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冰冰凉凉的冰粉里面添加上满满一勺子的玫瑰花酱。
每一勺入口的冰粉在舌尖上跳舞,浓郁的玫瑰花香味伴随着甜蜜侵袭味觉,夏天,拥有一碗这样的冰粉让人心旷神怡。
一口接着一口的送进嘴里,慢慢的吞下,满足了胃满足了心,喝一口碗里的汤汁,清凉一夏。
“唔……真好吃,里面的花生碎也很好吃,从没想过有一天我能一口气吃掉两大碗的冰粉”樊胜美忙不迭的吞掉嘴里包着的一大口冰粉,呼着凉气说道。
犹记得曾经的她站在街边舔着有些起皮的嘴唇,看着其他人大快朵颐,那一刻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她有钱后一定要买好多好多的好吃的,吃一口就扔,后来,她没有变成有钱人,只是成了大千打工人中的一员,靠着自已微薄的工资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偶尔在外面打牙祭,吃着曾经自已羡慕祈愿吃到的东西,却再也没有了当初那么喜爱。
幸运的遇见系统,在每一个不同世界不同的身份活着,她尝遍大江南北不同口味的美食,去遍自已曾想去却未能去到过的地方。
其实当自已做到的那一刻,心态已不同,再也找不回最初的那份真心。
刘谨言小口小口的吃着冰粉,满足的洋溢着笑容“别说,手里这碗冰粉比家里的饭菜想多了”一个人的一日三餐哪比得上和好朋友一起吃的路边摊。
樊胜美点头,这个时候她不需要发表任何的意见,只默默做一个倾听者即可。
桌子边上放着两个干干净净不剩下一点汤水的白碗,向路过的行人展示着它所盛放的美食有多么的可口。
小摊的客人不少,人来人往,大部分是学生,燥热的季节来上一碗透心凉的冰粉对兜里没有多少钱又想在朋友面前装上一把的小伙子小姑娘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走进小摊,豪情壮语的和身边朋友说道‘想吃什么谁便点,今儿我请客’谁后掏出自已存了好久的零花钱拍在桌子上,大声的朝着老板喊道“老板,先给我们一人来一碗冰粉”
听到老板答应的声音,找一个位置坐下后,招呼好朋友赶紧坐下,一起侃大山,从最近最出名的电视剧,小说,影片,一直到谁谁谁和谁谁谁有什么小秘密,哪个班的女孩子最多最好看,谁和谁在一起偷偷谈对象,谈天说地,想到什么说什么。
樊胜美和刘谨言被迫听这群青春期的少年从天南说道海北,无意中听到不少平时不知道的秘密,可能也不是秘密,只是两人的交际圈子小,导致两人所知道的不多。
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起身悄悄的离开人群。
进入另一个人群之中。
离了好远,两人噗嗤一笑,坐在桥边的石阶上笑了好一会。
曾梦见仗剑走天涯,是少年人的梦想,是青春美好的回忆。
仅此一事两人之间的感情更进一步,亲密了许多,好似一起听了八卦,一起诉说了心中的想法,心与心之间有了一道桥链接在一起,让彼此能互相理解依靠。
吱呀一声,樊父樊母下班推门回到家中。
收拾完家里躺在床上疗伤的樊胜英强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翻身起床。
每一个动作让他的身体隐隐作痛,嘴里嘶嘶声连响。
出了房间与进门的樊父樊母一个对眼,樊胜英今天所受的罪在此刻被放大,心中的恨意被唤醒,愤恨的心理让他的面部有些狰狞。
从小被宠到大的樊胜英,平时对自已的父母没太多的好性子,更何况被樊胜美打一顿后浑身疼痛的他。
樊胜英带有怨气的开口“妈,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儿,生出来也不知道好好的管管,你们不在家把我欺负成什么样了,当初你是咋想的生了这么一个祸害,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给你养老了,还想不想以后我孝顺你,给老樊家传宗接代”
养老,传宗接代
樊胜英一语击中樊母心中最在意的东西,作为传统的封建女性,樊母无疑是其中典型,重男轻女这一思想在她的心中根深蒂固,牢牢地占据重要的地位。
被儿子质问,可能得不到儿子的养老送终,一系列在她的心中狠狠的敲了一锤。
不行
不能让儿子对她有任何的质疑,樊胜美那个死丫头片子真是该死。
“儿子,别生气,你有什么委屈给妈说,妈给你做主,樊胜美那个死丫头惹你生气了,你直接打她就是,没必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气着自已,妈当初也没想着会生出樊胜美这么一个死丫头,不过也没事,以后妈让那个死丫头为你当牛做马”
樊母说出的话一点不亏心,在她心里樊胜美永远没有樊胜英重要,与她所说的那样,樊胜美的存在是给樊胜英当牛做马的,一个赔钱货不配享受她的关注,没丢掉,只不过是养大后嫁出去能得一笔可观的彩礼钱,可以给樊胜英买房买车。
“呸,妈你眼瞎嘛!你自个看看我身上的伤口,赔钱货翅膀硬了,拳头打在我身上差点没把我打死,哎哟,疼死了,我快疼死了。”
樊胜英捂着胳膊连连唉声喊道
一言不发稳坐一旁的樊父快步上前,撸起樊胜英的衣袖仔细的观察
没看到一丝伤痕,心中不免有几分怀疑,儿子痛苦的表情不似作假,可,儿子的身上确实没有一点淤青红肿的迹象。
心里疑惑樊父没说出口,同样关心樊胜英的樊母没瞧出什么异样,开口问道“儿子,你跟妈说实话,樊胜美那个死丫头真的打你了?她一丫头片子打你那了”
樊胜英被质疑,心中恼火万分,跳脚的直起身,把伤痕累累的胳膊凑到樊母面前“妈你眼瞎呢!没看见我这胳膊上脸上都是伤口,你自已看清楚点,这都破皮了,红肿一大片,要不是家里还剩点紫药水被我用了,你这会回来能不能看见我还是另一回事呢!”
指着伤口樊胜英大嗓门道。
樊父樊母眼中只有光滑如初的胳膊在晃荡。
可樊胜英口口声声的说樊胜美打了他,两人对视一眼,就当樊胜美确实打了他吧!儿子估计在外面不顺心,想拿樊胜美那个臭丫头出出气,他们当父母的,没法博了儿子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