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不解今日刘海中怎会有这么大的火气,平白无故挨了一句训斥之后,自已的火也跟着冒起来。正当他打算跟刘海中正面较量一番时,秦淮如提着一筐青菜进入后院。见到她,许大茂眼睛一亮:“秦姐,您这是……要去哪儿?”
面对着许大茂赤裸的眼神,秦淮如嘴角轻抽,说道:“许大茂啊,我要过去跨院帮忙。再说,既然回来了,就好好陪陪媳妇吧,这段时间她茶饭不思的,你现在才刚回来,不要闹了。”
说完,秦淮如向娄晓娥使了个‘看紧你男人’的眼色,径直走向跨院。但对于单纯的娄晓娥来说,这个眼色简直就是天书一般的存在,况且在她看来,刚才许大茂也没 招惹秦淮如啊?不过是正常的打招呼嘛?
至于许大茂眼神中的光芒,不好意思,她压根儿看不懂。
另一边,跨院里,
何雨柱已经得知今天闫埠贵要请黄书喝酒,尽管他不清楚闫埠贵真正的用意,还真以为只是为了表达感激之情,感谢黄书拯救了他的家庭。
尽管这个借口看起来很高尚,但看着闫埠贵带过来的各种食品,何雨柱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说三大爷,你今儿真舍得呀,鸡、鱼,还有蘑菇、黄花菜呢?啧啧,这些够你们家吃上一个星期的吧?”
“嗯…有好吃的喽…”小槐花趴在黄书的怀里,兴奋地看着地上的美食,身体兴奋地蹦跳着。
在一旁,棒梗和小当也已经开始忙碌打扫院子,但他们的眼神依然时不时瞟向那一堆食物,开始偷偷吞咽口水。
听到何雨柱的冷嘲热讽,闫埠贵脸憋得通红,瞪了何雨柱一眼说:“柱子,不想喝酒的话,咱俩今晚自个喝!想要酒喝,你就给我闭嘴!”
“…” 何雨柱刚想继续说,见黄书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立刻乖乖抽了抽嘴角,提起了东西,“那成,这些东西先搬回去处理了。棒梗儿,跟何叔来帮忙,今晚有肉吃。”
棒梗眼中一亮,但仍扭头看了看黄书。毕竟是否真的能吃到肉还是要听他的。
面对棒梗的目光,黄书露出了轻微的微笑,“去吧,要听话哦,不然……”
“哎,黄叔放心,一定听话!”棒梗放下手中的工具,跑到何雨柱身边帮忙拎蘑菇和黄花菜,“何叔,咱们快点去吧!”
“嘿嘿,你个小馋猫!”何雨柱轻轻打了下棒梗的脑袋,然后一手拎着鱼,另一手挥了挥和众人告别,向跨院外走去。
就在何雨柱带着棒梗走出跨院的时候,恰好与迎面走来的秦淮如撞上了。看到已经成为工人的秦淮如,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贾家嫂子,恭喜啊,以后就是工人了。”
秦淮如:“……”
虽说成为工人确实是一件好事,但她为此付出了失去丈夫和婆婆坐牢的巨大代价,无论如何这也难以称得上值得恭喜。
不过想到这话是何雨柱说出来的,秦淮如也就理解了。如今易中海不在,她手中又有了一大笔存款,并且还当了工人,有了尽职尽责的师傅,所以她对何雨柱的态度早就不再像电视剧刚开始时那么依赖。
她既不打算再给何雨柱添麻烦,如果有机会的话,甚至还可能帮何雨柱物色一段婚姻,前提是何雨柱不要做出过分的事来。
所以面对何雨柱的恭贺,秦淮如压根儿没理他,而是伸手在棒梗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说道:“过去别捣蛋,还有,今天的作业写完了吗?”
一提起作业,棒梗眼神立刻闪烁起来,显然是没有完成。
见到这一幕,秦淮如生气地在他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吃完饭就给我做作业,否则我明天就让你黄叔不再给你吃肉。”
棒梗沉默不语,总觉得被母亲当成了某种“工具”。
但在没了贾张氏在背后使坏的情况下,棒梗也不敢反抗,只好默默低下头答应一声,原本的好心情也被作业的重负打消了不少。
秦淮如微微向何雨柱点点头后,就径自走进了跨院里。
即便秦淮如一句话也没同何雨柱讲,但她是何雨柱心中的白月光,那一瞬的举止也让何雨柱心头不禁一荡。
幸好最近他听从了黄书的劝告有所收敛,在跟着棒梗前进的步伐中轻声呵斥了自已一下:“何雨柱啊何雨柱,人家黄书都已经介绍对象了,你还瞎想什么别的女人?该死!”
他的话刚刚说完,旁边刘海中的声音随之传来:“柱子,你这是干什么?唉哟,黄书这次怎么搞了这么多东西?今天老二我请客,这些就不用还黄书了,晚上咱俩来点儿?”
果然,二大爷最终选择低头妥协了。毕竟之前二大妈告诉他院里发生的那些事后,当他得知黄书再次让聋老太太难堪,他内心那一点点不快便烟消云散。毕竟他也不希望自已二大爷的地位受到威胁。
虽然如今他还算是二大爷,黄书并不怎么敬重他,但其他人都还是会看他的面子,偶尔让他炫耀一番,但如果失去了这个位置,那简直就是剥夺了他的灵魂。
刚缓过神来的何雨柱猛然听到二大爷这话,顿时乐了:“啧……真是日出西方啊!二大爷平时就连两个鸡蛋都不舍得让儿子吃,这会竟然能主动请客?真是年年有奇事,今年格外多。”
“你……”
刘海中的怒火简直就要迸发出来。凭什么他就不能请客?他在院子里工资排名第二……不对,现在已经是最高的人了,他每个月拿着七十八块钱的收入,为什么不能招待别人?
但何雨柱压根不理会他的内心戏,晃了晃手中的物件:“这些都是三大爷准备的,并不是黄书搞的东西,他和三大爷今儿喝顿酒,至于你想请客嘛,那你还是等着明天一大早吧。我走啦!”
听到这些东西竟然是那吝啬鬼阎老扣准备的,刘海中惊愕万分,除了惊叹他的大方之举外,他更感觉到一种被抢跑的压力。如果阎老扣今晚与黄书加深交情后,黄书稍微一通关节就能帮他登上新大爷的位子……
一想起这点,刘海中心里一紧,连忙迈动着他肥圆的步伐抓住了何雨柱:“柱……柱子,你这都是三大爷安排好的?”
“当然了,我有必要跟你编假话?”何雨柱撇撇嘴,一脸不屑。
这下,刘海中的怒火腾地而起:“且慢,其实今天也有件要紧事要找黄书谈呢,这样好了,我这就去添置东西,我们今儿一块热闹热闹怎样?”
瞧着刘海中几乎快要哭出来似的表情,即使是个呆瓜也知道事有蹊跷,更何况是他。此刻,他心下了然:闫埠贵显然另有企图,不只是为了对黄书表示感谢而已,恐怕两人是有请求需要通过黄书的帮助。想着这些机会难得,他决定要抓住时机拿住刘海中的命脉。“四九城里的规矩是要讲究先来后到吧?人家已经抢先来了,你这时挤进去似乎有点过分啊?” 话锋轻转带刺。
刘海中的表情一僵,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硬塞进何雨柱手里:“这次的事情对二大爷而言非常重要,兄弟,你可千万帮帮我啊,你的好处二大爷是不会忘记的……”
何雨柱一时无言以对。
天知道,他可从来没想到过要钱,缺这点钱吗?没有那个曾经易中海的拖累,他尚未对秦淮茹伸出援手,目前虽说存下来的钱不算太多,却也有好几百块钱,还到不了为了两块而折腰的地步。
他的初衷只不过是想让刘海中夸他几句,体验一下平时刘海中那种不可一世的感觉,没想到居然还额外收获了些好处?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因为这两块钱迷失自我,说道:“这事情得看黄书是否答应,我现在去跟他谈谈,如果他点头,那你随时准备赴宴;若不答应,那就明天再来试试吧……”
刘海中眼前一亮:“好家伙,柱子真是痛快人!那你大爷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何雨柱淡然地点点头,提着手里的东西:“那我先把这东西放回去,你嘛,等着消息好了。”
说完,何雨柱不再理会刘海中,拎着东西与棒梗一起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