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人群中传来一阵哄笑。
有人认出她是上过热搜的面包店主,于是调侃道:
“别说你儿子的画,就连你的艺术品蛋糕也比不上这幅画的百分之一。”
“依照白教授此次的水平,你们一家人一辈子恐怕都赔不起。”
在派出所,白教授拒绝和解。
除了要追究徐金花和大妈们的责任外,他还要追究信佳公司管理不当之责。
经理着急忙慌地赶来时,面临的是教授提出的200万赔偿金额。
“安颖,你认识白教授?你帮我说个情,这件事我毫不知情啊”
经理吓得直冒冷汗,连眼睛都架不住了。
白教授胡子一吹,冷冷道:
“警察同志,你听,我的画被毁成这样,他们居然一无所知,难道不应该追责吗?”
这时,吕大志也来了。
他盯着白教授看了好久,终于成竹在胸地笑了起来。
“他是安颖的情人,联合安颖一起骗人的,警察同志,我有证据。”
于是拿出那张从侧面拍到的,我和白教授挽手走进静海小区的画面。
白教授当即站起来,给他一拳。
“安颖是我女儿,你造谣也要有个度!”
吕大志被打蒙了,捂着流血的嘴角,不可置信地看看我,又看看白教授。
“这......怎么会这样?”
早在徐金花第一次讹我的时候,我就想联合爸爸整一下她。
可每幅画都是爸爸的心血,我于心不忍。
直到吕大志把传单发到公司,经理不由分说将我开除,我才忍不住打电话给爸爸。
这次我拿的是他最潦草的习作,不算太心痛。
我又把之前吕大志在群里的发言,以及寄到公司的传单一同取证了。
“吕大志,你对我名誉损害可不小,法院见吧。”
爸爸的律师来了后,由他全权负责赔偿事宜。
我挽着爸爸的手走出派出所,准备重新寻找画展策划人。
“哎呀,不用再找了,我女儿在外锻炼三年,已经成为女强人了,她完全可以搞定。”
当初我也有一整套方案,只是与经理意见不合所以搁置。
这次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干了。
听爸爸的律师说,徐金花一家需要赔偿画作和我的名誉损失费,一共368万。
而那些每人泼一杯水的大妈们,则每人赔46万。
信佳公司赔偿200万。
这一次,无论徐金花和大妈们如何撒泼打滚都没用,法院直接从她们的银行卡里划扣。
新画展开幕那天,我邀请妙妙过来当我的助理,工资翻倍。
而徐金花一家则彻底搬离了静海花园一带,也不敢再网络上卖惨露面。
因为她还欠着324万,可能这一辈子都无法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