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要结束了吗?
也好。
深海魔鲸王已经活了数十万年。但对她而言,丈夫死后的那两万年,远比之前的数十万年更漫长。
复仇,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复仇。她已经累了。
张大空看着手中的魔刀千刃,那一股熟悉之感瞬间传来。
张大空过了几息之后,收起魔刀千刃,就向着水面冲去。
半个月后...
一声从天而降的炮火突然响起,打破了这战场死一般的寂静。
没人会想到日月联邦如此胆大包天。在圣灵教如此强盛的情况下,日月联邦居然会主动出击。
这已经不能简单的用胆大包天来形容了,应该叫不知死活。
至少在这里镇守的十位封号斗罗是这么想的。
一枚导弹从潜艇中升起。还未等它落地,这枚导弹就在天上化为一道绚丽的烟花,为漆黑的夜空点缀上了不少色彩。
但这枚导弹,真的只是放个烟花这么简单吗?
正在急速飞来的邪魂师们突然像抽风了一样向下坠落。有的修为较高的还好,及时稳住了身形。但有些修为没那么高深的邪魂师更是直接坠落在地。
一时间,无数猝不及防的邪魂师被炮火焚烧殆尽。
“该死,怎么回事?”
缓过来的邪魂师们连忙撑起了一道防护罩,这才勉强挡下了这一轮炮火轰炸。
“不知道呀,活死人突然失去的作用。”
“而且,我们的魂力莫名其妙的下降了一截,许多弟兄根本没反应过来。”
猜得没错,这一切就是刚刚那枚烟花导弹的功劳。里面的粉尘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让吸入粉尘的人魂力短暂下降。
因为中毒之人魂力的下降幅度并不是很大,且药效很快就会过去。所以这种毒很少有人用,因为其作用过于鸡肋。
但有它两个好处,一个是见效快,还有一个就是毒性生效前不会有任何预兆。
试想一下,当一个人正在运转魂力之时,魂力毫无预兆的下降一截。猝不及防下,绝大部分人都会下意识的去调理自身魂力,对外界的防御也因此大幅下降。
另一边
张大空听着达令的回报,“己成功发射导弹,现在已经遏制住了,邪魂师的进攻脚步。”
张大空呼出一口气,“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
因为不知道从哪里发射出的一枚导弹,将邪魂师的魂力压制,日月联邦开启了反攻的号角。
渐渐的这一场战争达到了一个平衡,邪魂师暂时走不出星罗大陆,日月联邦也没有办法,彻底攻下星罗大陆…
………
史莱克学院
因为邪魂师的暴乱,这次史莱克学院并秒按正常时间开启海神缘,在暴乱逐渐平息之后,经过了数日的准备,史莱克学院的海神湖神缘的活动终于轰轰烈烈的开始了!
所有内院的单身汪们,无论男女,都得强制来此次活动,不过来是必须来,对象可找可不找。实在不行还可以走个过场就下来。
不过真正让此次活动让众单身汪们兴奋的是,擎天斗罗的关门弟子,他们心中的天使,龙枪女神娜儿也要参加此次比赛!
这使得众单身汪们兴奋至极啊!
“暴乱终于被遏制住了,被暂时搁置了几个月的海神缘终于开启了”
“好期待,终于十八岁了,终于可以来看海神缘相亲大会了。每次都听学长们说的神乎其神,不知道我们这次海神缘相亲大会上能够看到什么样的精彩情景啊!”
“当然精彩了,听说这次龙枪女神都要前来参与呢。虽然可能不会选择伴侣,但是,她要是来了,在这海神湖sh神缘的衬托下,简直就和真正的女神没什么区别。”
“说的跟你见过龙枪女神似的。”
“我当然见过了,我曾经远远地看到过一些侧脸,太美了,美到极致哦。”
“真的?那待会儿可要看看,据说,所有内院弟子心目中的女神都是她。而且,龙枪女神不只是长得美,而且实力也特别强呢。”
“对啊,这一次邪魂师的暴乱,这一次的史莱克七怪可是出了不小的风头呀!”
“是呀,虽然说他们年纪还小,但他们的光会已经开始逐渐展现了…”
“哦,对了,你们听说没有,有两名来自于星罗大陆的交流生,也被特批进入我们内院学习了呢,他们好像也要来参加今天的相亲大会。不知真假。”
“好像是真的,我也听说了。可不要让我们的内院学长跟他们好了啊!”
外院学员们都在窃窃私语着,讨论着和本届海神缘相亲大会有关的学员们。
他们最多的话题就是来自于龙枪女神,龙跃、戴云儿以及史莱克七怪的众位。这一届的海神缘相亲大会明显要比之前几届更吸引人,就是因为有这些人的参与。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这也意味着,海神缘相亲大会即将开始。远处,海神湖上,一艘楼船缓缓驶来,楼船上灯火通明,看到那艘楼船,众多外院弟子们都不约而同的躬身行礼。
能够坐上楼船的,无不适史莱克学院最顶级的存在,他们就是真正掌控着史莱克城,连联邦都要为之尊敬的史莱克学院海神阁的诸位长老们。
楼船之上,坐在最中央的,是一名青年,他一身白衣,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一头黑发披散在脑后。整个人都有种云淡风轻的感觉。
坐在他身边的,正是史莱克学院不久前刚刚任命的内院院长圣灵斗罗,圣灵斗罗身边是外院院长银月斗罗蔡老,蔡老身边是双圣龙,赤龙斗罗浊世、炽龙斗罗枫无羽。枫无羽的脸色明显有些和平时不一样,这被成为老疯子的家伙,此时眉头紧蹙,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数位年长的封号斗罗在船上其他位置坐着。也就是说,能够登上这艘楼船的,无不是九十级以上的封号斗罗层次强者,至少也是三级斗铠师的实力。
“咦,大家看,楼船正中那位是谁啊?那么年轻怎么也能上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