花一丢,花像弧线球一样精准的抛在顾钰身上,顾钰把花往脚下一踩,踩的好像不是花而是南烨这个卑鄙小人。
南烨:“微微,我们不要管这里的事,拿着路引走好吗。”
魏微奇怪的盯着他来回看,“嘶,我可没说要管事,只是来看看。”
南烨狐狸的尾巴差点暴露,“怎么会,我只是怕引火上身。”
嗔怪的望了她,像极了望着个负心汉,魏微整个人一哆嗦,“走走赶紧走。”
他们穿过弯曲的走廊回到书房,岩县令特意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的等着他们的到来。
魏微一踏入书房,岩县令便开口,“你们走了怎么又来了,让我猜猜是不是没有路引。”
顾钰剑指岩县令,“你既然知道,便交出路引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岩县令:“年轻人不要火气这么大,我呢只是要个心脏就可以给你们。”
他的狂妄自大让顾钰直接动手,岩县令眼睛都不抬头看,低沉着念着古怪的话。
魏微上前一把拉住顾钰的脚,“顾钰,你先冷静下来。”
顾钰被拉扯下来,“小姐,我冲动了。”
魏微:“先不动,我们看看他要耍什么把戏。”
岩县令召唤出毒物围着他们,对自已没有威胁了才肯站起来,“放心,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只要给我心脏我便给你们路引。”
魏微:“老头,你也太贪心了,路引和心脏本来就是不对等的交易。”
她的愤愤之词反而让他感到高兴,“这有什么,在我这里是对等的,何况你们没有路引不出去的话这里可是保不住你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微顿感不好,岩县令大发慈悲的告诉他们,“不久后,岩城即将结束了,而你们则是这里面唯一的人。”
南烨一直躲在他们两个后面不露脸,魏微从空间里拿出火折子往地上一丢,她趁着火大,“顾钰带着南烨撤。”
一并飞出,岩县令倒不恼,“瞧我看见谁了。”
一向老好人的五皇子,竟然会在这里。他从怀里掏出路引往火坑里一丢。他人往后转动花瓶打开暗室,进去后把开关震碎。
留下一地的火海,魏微他们三人已经拿不到路引,只得去城门口蹲着,看他们交换的时候直接冲出去。
何乾跟着他们来了一路,结果只是来走个过场一样,“无用,不去抢一个不就行了,非得走弯路。”
魏微啃着手里的包子,在她嘴里索然无味,都品尝不出包子的美味。
南烨暗自吐出一口气,国师怎么会在这里,他不应该是在皇宫里吗。
顾钰看他一脸轻松的样子,一巴掌呼过去,“小姐,都焦急了你还这么放松。”
“完全是不把小姐放在第一位。”
魏微可不认这个罪,“顾钰,你不要瞎讲把罪怪在我身上。”
南烨嘲笑他,“自作多情的人就是这样的,小姐我们别理他。”
顾钰见他在告假状,连忙解释着,“小姐,不是的是他在胡说八道,他就是老是跟着我们。”
跟屁虫一个怎么甩都甩不开,南烨贱兮兮的去碰他的剑,“顾钰,我是不是真心的小姐知道,你的话我是觉得居心叵测。”
魏微看他们两个跟公鸡一样的吵架,她脑子里自动转化为喔喔喔喔的,“停,你们两个赶紧的吃包子,我们再想办法。”
说完把手里的包子给塞进他们的嘴巴,堵住喷涌而出的话。
“呜呜呜呜。”顾钰的嘴巴张到最大了才勉强咬开。
南烨看到他的蠢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呜呜呜。”
两个傻子,她想要不要换人做她的一把手,何乾是说干就干,在排队的队伍中他去挑三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全部敲晕,扛起三个大汉快速逃跑,找到附近的草房子扔进去。
对着他们上下其手,搜遍了都没有找到路引,“废物,没有路引还去排队。”
又把他们给敲醒,“交出你们的路引,不然不得好死。”
三个大汉一见竟然有人来打劫他们,“你哪个道上的,敢打劫你爷爷我。”
何乾偏过头,不行他们的样貌太辣眼睛了,豆豆眼腊肠嘴,还有一脸的大胡子。
“不想死,就快点。”他掐着两个人的脖子,对着其中一个年纪看起来大些的威胁。
大三哪会受威胁,喘着粗气,“要刷要刮,你随便。”
何乾还是第一次碰到硬气的,“好,你们可要看清楚是你们的人要你们死,别做个冤死鬼。”
大一大二整个人发生变化,皮肤变得灰色肌肉僵硬,一时间何乾掐着脖子就像是掐着个石头。
他们面不改色的,大三在一旁喊,“大哥,干死他让他知道我们是不好惹的。”
何乾有点掐不住了,他们的重量似乎比之前的要重些,而大三没有一点想攻击的意思。
魏微带着他们两个去每家每户的翻找,希望有人漏掉路引被他们捡到。
缘分就是这么巧合的,他们听到一家草房子里传来激昂的的声音,“小姐,你听那里有人,似乎在喊有本事杀了我们。”
魏微:“我们走,有人的话就直接借借路引用。”
他们趴在窗户那,三双眼睛看到何乾满脸通红的掐着两块人像石头。
“他,这是犯病了?”
“瞎讲,那不是有个人。”
“不过他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