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韩壮——
“行了,就这样,等会儿见。”
江文东懒得再解释什么,结束了通话后,再次抬头看向了婉儿。
此时的婉儿,双眸亮晶晶,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不悲不喜,不卑不亢。
江文东抬手挠了挠耳朵,问:“刚才,你和我说什么了?”
“我说——”
婉儿忽然娇哼一声:“哼!死太监,赶紧下车!”
对。
就是这个味。
江文东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脚下车。
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婉儿和他真客气。
“今晚小心点,到时候别哭,更别想逃。要不然,我把你吊起来抽。”
江文东下车后,狠狠的威胁了一句,快步走向了办公楼门口。
婉儿立即娇躯一颤。
脸儿迅速羞红,低声反击:“今晚,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骑士。”
江文东——
死探子嘴硬的毛病,估计等到成为妈妈以后,也不会改变了。
懒得再理她。
办公楼大厅门口。
张会祥竟然带着他的妻子,还有他那对双胞胎儿子,站在那儿。
把妻儿带来单位,在大厅门口等待,而不是在酒店门口,这是张会祥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予江文东最高的接待规格。
“张书记,让您久等了。”
江文东快步走过去,老远就是伸出了双手。
张会祥也快步走下台阶,同样伸出了双手:“哈哈,我必须得久等!谁让你是稀客呢?”
四只手用力相握,轻轻哆嗦着。
稍事寒暄后,江文东和张妻握了下手,客气的喊嫂子。
然后又蹲下来,把那对双胞胎抱在怀里,特意用胡茬去扎人家。
两个孩子始终牢记得江叔叔,一点都不怕声,咯咯轻笑。
婉儿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个漂亮的包装盒。
这是两个小巧、精致的无人机。
是江文东特意为这对双胞胎,挑选的玩具。
市面上没有出售,就算别的孩子再有钱,也买不到的。
两个小家伙捧着无人机,高兴的哇哇大叫,上窜下跳。
“文东有心了。”
张会祥和妻子对望了眼,一起点头。
一个小时后。
古都大酒店的707包厢内。
张会祥一家四口,江文东和婉儿。
江星辰、清中斌、朱辉和申酿以及韩壮。
大大小小的十一个人,围桌而坐。
张会祥的妻儿来此,就是为了表示对江文东的绝对尊重。
半小时后,张妻就带着两个吵闹着要去放飞无人机的小家伙,告辞离场。
顺便把江文东在酒店的所有消费,全都悄悄的买单。
等张妻和孩子们走后,酒宴才算正式开始。
也不知道咋回事——
申酿和婉儿,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果汁,不喝酒。
大家也没在意。
酒没喝多少,但气氛却很融洽。
九点半左右。
眼看时候差不多了,张会祥举杯站起来,提议大家共同举杯,提前预祝江文东和陆卿新婚快乐!
这个必须得有啊。
“哈哈,文东你放心。九月三十号,我们半个古都班子,将会结伴去京城吃喜糖。”
等大家坐下来吃了点菜后,张会祥笑着刚说到这儿,申酿忽然抬手捂着嘴,站起来跑进了洗手间内。
嗯?
申副市长没喝酒啊,怎么接连干呕的样子?
张会祥等人满脸不解。
江文东却心中一动,莫名的有些心虚。
婉儿却好像明白了什么,暗中低低骂了个死太监!
别人不知道江文东和申酿,在猎虎计划中曾经双宿双飞了几天,婉儿能不知道吗?
不过她知道也不能说——
申酿出来后,也只是抱歉的笑着说,最近胃不好受啥的。
大家关心了几句,也就没谁当回事了。
十点整,酒宴正式结束。
张会祥和清中斌都喝的有些高,韩壮负责送他们回家。
朱辉则和申酿一起结伴,说笑着走出了酒店。
江星辰则叫着婉儿,去了她今晚特意在酒店开的一个客房内,去说些悄悄话。
江文东孤苦伶仃——
独自回到了901客房,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叮当一声,门铃响了。
他以为是婉儿回来了。
不是。
是谁家的辰姨——
进门后就一把掐住他的后脖子,弯腰把人家横抱在了怀里。
好像女流氓那样,笑的嘎嘎的:“婉儿新手上路,我这个当姐姐兼前领导的,得提前给她趟趟路!以免某个恶霸太过嚣张,让她吃苦受罪!”
啊?
还有这说法?
江星辰,咱能不能要点脸?
把偷吃都说的这样光明正大——
被公主抱在怀里的江某人,满脸的惊讶。
十一点半。
给婉儿提前趟趟路的勇敢女先锋,暗中想着今晚估计得准了此类的话,心满意足的走了。
只好再次洗了个澡的江文东,鄙夷的撇了撇嘴。
江星辰从来都是那种表面很厉害,实则最多坚持五分钟后,就会马上跪地哭求放过的怂货。
叮咚。
门铃再次响起。
“死探子这么早,就腆着脸的跑来了?”
江文东有些奇怪,开门。
叫门的人,则是把朱辉送回住处后,又悄悄返回来的申酿!
不等江文东说什么——
申酿就扑进了他的怀里,特腻的声音,娇娇地低声喊道:“我已经三个月了!开心不?激动吗?”
开心不?
激动吗?
开心!
更激动的婉儿——
终于在凌晨一点时,在江星辰的“别怕,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不对劲,你拍拍墙,我马上杀过去!让他知道,咱们可不好欺负的道理”鼓励下,羞羞答答的来到了901。
橘黄的微弱的暖光下。
踮着足尖,带着浑身的清香水珠儿,不住咬唇,心儿砰砰跳的婉儿,慢慢走出了浴室。
看向了早就“恭候多时”的死太监。
俩人只对望了一眼。
婉儿的脸,就红的不像话,慌忙垂首,双手环抱,站在浴室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唉。
死探子又是个嘴上喊的厉害,实则是银样蜡枪头的怂货。
江文东叹了口气,起身走了过去。
“我,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去哪儿了?死太监,你松开我。我要去穿衣服。”
被拥在怀里的婉儿,更加的怕,挣扎着就要去找衣服穿。
一点衣服都没有,她没有任何的安全感。
呼!
某只老鸟却对着婉儿的左耳,轻轻吹了一口气。
她马上就酥了——
“婉儿。”
某只老鸟凑在婉儿耳边,轻声说:“你,已经落入我的魔掌!这辈子,都别想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