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就算把自已的手剁掉,有些钱也不能碰。
但有时候——
李南征的“贪得无厌”,才能让郝仁杰放心。
“这件事一旦闹大,对你对我,对颜子画都不是好事。”
李南征把那七万块,也装进了黑色塑料袋内。
才对郝仁杰说;“闹大后,对颜子画的名声是个损失。毕竟她是个女人,身份地位不一般。对你的影响,我不说你也知道。对我的影响,呵呵。”
李南征苦笑了下。
开始说掏心窝子的话:“如果我知道被掳走的人,是要踩死我的颜子画,就算再给我一百万,我也不会多管闲事!反正我又不是锦绣乡的主要领导,更不是负责治安的。等我冲过去后,却被她的小秘书给认了出来。这件事,我不想管都不行了。”
哎。
郝仁杰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那个混账东西会做这种事。”
切。
李南征嗤笑:“他做这种事,做的还少?或者干脆说,在锦绣乡除了他之外,还有谁敢做这种事?”
郝仁杰不说话了。
“告诉郝仁贵,以后别打我的主意,更不要垂涎焦柔。要不然,咱们一拍两散,谁也别想有好下场。”
李南征慢条斯理的说:“我也保证,我只会行使我的本职权力,做好我的本职工作,绝不会擅自插手你们的那些破事。今晚,就当我从没有来过。”
他说着站起来,把十万块装在裤子口袋里,拿起急救箱和打包的剩菜,快步出门。
呼。
看着他的背影,郝仁杰再次的松了口气。
目光却凝重了起来。
他真没想到,李南征在处理这件事时的手段,会是这样的老道!
更没想到,李南征能猜出他在家,耐心等待他的到来。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该有的冷静和手段吗?”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竟然会深谙为官之道?”
“毕竟他此前实名举报我时的行为,可谓是幼稚之极。”
“他就像是在忽然间,变了个人那样。”
郝仁杰的喃喃自语声,李南征当然听不到。
他来到自已家门口后,却没马上回家,而是坐在西边的树荫下,看着远处的孩子们在打闹。
他得给季如,留出足够的时间,来给颜子画讲述事情的发展经过。
季如肯定会把李南征,得知被掳走的娘们是谁后,立即置之不理、结果被“大妹子”一语道破身份,怕担责任才打电话救人的事,告诉颜子画。
不过。
李南征不会在意这些。
他不想救敌人的行为,很正常。
李南征要考虑的是,颜子画会不会因此更恨他?
这种可能性很大啊。
本来双方就是“敌人”,他又见死不救,颜子画能放过他才怪!
关键是——
李南征能肯定,颜子画绝对会逼问他,究竟是谁打了她的闷棍。
已经和郝仁杰做好交易的李南征,却是打死都不说。
颜子画会不会把他抓走,吊起来用皮鞭抽啊?
胡思乱想到这儿后,李南征打了个冷颤。
“妈的,救人一命却惹来了太多的麻烦,这是什么事!”
越想越是心烦的李南征,骂了句站起来,拍打了下屁股上的土,提着东西回家。
客厅内。
颜子画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太多。
李南征一进来,就被她用眸光锁定,不悲不喜,不冷不热。
站在门口的李南征,也看着她。
暗赞这个娘们,确实够漂亮,怪不得郝仁贵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对她下手。
俩人深情地四目相对——
足足一分三十六秒后——
就在季如觉得气场,越来越压抑时,李南征低头走过来,把打包的菜放在了案几上:“你们是先吃饭,还是先包扎伤口?”
颜子画没说话。
季如低声说:“子画姐的伤势我察看过了,不是太要紧。棍伤,不是刀伤。”
“行,随你们。”
李南征把急救箱放在案几下,坐在了她们的对面沙发上。
目光从颜子画的脚上扫过时,稍稍愣了下。
随即对她说:“我相信你的秘书,已经把事情经过,给你讲述清楚了。我也知道,你要逼问我,是谁打了你的闷棍。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盘膝坐在沙发上的颜子画,垂下眼帘,淡淡地问:“如果,我非得知道呢?”
你非得知道啊?
好办!
李南征抬头,冲着门外扯着嗓子大吼:“是谁!把燕京颜家的大小姐、黄家的三少奶奶、长青县的大县长。”
他刚吼到这儿——
嘴巴就被一只小手,给飞快地,死死地捂住。
季如满脸的惊讶。
及时捂住他嘴巴的颜子画,满脸的愤怒。
啪。
李南征抬手,打开了那只小手。
低头:“呸,呸呸。”
接连呸了几口后,李南征才皱眉说:“姓颜的,我实话告诉你。如果我说出是谁打了你的闷棍,那个人就会报复我。如果,你不管我的死活,那么我也不会管你的名声!我李南征就是弃子一个,烂命一条。你却不一样了,呵呵。”
他微微冷笑。
看着颜子画的眼睛,说:“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被地痞流氓骑过。黄三夫人,你也不想成为圈内的名人吧?”
颜子画的脸色剧变!
“还有,你以后如果因为这件事,对我打击报复的话。”
李南征看向了颜子画的脚:“我就让人知道,黄三夫人和我其实有那么一腿。要不然,你怎么会把你的袜子,送给我当纪念呢?”
颜子画——
季如下意识的低头,看向了颜子画的双脚。
一双脚丫,白嫩纤美,好像艺术品。
她脱口喊道:“我就说,子画姐的鞋袜怎么不见了呢!原来是你偷偷地拿走了,只为用来威胁她。你,你好卑鄙!”
屁。
老子才没兴趣,偷这个娘们的臭袜子。
她的鞋子,应该是落在了麻袋中。
她的袜子,有可能是老子背着长途跋涉那么久的路上,被玉米或者荆棘给挂掉了。
李南征暗骂了几句,冷笑着对季如说:“我卑鄙?我有这个臭娘们卑鄙吗?我救了她,为了她的名声,背着她走了那么久!可她不但不报恩,还要威胁我。”
季如——
李南征站起来,走进了卧室内。
再出来时,他已经换上了大裤衩子,穿着一双拖鞋,手里还拿着一双破拖鞋。
啪哒。
李南征把那双拖鞋,丢在了颜子画的面前。
“想吃饭,就赶紧吃。不想吃,那就赶紧滚。”
李南征恶声说完,走进了洗手间内。
浑身的臭汗,是得好好的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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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事,不一定有好报。
各位兄弟,看到美女有难,出手要谨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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