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眼神迷蒙,眼前这个娇美少妇,可是招商局社花,才貌双全的名人,不知多少男人对她想入非非而不可得。
此时,他实在忍不住了,低下头凑过去想要尝尝那诱人的红唇。
陈燕紧紧咬住娇嫩的嘴唇,眼睑轻颤,白皙如玉的俏脸一片绯红。
双唇相贴,顾秋顿时沉醉起来,他不是第一次稳陈燕了,但这柔软娇嫩的唇总让他念念不忘。
只是陈燕始终紧咬着不肯分开,顾秋轻含了含她的上唇,静静的看着陈燕,只是目光里满是火热。
看着眼前的小男人,陈燕红着脸小声的说到。
“我们现在不该这样。”
顾秋此时回过神来,尴尬的放开陈燕,挠了挠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唉……
跟这样一个尤物同居,顾秋发现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差了。
害得他昨天晚上还做了个梦。
要不要跟陈燕在一起,其实顾秋也有顾虑。
自己娶从彤的话,家里应该还能接受,但娶陈燕,家里肯定不会同意。
一来陈燕大了这么多,二来陈燕是己婚女人,三来自己家势显赫,父母要求必定很高。
陈燕受了这么多苦,顾秋真心不愿意在一个受伤的女人身上,再添一道伤痕。
看到顾秋如小孩一般不知所措的模样,陈燕噗嗤一笑。
“给我带的饭吗?”陈燕俏皮的指了指饭盒。
“噢,对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顾秋殷勤的把菜从饭盒里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一个酸辣鸡杂,一个油淋茄子,都是陈燕最喜欢的菜,还有一个汤,全部是现炒的,没有第二个人动过筷子。
看到这些热气腾腾的饭菜,陈燕心里也有些感动。
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她看着顾秋问,“再吃一点吧?”
顾秋摇摇头,“吃得太饱了,晚上睡不着。”
陈燕坐过来,“我背上痒死了,帮我抓一下。”
顾秋伸手过去,落在衣服上。
“进去啊!肩膀下边。”
进去?顾秋的手滞了下,顺着衣服下摆一路往上。
“是这里吗?”顾秋手指轻轻点了点
“再上去点。再上去点。”
陈燕耸耸肩膀,顾秋的手已经摸到了背后。
“是这里吗?”
“嗯!用力一点。”
“这里有根带子挡住了,不好用力。”
陈燕又耸了几下肩膀,大概是挠到了痒处,她不动了。
一边吃饭,一边享受着顾秋给她挠痒痒,两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自然。
其实顾秋这个时候,正忍受着异性带来的某种煎熬。
陈燕的皮肤嫩滑的很,他只感觉自己的手在发烫。
而他的内心,则叫嚣着想要更多的接触,想将陈燕拥在怀里,想将手放到陈燕的身前去,而不是只能默默背后。
他脑子里时不时闪现着进门前看到的画面,那皮球大小的白兔。
“你跟谭总谈得怎么样了?”陈燕想起这事,便问道。
“没戏了!”
顾秋回了一句,手指划过陈燕的背。
那根带子很讨厌,顾秋真想解开它。
“怎么回事?”陈燕惊讶的回头,不是谈的好好的吗?
顾秋把手抽出来,拿了支烟点上。
“谭经山被人打了,估计不会再签约了。”
陈燕变得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
顾秋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变得有些麻烦,到时再说吧!”
随后他站起来,“我去洗澡。”
望着顾秋离开的背影,陈燕在心里嘀咕。
怎么安平县就这么倒霉,两笔投资都半途而废,龚老板准备投资的时候,煤矿出事。
谭经山刚刚到安平,又被人打一顿,估计又要泡汤了。唉!
陈燕的担心果然被验证了,第二天一早,谢毕升兴冲冲的跑过来,拉开架势,准备带人去酒店签约。
跟谭经山联系的时候,对方怎么也不接电话。
谢毕升懵了,“这个谭经山,又要搞什么鬼?”
陈燕站在旁边,也不说话。
谢毕升就问顾秋,“你知道吗?”
顾秋正要说话,办公室的电话响起,谢毕升接过电话,伍秘书很不客气地道:“谢毕升同志,请你马上到县长办公室来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谢毕升哪里知道其中的原因,只是感觉到这事要出妖蛾子。
当他急匆匆赶到何县长办公室,伍秘书直接将他带进去。
何县长平时挺温和的,今天看到谢毕升就发火。
“你自己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毕升这才发现谭经山坐在那里,而谭经山脸上,红肿了一坨。
“何县长,这是怎么回事?”
何县长很恼火,“谭总昨天晚上被人打了,车也被人砸了。”
“啊?”谢毕升还是懵的很。
何县长便明白说了。
搞了半天,谢毕升终于明白,谭经山遭受的一切,全是拜他儿子所赐。
难怪县长发这么大的火。
何县长对此事非常重视,立刻处理,决不容辞。
谭经山离开的时候,何县长拉着他的手。
“谭总请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包括您的一切损失。希望不要给你这次安平之行,带来不愉快!”
谭经山摆摆手,“何县长亲自过问,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非常感激您百忙之中接见我。”
何县长心里明白,当对方说客气话的时候,说明他心里已经有离开之意。
但招商这种事,强拉是不行的,做为一县之长,他只好顺势而为。
谢毕升跟到楼下,一再表示。
“谭总放心,我马上就叫这逆子,给您当成道歉。至于您的损失,我赔,我赔!”
谭经山摆了摆手,也是经常外面跑的,知道方方面面的关系。
这种事,一旦闹大,对他自己也不利。他客气了几句,执意离开。
眼看招商的事就要黄了,谢毕升就算是再护短,一时也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刚回到办公室,顾秋就在那里等他。
“谢主任!”
谢毕升正想找顾秋去挽留谭经山,看到顾秋那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模样,不由有些奇怪。
“怎么了?”
“我是来道歉的。谢主任!”顾秋老实得就像个小学生,
“昨天晚上我跟谭总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跟步远发生了一些小矛盾。”
谢毕升霍地站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要是顾秋早一点说,自己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看到顾秋那老实巴交的样子,态度蛮好,他又坐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谭总在倒车的时候,跟步远的车子刮擦了一下。等我赶过去,步远已经把谭总给打了。我当时心急,可能伤到了步远。”
顾秋神情看着老实,但谢毕升总觉得其中隐隐带着嘲讽。
谢毕升心里那个火啊!但他偏偏又无处渲泄。
顾秋根本就不是来道歉的,而是来告诉他,你儿子被我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