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派?”
“他为什么会是保守派?”
“不应该啊!”
听着在座学生们的窃窃私语,张浩脸带笑容,并没有立刻出声。
就连一旁的张天霖也是有些讶异和不解地看着张浩。
对于这所谓的激进派和保守派,也是后世网友们自发的说法。
现在在网上也只是小范围传开,因此现在在场的艾教授和学生们都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艾教授眉头一蹙,随即松开,出声问道,“我听你刚刚的说法,不像是一个保守派的言论,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吗?”
张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说起了另一件事,“艾教授,您是军事方面的专家,您应该知道,全世界都在反战,因而反对国家增加军费开支,而我们国家可以说是唯一一个全民认同增加军费开支的国家。”
“有人抱怨治病贵,有人抱怨房价高,但很少有人听到抱怨军费多的说法吧?华国公民要求国家增加军费开支并不是说我们好勇斗狠,喜欢战争,用广大网友的话来说,钱不用来增加实力,难道用来赔款吗?正是因为有过曾经耻辱的历史,所以我国公民对国家增加军费开支是举双手赞成的。”
艾教授不由自主地点头,“然后呢?”
“在这其中,激进派认为国家应该要有10艘航母,才能震慑各方宵小,抵御外敌。”
“10艘?我们国家现在暂时只有一艘航母吧?不愧是激进派!”
“不激进怎么叫激进派?”
“10艘?我觉得20艘才够!”
艾教授自然能理解,呵呵一笑,“那保守派呢?”
张浩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保守派胆子一般都比较小,他们认为一切恐惧都源于火力不足,所以顾名思义,他们都有个通病,叫火力不足恐惧症,因此,在所有保守派看来,激进派的言论和行为都太过于保守了,他们觉得,咱们国家至少要拥有50艘航母,才勉强能抵御外敌的入侵。”
“噗~咳咳...”
“卧槽!”
台下学生纷纷失态,一时间,教室内响起了更大的议论声。
原本他们认为的保守派,应该是主张和平,抵制战争,谁知道所谓的保守派竟然比激进派还激进。
“呵呵呵...哈哈哈...”
艾教授放声大笑,高兴地像个孩子。
“有意思,真有意思,还有吗?”
张浩接着补充道,“在激进派看来,我们不打第一枪,但也不能给敌人打第二枪的机会,而保守派则认为,别说第一枪,哪怕有想开第一枪的念头都不行,要把所有危险扼杀在摇篮中。”
“同时,大部分保守派也都是投降派。”
台下的学生们面面相觑,“投降派?”
随即有人反应过来,如果说保守派是认为激进派太保守,那投降派就是...
艾教授也已经想到了其中含义,不过他还是想听张浩的回答,“说说看!”
“在投降派看来,战争打仗就是你死我活,因而他们的观点是,坚决不能给敌人投降的机会,也坚决不接受敌人投降,哪怕是无条件投降。”
这最后的无条件投降中的含义,在座所有人都秒懂,随即教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有的学生甚至激动得站起身,双手鼓得通红。
艾教授也跟着鼓着掌,张浩所说,让他更加坚定了心中一直所坚持的理念。
正当教室里逐渐安静下来,艾教授还想跟张浩聊聊时,下课铃声响了起来。
艾教授是个极为遵守规则的人,下课就是下课,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起身。
学生们也是瞬间起身。
“下课。”
在学生们收拾书本的时候,艾教授拿起水杯,看向张浩,“张浩,张天霖,你俩跟我来一趟。”张浩和张天霖会意,跟着艾教授出了教室,往他的办公室走去。
路上,张天霖手肘戳了戳张浩,向张浩比了个大拇指,张浩会心一笑。
来到艾教授办公室,只见艾教授径直把手中教材放在了堆满了资料和书籍的办公桌上。
艾教授没有整理,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两张通行证递向张浩和张天霖,“张浩,今天你也给我上了一课,希望国家能够培养和出现更多像你们这样的有志青年,这是南大的通行证,有这个,你们可以自由出入南大,不用预约,同时通行证也可以带三个人进来,我随时欢迎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来听我讲课。”
“艾教授,我...”
张浩刚想说自已现在毕竟是领导干部,以后很少有时间会来津门时,艾教授抬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工作是首要任务,有时间就来,没时间就算,我不强求,还有,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我勉强也算你的半日之师,就别叫艾教授了,显得生分,叫我艾老师吧!”
张浩这次没有推辞和拒绝,欣然点头,“谢谢艾老师!”
艾教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下午没我的课了,你们回去吧!”
张浩看着艾教授消瘦的脸庞,忍不住开口问道,“艾老师,您的肠胃功能是不是不太好?我觉得您应该去检查一下!”
艾教授惊讶地看了一眼张浩,“你怎么知道的?”
张浩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我有位同事胃不太好,经常反酸烧心,也跟您一样,茶杯不离手,说喝茶胃会舒服一些。”
艾教授随意地摆了摆手,“老毛病了,不用太在意,没事的,去吧!”
“可...”
张浩最终没有说出口,生老病死,自有定数。
艾教授的病不是早一两个月就能治好的,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那艾老师,您多保重身体!”
张浩毅然转过身出了办公室。
回去的路上,张天霖见张浩一直看着窗外,有些心不在焉,有些担心地问,“浩哥,你怎么了?”
见张浩没反应,张天霖看了一眼路,紧接着喊了几声,“浩哥!浩哥!”
张浩这才回过神来,在车上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把脸,又揉了揉,才回道,“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张天霖没多想,“咱们先吃午饭,下午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吃完午饭,张浩一下午在酒店里没有出去,直到下午四点半,才被张天霖的门铃声叫醒。
晚上,张天霖领着张浩来到了自已家。
张盛国特地让妻子做了家宴,欢迎张浩的前来。
饭后,张浩在酒桌上感谢了张盛国夫妇的盛情款待,接着跟张盛国父子进了书房。
直到晚上10点,三人才脸带笑意地走出房门。
张盛国热情地把张浩送到了楼下,又吩咐张天霖把张浩送回了酒店。
隔天,张浩难得想睡个懒觉,却又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敲醒。
张浩坐起身醒了醒之后,赤着脚去打开了房门。
只见韩佩莹、周剑锋和郑洁雅并肩站在房门口,韩佩莹的手还悬在半空,一副不把张浩按醒不罢休的样子。
张浩白了一眼韩佩莹,没好气地说道,“我又不是聋子,按两下得了,还没完了。”
韩佩莹已经习惯了张浩的态度,若无其事地进了房间。
一屁股坐下,韩佩莹便开口说道,“我这次来可不单单是为了参加天霖婚礼的,我可是还带着任务的,跟你有关,你不想听就算了。”
张浩先是打电话给前台让送点吃的上来,又在房间的冰箱里拿了几瓶水和饮料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这才坐了下来。
“说吧!韩大小姐,有什么指示?”
韩佩莹哼了一声,“我可不敢指示你张大县长,是知柔让我帮忙转达,邀请你十一月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