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东宫,把疯批太子拴在裙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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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兰花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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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惑东宫,把疯批太子拴在裙带上
作者:
九方千阙
本章字数:
4496
更新时间:
2024-08-25

翠巧儿眼圈一红,扑通一声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姑娘,翠巧儿当年若非夫人和姑娘收留,便要被人牙子卖去那等地方了,夫人和姑娘对翠巧儿有再造之恩,将翠巧儿当成个人。翠巧儿这辈子肝脑涂地都报答不完!”

她自小,就是在扬州被人当着瘦马来调教的,可因着性子粗糙,琴棋书画样样不行,最后惨被淘汰,十二岁就要被卖去青楼。

是阮清的娘见她生得端正,又性子机灵,能写会算,才花重金将她买了回来,给女儿做陪嫁。

一是指望她能多帮女儿管着私房。

再一个,也想着有这样一个什么人事儿都懂的陪嫁丫鬟,女儿若不愿伺候那世子,房里总能有人顶上,可以少遭些罪。

可是没想到,阮清既不愿洞房,也没舍得牺牲翠巧儿,而是一杯合衾酒把顾文定给废了。

她学艺不精,什么药的用法都只知道个大概,所以,轻易不敢用,只要用了,也不管什么剂量,只管下狠手。

“好了,快起来吧,时辰不早了,各自去走自已的路。”

阮清眼圈儿有些红,将两块船牌给了二人,上面各自写着船名和目的地。

扬州?

两个丫头相视一眼。

阮清点点头,推着她们俩去了屏风后换了与她一模一样的衣裳,之后三人搁下宇文洪烈,关门出去了。

临行,翠巧儿还把他那一身矜贵的贵公子行头给窗户扔给楼下的乞丐,只给他留了一把泡在浴桶里,已经废了的火铳。

宇文洪烈气得眼珠子里全是血丝,却半点办法都没有。

让他在这水里泡三天,这么热的天,怕不是要泡臭了!

阮清三人出了客栈,便分别低着头,带着自已的行囊,朝着三个方向走去。

两个丫头各自按照指示,去了码头,而阮清则绕了个好大的弯子,估摸着她们俩已经分别上了她昨晚出去安排好的船,才进了一处码头船工用的澡堂子。

她猜,跟着她的,除了宇文洪烈,一定还有谢迟的死士在暗处。

果然,人刚进去,就听外面的老板娘在骂:“不认字吗?女池子!女池子!滚滚滚!”

然而,阮清还是不放心。

谢迟不会只派男人跟着她。

于是,她飞快换了身宽松的短打扮,掩住胸脯的弧线,又用布巾包了头发,看上去可男可女,低着头,从后门出去。

果然,有个女人既不洗澡,也不换衣裳,只是一直跟着她。

他们到底跟来了多少人?

阮清一阵心烦,刚好,又往前走了一段,便见另一处澡堂子。

她在门口扔给老板几文钱,直接进了男池子。

身后跟着的女人,又被拦住了。

但是,奈何那女死士十分彪悍,男池子也要硬闯。

阮清顺手抄起旁边一只木盆,目不斜视,从一群光腚男人之间快步淡定地穿过。

身后,死士闯入。

“全都靠墙站好,谁都不准乱动!”

她一声吼,满澡堂子的光腚爷们炸了窝一般,白花花的到处乱跑。

“什么年头啊!娘们闯男池子都这么凶!”

一时之间,场面不堪入目,一言难尽。

那死士到底是个女子,受不了这种情景,低着头,拔刀,又喊了一嗓子:

“全都不准动!给我站好!再动就把你们全阉了!!!”

于是,满池子的光屁股男人,全都夹着腿,捂着命根子,一动不敢动了。

等死士控制了场面,再放眼望去,除了一根根白花花的肉桩子,哪里还有阮清的身影?

到底是跟丢了!

阮清甩掉所有人,行至小巷,,一面走,一面又换了身装扮。

面上奇丑的易容之物摘掉,下面显出一张平淡无奇的脸。

既不丑,也不美,眼不大,肤不白,走在大街上,没人会多看一眼。

又将身上的衣裳暗处缝的小小机巧一扯。

原来的茶色短打扮衣裤,顿时折在里面裙摆落下,成了身淡蓝色的粗布裙。

阮清将头上的布巾摘下来,系在腰间,又整理了鬓边发丝,面带笑容,眼中满怀憧憬,直奔码头。

爹娘搭乘的大船,也该到了。

若是谢迟的人抢先一步见到了爹娘,到时候该如何打发,她也都已经打算好了。

可刚进码头,就听到处处都在议论。

“听说了吗?沈氏的兰花坞沉了。”

“听说了,那么多货啊,不知道上京城要有多少老板睡不着咯。”

“不过我猜啊,沈家财大气粗,定会全额照价赔偿的。”

阮清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都是嗡地一阵眩晕,人都差点站不稳。

不会的,不会的!

她走过去,“两位大哥,你们说的兰花坞,是沈家从岭南运货来的大船吗?”

那俩人看了她一眼,“是啊,姑娘外地的吧?这码头上,没人不知道每月必至的兰花坞。”

“那……,最近几日的船期,可还会有别的岭南来的船?”

“没了没了。能从岭南那么远运货过来的海船,除了兰花坞,再没旁的能做到了。”

阮清整个人,顿时如被人摁入了黑暗的海底,被灭顶的绝望给彻底淹没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准备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以为总算盼到了希望,盼回了爹娘,总算可以一家人远走高飞了,却没想到千算万算,却算不过天命!

不会的!不会的!!!

她不信!

“几位大哥,我还想问一下,兰花坞上面那么多货,还有那么多人,真的就这么没了吗?”

她眼圈儿红着,虽然易容后相貌平平,可眸子里的风情是遮掩不住的。

再加上此刻噙满了泪水,这光景,是任谁看了都要替她心碎一番的。

“哎呀,姑娘你别哭,世界上的事儿也不是绝对的。沈家在海上的势力大着呢,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那些货物啊,还有被海寇抓走的人啊,他们都会抢回来的。哎?你是不是有什么亲人在船上啊?”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阮清来不及回答,大大地向几个人鞠躬,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穿过忙碌的人群,奔去码头边,望眼欲穿地望着海上。

爹娘一生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必定吉人天相。

如果是我有错,求老天爷罚我一人,与我爹娘无关!

她孑然一人,纤瘦的身子迎着海风,就这样苦苦望着大海,眼巴巴迎来一艘艘船,又送走一艘艘船,整整一日,直到天黑。

客栈那边,房门被人踢开。

谢迟一脚迈进去,见宇文洪烈在澡盆子里都泡抽吧了的那样儿,毫无意外。

朱砂上前,麻利递了解毒的药丸,没过一会儿,宇文洪烈就终于能硬着舌头说话了。

“远……亲……她就系个滴飞!!!你……!你禁么费看向介么个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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