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五郎回到客栈的时候,杨宗缘和穆桂英早已睡下,杨五郎怕打扰到他们,决定在外面休息一晚。
“嗯?这是?”杨五郎突然发现桌上放着一张图纸,打开一看,却发现是上京的建筑图。
“这是哪里来的?”杨五郎说完,就看向杨宗缘的房间。
心里想着算了,明天再问吧,就这样他先将图纸收好,原地打坐起来。
翌日,杨宗缘打开房门,就发现坐在桌前闭目养神的杨五郎,同时,他对面的房门打开,穆桂英从中走了出来。
二人对视一眼,都选择沉静的下楼,到了楼下,杨宗缘率先说道:“我昨天见到了我四伯,他给了我一张图纸,这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很有利。”
“我昨夜去看了一下苏府的情况,发现苏何庆好像和苏天保不和,至于是什么原因,我还没有调查出来,今夜我打算再去一趟。”穆桂英说道。
“等今晚,我和你一起去,现在外面戒备森严,我们必须小心行事。”杨宗缘说道。
穆桂英并没有在意杨宗缘伸过来的咸猪手,说实话,自从和杨宗缘说开后,他变得比之前主动了,也更好色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突然,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吵骂声,原来是辽军的一个侍卫统领和当今武状元姜彬吵了起来。
穆桂英打着看热闹的目的,拉着杨宗缘跑到街上。
“姜彬!别以为得到萧太后的认可,就可以目无尊法,萧太后有命,任何人不得出城。”乌铁背喊道。
“我妹妹在前线守阵,我这个做哥哥的去看她,还需要报告萧太后吗?如果是这样,那上京那么多的事情,岂不是都要萧太后操心?”姜彬凭着一张巧舌如舌的嘴说的乌铁背脸色青一下、红一下。
“那也不行,本将也是奉命办事,还请状元回府。”乌铁背虽然脸色不好,但是他还算有礼貌。
姜彬见今天是没法出城了,索性就甩袖离去,不过在人群中,他朝着杨宗缘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了?”穆桂英转头问道。
“别担心,他应该是看我们是汉人,所以多望了两眼。”杨宗缘安慰道。
穆桂英见没好戏看了,于是就拉着杨宗缘去往了别处。
话说那姜彬正准备回府,在半路上却总感觉不对劲,抱着怀疑的心态,他随便找来一个人,塞了一锭银子给他,才得知事情的经过。
原来昨晚有人潜入皇宫,将后方的粮仓给烧了,要知道粮仓里,可都是皇宫的人准备过冬的食物,也难怪萧太后会生那么大的气。
至于纵火犯,姜彬想到刚刚在街上看到的两人,说来也巧,上京虽为辽国最为华丽的城池,但来的汉人,也多数都是在中原待不下去的人,或者是四处奔波的商人。
他和妹妹就属于前者,因为和杨家有仇,所以凭着一身本事,打算在辽国站稳脚跟,日后好找杨六郎报仇,今日那俩汉人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想到这里,他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太后,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万一是他误会了,以萧太后的脾气,定不会让那两人还活着,他恨杨家,但身上的血脉始终是汉人,如果因为自已的猜测导致二人身亡,他恐怕永远不会原谅自已。
姜彬还在这里想着事情,另一边的杨五郎醒来后,发现穆桂英和杨宗缘都不见了,但是他并没打算去找,而是看着手中的图纸,心中有了别的计划。
再说杨宗缘和穆桂英两人来到了瓦子,这里相当于富豪商人寻欢作乐的地方,美女、好酒、毒药、情报、奴隶……都能在这里买到。
穆桂英拉着杨宗缘来这里,也是为了晚上的行动,但杨宗缘不知道,而且他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他都没来过这种场所,说起来,这里和现代的酒吧有些相似,但杨宗缘前世一直安分守已,从来没去过酒吧。
关于酒吧上的知识,他还都是在网上和电视剧上看到的,美女和帅哥喝酒,然后在酒杯里下药,接着开房……
杨宗缘越想脸越红,穆桂英看着杨宗缘通红的脸蛋也没多想,就以为他是第一次来这。
“怎么?第一次啊!”穆桂英贴在杨宗缘耳边小声说道。
“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杨宗缘劝道。
但是穆桂英来这里可是要办事的,怎么能轻易让杨宗缘离开,于是在杨宗缘不备的情况下,一把将他抱住。
“别走,先在这里打听一下情报。”穆桂英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由于两人紧贴在一块,杨宗缘能够清晰感受到穆桂英胸前的那俩大团子堵着自已胸口,但现在的情况下,杨宗缘并没有时间享受,而是直接抱起穆桂英,在穆桂英惊讶的目光下,将她带进一间房间。
管事的刚想上来阻止,却见杨宗缘随手向后丢了一锭银子,立马笑得合不拢嘴,贴心的帮两人关好门。
“你…你放开!”穆桂英捶着杨宗缘的胸口,只不过并没有什么力度。
“不放,谁让是你先惹火的,你要负责。”杨宗缘说道。
“我现在可是个男的,你疯了不成?”穆桂英不敢相信的说道。
她外表的身份可是男生,在外人看来,杨宗缘是把一个大男的抱进房间的。
“我知道啊,但是你又不是真男的,而且,我当时要是不那么做,那些女的眼神都要住在你身上了。”杨宗缘不满的说道。
“女的醋你也吃啊!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胆大呢?”穆桂英笑着问道。
“以前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所以有些不自信,但现在不一样了,你已经是我的了,此生都不会在改变,我不希望别人怀着不好的心思看着你。”杨宗缘说道。
“你……”穆桂英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但是她想不到自已在杨宗缘心里那么重要,想起之前,自已还担心杨宗缘会喜欢上别的女人,现在想想,还真是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