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拿着那根铁丝开始在里面捅咕,时不时还用力往外拉,高科技门和古老的铁丝结合起来,看起来有点搞笑。
谢谦忍不住出声,“你这真的能撬开吗?”
祭司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我靠这招行走江湖数十年,早就已经炉火纯青了放心吧。”
啪嗒一声,铁丝断在里面了。
祭司手里还剩下另外一半,手足无措的回头和谢谦对视一眼,果然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语。
“这是一次意外,真的是意外。”祭司尴尬的哈哈一声,“你看我还有呢。”
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把,全都是和刚才一样的铁丝。
谢谦看着他一根一根的将铁丝插进去,每一根都重蹈覆辙,最后那个小小的锁眼都被铁丝堵的有点变形了。
“你……”谢谦突然想给自已一巴掌,他怎么就相信这个不靠谱的货呢。
就在谢谦懊恼之际,只听咯噔一声,门开了。
他拍了拍祭司的肩膀,“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相信你。”
祭司感动的稀里哗啦的,这是第一次有虫这么认可他,“雄子啊你真好,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撬锁啊,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相信我,我真的好感动啊。”
说着还想伸出手靠过来,谢谦一巴掌把他推开,“赶紧进去找线索!”
“奥奥。”祭司赶忙爬起来跟在他身后。
谢谦如法炮制的将精神丝覆盖住下面的所有空间,突然发现地下竟然还有一层,并且他们全部墙壁都做了精神力屏蔽,这让他不由得起疑。
“下去看看。”
有精神丝谢谦顺利找到进去的出口,布拉帝国的首领很谨慎,一个下去的入口都做了七个机关,还好谢谦有精神丝可能探查到,要不然都不敢想象他该如何下去。
“雄子,这!这里!”祭司突然从旁边叫他,谢谦连忙过去,一过去就看见祭司正趴在地上不知道看什么。
“你在干什么?”
祭司起身给他让开一条缝,“雄子你看这是不是一条小道啊?”
谢谦蹲下将头探进去,确实是一条高半米的小道,但是刚才他竟然没有用精神丝探查到。
祭司伸手在通道旁边一碰,手上沾满了粘液。“雄子应该是这种物质阻碍了您的精神丝探索。”
谢谦一抬头,一滴粘液正好落在他面前,伸出精神丝去看,果然已经找不到任何东西了。
“进去看看。”
祭司赶忙拉住谢谦,从自已的包里掏出两件雨衣,“雄子给。”
谢谦有点好奇他那个包,怎么看起来小小的里面却这么能装。
“有了这个就不怕这些粘液了。”
粘液一路顺到底部才消失,到达终点谢谦终于忍不住将雨衣扔了,上面都已经沾满了像是鼻涕的粘液。
最下面倒是没有什么高科技的防护门,只有一道虚掩着的木门,一推就开。
往里进通道慢慢张开,在尽头有一间小空间,里面摆放着一个插满了针管的座椅,看他的造型像是一个王座。
谢谦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祭司从包里掏出一根棍子递给他,他用这根棍子将王座上的灰烬一棍子扫下,里面突然滚下来一个完整的头骨。
谢谦突然想起他在军部学习时看见的骨骼,这个造型应该是布拉帝国那边的虫族。
祭司上前把头骨拿起来,“雄子这好像布拉帝国首领的头骨诶。”
谢谦蹙了蹙眉,语气中不免带上点质问,“你怎么知道?”
祭司将头骨翻过来,“你看这里的编码,布拉帝国的民众认为身上的一切都是科技的产物,所以他们喜欢在自已的头骨上刻上自已的名字和编码。”
扫过一眼确实有他的名字,谢谦记得布拉帝国首领好像已经没死啊,他的头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
为了找线索两人将整间房间都搜索了个遍,里面除了一件华丽的衣服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什么都没有啊?”祭司不免有点失望,他还以为在这能找出什么有用的数据呢。
谢谦在房间的墙壁上摸索着,他总感觉这里肯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这种感觉总是没来由的推动他。
手掌在粗糙的墙壁上摸索着,不知道摸到什么东西面前的墙突然消失了,一整个全部消失了。
谢谦不可置信的再摸了摸刚才墙壁原本的地方,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消失的墙壁后面变成了一长串的楼梯,沿着楼梯下去看见了三个巨大的玻璃罐,里面密密麻麻的有着白色的物质漂浮。
走近了才看出来那并不是什么物质,那是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他们密密麻麻的堆积在一起,看起来像个焚尸坑。
细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谢谦和祭司对视一眼,瞬间躲藏在罐子后面。
里面走出一个佝偻的虫族,他手里还拿着记录册子,走到罐子旁边记录着数据,嘴里念念有词。
“等我研发出疫苗我就是新的布拉帝国首领,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都怪那该死的首领。”
记录完数据他再次回到里面的小房间里,谢谦紧跟在他后面释放精神丝,大门重新关闭外部精神丝再也进不去了。
好在刚才释放的及时,一小撮精神丝已经顺利粘在他身上。
房间内是一个和外面很像的实验室,或者说这间实验室比外部还要精密一些。
那只虫族掏出一管密封的液体,“成了哈哈哈哈哈!这下只要等病毒传播出去,等他们陷入恐慌的时候我再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到时候我就是布拉帝国最优秀的科学家!我会成为全世界的救世主!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声音顺着精神丝直击谢谦的灵魂,这般刺耳的声音让他感觉到不适,他只能捂住自已的耳朵争取让自已好受一点。
祭司掏出一管黑乎乎的东西递给他,“雄子你先吃了这个,这个能缓解一下。”
顶着快要爆炸的灵魂谢谦将这一罐全部倒进嘴里,下一秒要不是祭司捂住他的嘴,他都要吐出来了。
“这什么玩意这么难吃?”
祭司心虚的退后一步,“我自已做的药,反正你就说缓解没缓解吧。”
谢谦点头,确实有点缓解了,不过这也太难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