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漫不经心的说道:“可是我女儿也说了,你没学历,也没有很特殊的地方,你凭什么进入特警部队呢?”
面对大队长的审问,李疾风从容不迫,他认为这次行动,是能够接近陈云伊的唯一机会。
“我可以帮你女儿做此次行动,我参加过废旧医院那次的行动,所以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要了解吴方集团的动向。”
大队长很看好,并且发自内心的想培养李疾风。
就算没有完成此次探查吴方集团内部在什么地方的任务,也是想让李疾风进入特警部队。
“好了,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可以走了,哦对了,卢芸芸啊,你就帮我送送疾风,顺便你们聊聊行动,怎么配合。”
卢芸芸完全不理解父亲做的决定,听到李疾风也要参加此次行动,卢芸芸内心是一万个想拒绝。
卢芸芸也没有办法,毕竟是组织的决定,也只能顺从。
等他们离开后,卢芸芸母亲就闯了进来,直接抢下大队长嘴边的茶杯,一副没好气的盯着他。
“你还在喝,你到底咋想的,怎么就能同意女儿去参加那么危险的行动,还有那个小子是怎么回事?”
突然被抢茶杯,大队长本来很生气,但看到是卢芸芸母亲也就放下了脾气,变得很耐心。
安慰道:“别急,这小子是做大事的人,咱女儿也不会太差。”
气的卢芸芸母亲直接将茶倒入花盆里,砰的一声将杯子摔放到桌子上。
“我给花喝,也不给你喝,你就惯着她吧!出了事你能负责?你喝去吧!”
“我就说你最近更年期,老是爱冲动,悠闲地等着看结果不好吗?”
不等说完,卢芸芸母亲摔门而去。
而二人走在路上,一言未发,空气都飘着尴尬的气息。
李疾风先打破了这场尴尬,开口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但是我会保护好你的。”
如此大言不惭,卢芸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她为了参加这场行动做了多少努力,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是被父亲直接请来参加此次行动,他什么也不用做。
于是她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确很讨厌你,因为你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参加行动,父亲更重视你,论才华,我是获得过许多证书,论学历,我可是留过学的,论经验,你不如我们任何一个警察。”
李疾风没有想过这么多,在卢芸芸眼里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突然横插一脚,反而觉得很不公平。
如果他还要做一些解释,恐怕在她眼里都是一些虚伪的借口,所以他并没有做什么解释。
“你说的也没错,我的确经验不如你们,不过我也是为了我的目标而努力,如果你就因为这些外在的事情就随便评价我,那我觉得,你配不上这一身警服。”
“你!我懒得跟你这一个混蛋掰扯这么多!”
此刻在他们旁边,一个多年未修的老式路灯摇摇欲坠,可是身为专业训练过的卢芸芸却没有观察到。
下一秒,路灯直接朝着卢芸芸砸去,卢芸芸还没有反应过来,被吓得蹲下身子,把头埋进双臂里,紧闭双眼。
卢芸芸以为就要被砸到时,却半天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她缓慢的睁开眼,却发现李疾风把她垫在了身下,一个小身板背负着大路灯。
李疾风大喊:“快点走!”
卢芸芸赶快撤离,而后李疾风被压倒在地,恍惚之间,看见卢芸芸着急的冲向自己,接着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在醒来的时候,李疾风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
而周围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蓝色的窗帘被风轻轻吹动。
一阵头疼欲裂的感觉袭感而来,李疾风忍不住疼痛,皱起了眉头。
“斯哈,我这是……在医院?”
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一位穿着护士服的小姐姐推着小车走进了病房。
车上都是一些换药的东西。
护士走到了李疾风的身边,温柔的将李疾风头上缠绕的绷带取下,重新上药,换上新的绷带。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李疾风完全沉浸在护士小姐姐的温柔里。
“一点都不疼!”
护士温柔的笑了笑,很快就换好了药,离开了病房。
李疾风看的呆住了,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张大脸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是卢芸芸!
“卢芸芸?你怎么在这?”
李疾风以为卢芸芸还是会一副厌世的模样,找他叫嚣。
“我只是想要找寻我的目标,我不是想和你作对,如果你还是来说一些丧气话,我劝你省省。”
令李疾风没想到的是,卢芸芸一改常态,脸上都是担心的神情,主动摸了摸李疾风的绷带,眼泪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疼不疼啊!都怪我,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都没有发现。”
接着,卢芸芸便是一副含羞的样子,仿佛有话要对李疾风讲,又没有声音。
这让李疾风有些受宠方纯,说道:“你可别多想,我只是答应了你爸,保你周全,仅此而已。”
卢芸芸很激动的点了点头,说道:“你不用解释,我只是想,谢谢你,所以这几天,我会亲自照顾你,等你伤好,我们一起行动。”
李疾风挑了一下眉,有点不敢置信,“真的?你不会又在想着怎么把我给弄走吧?”
卢芸芸乖巧的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笑的可爱,说道:“真的,我发誓,不过你得先答应,我来照顾你。”
可是李疾风还想找陈云伊,有些犹豫的看着手机。
卢芸芸看出了李疾风的犹豫,说道:“那说好了哦,我今天去准备一下,明天开始来照顾你,你要好好休息!”
“不用……”
还没等李疾风说话,卢芸芸就已经跑没影了。
李疾风看着备注陈云伊的手机号陷入了阵阵深思,他已经打了很多电话,可始终都没有人接。
难道陈云伊又不辞而别了吗?
李疾风想不通,只感觉到头部快要裂开了,停止了思考。
李疾风不知道已经在床上躺了多久,浑身都已经麻木了,准备起床走一走。
没想到刚出病房门,差点就撞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