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没想到在这里还会看到徐甲这个大坏蛋。
因为松江大学最近频繁爆出强暴女生的恶劣事件,而凶手一直未有线索。
冷雪主动请缨,长驻松江大学,抓捕凶手。
看着徐甲嬉皮笑脸的模样,她恨得痒痒的。
我太倒霉了,怎么又碰上这个混蛋?
冷雪心中可憋屈了。
虽然痛经的病被徐甲治好了,但身体也被他摸了个遍。
她的身体冰清玉洁,连手都没有被男人摸过,被徐甲白白的占了大便宜,心里别提多赌了。。
最可气的是,警局内都盛传她和徐甲玩车震。
这种花边新闻越传越汹涌,同事们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别提有多尴尬了。
车震的八卦消息甚至于传到爷爷耳朵里。
那个老顽固,差一点要亲自带人把徐甲一枪蹦了。
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徐甲,冷雪心思复杂,哼了一声,高昂着头,厉声道:“谁报的警,出了什么状况?”
黄海山指着徐甲叫嚣:“这小子把我打出血了,下手狠着呢,警察同志,赶紧把这害群之马抓起来。”
冷雪听了黄海山的指证,郁闷的心情顿时兴奋起来。
姑奶奶报仇的机会终于到了。
看我不把他抓进局子里,皮鞭沾凉水,好好的修理一顿。
怎么也得让他吃几天牢饭。
冷雪什么也不问,冲到徐甲一面,手铐一抖,就把他铐住了。
徐甲满脸苦笑:“我说冷雪警官,你也不分青红皂白,就听信一面之词,就要把我抓起来?要是都像你这么办案,那全国得有多少冤假错案啊。”
冷雪板着脸冷哼:“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徐甲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冷雪满脸潮红:“徐甲,你少给我贫嘴。”
身边那几个警察顿时兴奋起来。
“原来他就是那个徐甲?与冷雪警官玩车震的那个?”
“怪不得冷雪要申请长驻松江大学,原来是奔着徐甲来的。”
“这两人男才女貌,倒是挺般配。”
……
一帮警察嘻嘻笑笑,八卦的要命。
他们都以为冷雪是在和徐甲斗气,小情人斗气那种。
“你们给我住口。”
冷雪脸红耳赤,美眸羞涩而又冷厉的在那些警察脸上扫过。
五六个警察害怕母老虎发飙,急忙住口。
冷雪掰住徐甲的胳膊,咬着他的耳朵,气呼呼的嘀咕:“臭流氓,等进了局子,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徐甲嚷嚷:“你这是恩将仇报。”
“你管我是不是恩将仇报。”冷雪怒喝一声:“给我带走。”
徐甲满脸狡黠的笑:“带走我可以,不过,能不能让我和黄站长说几句话,我要交代一下工作嘛。”
冷雪厉声道:“给你一分钟时间。”
黄海山幸灾乐祸的看着徐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你也想和我斗,老子分分钟干掉你。”
“干掉我之前,我想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徐甲满脸坏笑,艰难的将手机拿出来,给他放了一段视频。
黄海山登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的天啊!
原来,他在办公室中抓秦怡萱的手,并且强行搂抱,还用语言威逼利用的画面,全被徐甲给录了下来。
黄海山脸色煞白,心中像是长了草,慌乱得一塌糊涂。
徐甲得意的收起手机:“哎,黄站长,那我就先去局子里等你了,不过,我最多就是定性个打架斗殴,说服教育,罚点钱就出来了。可你就不一样喽!”
黄海山战战兢兢:“我……我怎么不一样了?”
徐甲哼道:“你这是非礼女性,居心不良,意图强暴女生。刚好松江大学最近好几起强暴学生事件,一直没抓到凶手。这么看来,黄站长你很有嫌疑呢。”
靠啊!
黄海山吓得浑身打哆嗦:“小子,你敢吓我?”
“我从不吓唬人,说到做到。”徐甲眨了眨眼睛:“咱们局子见吧。”
又走到冷雪身边,故意气她:“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痛经好没好呢,哎,那一晚你叫的太厉害了,我都有些受不了。”
那几名警察窃窃私语,更加印证了车震事件。
“徐甲,你给我闭嘴。”
冷雪气的奶疼,这混蛋,就是故意让我丢丑呢。
看我到局子里怎么收拾你,不给你折磨得下半身瘫痪,我就不叫冷雪。
冷雪押着徐甲快要进了警车。
黄海山终于回过味来,跑出来急匆匆大吼:“冷雪警官,别抓人,我刚才和徐甲开玩笑呢,徐甲没有打我,他是无辜的,你们快点放了他。”
那些警察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真心不知道黄海山演的哪一出戏。
说徐甲打人的是你,说徐甲没有打人的还是你。
这小子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冷雪冷厉的盯着黄海山:“不是徐甲打的?那你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是被谁打的?“
黄海山支支吾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徐甲急忙接口:“黄站长,你忘了吗?你睡午觉梦游,自己撞的,我拉都拉不住。”
“啊!对对!我是梦游撞的。”
黄海山憋屈的直掉眼泪。
麻痹的,明明是被徐甲揍的,还偏偏要说梦游撞的。
我贱啊我!
可是没办法。
一旦徐甲进去,肯定会把他非礼秦怡萱那个视频抖出来的。
到时候,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梦游?”
冷雪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怒道:“黄海山,这么说,你是报假警?”
“我……”
黄海山欲哭无泪。
这黑锅,他是背定了。
冷雪大怒:“你居然报假警,这是恶意浪费公共资源,给我把他铐起来,带回警局说服教育。”
一帮警察将黄海山铐起来。
黄海山只好忍了,最多说服教育,罚几百块钱了事。
徐甲向冷雪摇摇头,撇嘴道:“冷警官,你抓错人了哦,我就说嘛,以后办案细致点,要询问案情,像这么莽莽撞撞的,哪有半分女人味道?”
“要你管!”
冷雪气呼呼的给徐甲打开了手铐。
没有修理到徐甲,她很不开心,恨得牙痒痒的。
看着黄海山要被带上警车,徐甲又落井下石:“黄站长,你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了,先把小萱的工资给结了吧。”
黄海山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是吃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