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还招惹他们作甚?”
陆芊蔚轻笑,她并不是生气,只是觉得这样的麻烦没有必要。
陈可柏心里虽说气恼打伤了彭泽熙,可是如果从来一次,他还是会揍彭泽熙的,这事不可能改变。
陆芊蔚见陈可柏沉默不语,也猜想此事八成错不在他。
“岚皋,那打伤的人是谁?”
秦岚皋看了一眼垂头丧气丝毫没有平日同他拌嘴生气的陈可柏,也是存了几分火气,直接将自己的不满倒了个一干二净。
“蔚姐,这事真不是可柏的错,那个彭泽熙太欠揍了,一上来就对家莹她们几个对手对脚的,还出口辱骂陈家有名无实,要是我出手,就不是废了他一条手臂了。”
嵬峪北地濨海宫,彭家的彭泽熙?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那嵬峪北地濨海宫与彭泽熙有什么关系?要不一个小世家的少爷犯不着濨海宫会出管?”
陆芊蔚一向奉行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嵬峪北地濨海宫与北荛之地昉妤宫、天空之冀羽戍宫三足鼎力凌架所有的势力之上,其实力底蕴早已经不可估量,更何况,据陆芊蔚所悉,这三宫同气连枝,平日里虽然矛盾纷争不断各自为敌,但实际上早已连盟,就连其中一宫通辑捉拿的犯人在其他两宫的悬赏榜上也是有名的。
“蔚姐,这你算是猜对了,彭泽熙有一个姐姐,长得很是妖魅同妖精一般,可偏还这样的妖娆美人就入了濨海宫少宫主海南浔的眼,并且两人的嫁娶之日就在一个月后,这彭泽熙也是濨海宫名副其实的小舅子了。”
秦岚皋解释道,心里也是有些憋屈,他若不是跟北荛之地昉妤宫有关,也现在该是同陈可柏一样发愁了,可是他却帮不了陈可柏,三宫之间的破烂事他也是清楚一些的。
“海南浔可是个狠角色,他现在应该也是在魔魇镇,彭泽熙出了事,他怎么招也会过问一二,你们可应付不了他,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回来。”
陆芊蔚的眸子闪了一下,心里一紧,这倒是个坏消息,对着三人瞩咐了一句便离开了,匆匆忙忙地回了上楼。
关芜嫚、简一素、贝家莹三人正坐在房间里商量对策,脸色上也有了焦急,她们说不为陈可柏担心那是假的,毕竟相处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出了事一点都不担心?
“吱呀。”
摇门而入,陆芊蔚看着三人见她如见到救星的模样不由得笑骂道。
“你们是不是真的在溪巫山呆傻了?在溪巫山的时候是怎么教你们的,临危不乱,还有呀,彭泽熙那么大的缺点,你们就没胆子去戏耍他?”
戏耍谁?
彭泽熙吗?
那个彭泽熙长得胖的跟猪一样,她们才不要,就算是、也是海南浔那样的。
陆芊蔚见三人不说话,也不着急了,从空间戒指里翻出了一些妖娆性感的衣物来,又找出了事一些胭脂水粉放在桌子上。
“你三个每人挑一件,一会儿实在不行了,你们就上!”
贝家莹看着暴露的有些过分的衣裙羞红了脸,其实也只是露了个肩膀胳膊而已。
关芜嫚与简一素也是同样的,个个红了脸,不过关芜嫚的胆子明显大了些,颤抖着拿起一件红色似火的衣裙在身上比了比,看着比自己身上少了许多布料的衣裙,心里无语了,不知是该羞还是该询问陆芊蔚怎么会备着这样的衣裙。
其实,这衣裙都是白容生备下的,这样的衣裙才是妖界的衣裙,至于人界的这样都太繁琐了,陆芊蔚做为一个妖是穿不惯的,不过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陆芊蔚倒是从未在这里穿过,不过今天似乎是个机会。
“赶紧换上。”
一锤定音,四人在房间里换起了衣裙。
楼下在几个人换衣裙的空档已经挤满了人。
“彭泽熙,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怎么可以来这里挑事?”
秦岚皋眯着看着胖的就像是一头肥猪的彭泽熙,一脸的厌恶。
“小友此话不妥,彭泽熙贵为彭家家主,又是嵬峪北地濨海宫的上客,怎么可能任人如此欺辱,这岂不是丢了嵬峪北地濨海宫的脸面。”
彭泽熙身边的一位老者走上前,目光不显但话语之间却是一个意思,那就是要给陈可柏一个教训!
陆芊蔚刚走到楼梯口便到了这样一句话,对着的关芜嫚三人摆手让她们回去。
关芜嫚三人虽然疑惑,还是听陆芊蔚的话轻轻的退回了房间里。
陆芊蔚见她们回去,当下便是释放自己身上的气势走了下去。
正是因为陆芊蔚身上异常浓烈的气势,楼下的拥挤在一推的人不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不过这种气势只有那些高手才能感受到,至于其他人,只会觉得恐惧却不知道原因罢了。
“阁下可以看在嵬峪北地濨海宫的面子上,不知道可不可以看在慕柒大师的面子上将此事就此算了?”
声音清冷,正如从人群中走出来的少女一样,那令人惊艳神往的模样面色冷厉,本该含情脉脉的桃花眸里只有冷然。
“不知道姑娘是?”
老者并没有因为陆芊蔚一个慕柒大师而有所忌惮,毕竟知道慕柒大师的人多不胜数,这个小丫头十有八九是在吓唬他的。
“陆芊蔚,这个名字也算是够响的了。”
陆芊蔚并没有因为以前不能修炼而有所避忌,这就是她,无论在哪里都一样,她骨子里的血脉都早已经将她的性格刻的冰冷。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果不其然,在旁围观的人笑了,语气里尽是嘲讽,说出的话更是没有顾忌,甚至没在乎陆芊蔚是一个尚未及笄的闺阁女子。
“哈哈,这个小丫头说什么?陆芊蔚,这可是出了名的废材,她该不会在逗我们吧?”
“一定是,那个陆芊蔚是个废物不能修炼,可这个少女已经是天灵境了,怎么会是同一个人?”一个男子好笑的摇头,仿佛陆芊蔚说的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就是,这个谎言也是要有依据的,不能因为害怕了就随意地址谎骗我们吧?嵬峪北地濨海宫可不是好唬弄的。”
“可不是,这位少女你长得也不错,不如让开,说不定彭少爷还会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