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东宫,把疯批太子拴在裙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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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丈人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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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惑东宫,把疯批太子拴在裙带上
作者:
九方千阙
本章字数:
4176
更新时间:
2024-08-25

阮清摆弄着精巧的胭脂盒,睫毛一下一下,轻轻忽扇。

前礼部尚书的那个女儿,叫什么来着?

当年,皇上想要给谢迟指婚,看中了礼部尚书家的女儿。

阮清从顾文定口中知道了这件事,的确挺失落的。

他有了自已的妃子,定是不该再随便出来玩了。

她坐在山顶凉亭的围栏上,游荡着双腿,不想理人。

谢迟把顾文定拖去山坡后面,捂住嘴,狠揍了一顿后,又回来,凑到她身边,手臂搭在围栏上,仰着头笑眯眯道:

“阿阮,她一定不会嫁过来的。”

“那是赐婚,岂是说的儿戏?你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被人看到不好。人家毕竟是礼部尚书的千金小姐,要面子的。况且我总是偷偷跑出来,也已经被爹娘骂了很多次了。”

阮清说完,就看见谢迟英挺俊美的脸上,那些灿烂笑容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她并没在意,只当他是不高兴了。

平日里,他不高兴,都是找个人打一顿了事。

可是,第二天,礼部尚书的女儿出门去庙里上香,半路就被一伙贼人给绑了。

又过了几天,那小姐衣衫破败,手脚被绑着出现在城门口,显然已经被人给糟蹋了多日,脖子上还挂着一小块脏兮兮的金子。

当晚,人就在家中吞了那块金子,自尽了,遗书只有四个字:千金小姐!

礼部尚书痛失爱女,一病不起,不久便辞官回乡了。

阮清听说了这件事,还替谢迟难过的好一阵子,好好的一桩婚约,就这么没了。

可是,没过两天,谢迟就来找她了。

他如往常一样,等到她爹娘夜里都睡了,让哥儿几个搭了人梯,想把她从二楼窗口偷下去。

阮清不去,他就挂在她家窗户上不走。

她没办法,怕吵醒了爹,又免不了挨一顿骂。

况且以爹那个倔强的性子,万一哪句话把这五只牲口给惹毛了,难保不会出什么祸端,就只好坐上他的肩膀,给他抱了出去。

然后,几个人一溜烟儿地跑去附近的小树林。

旁人都滚得远远地,谢迟则与她沿着林中的小溪溜达。

“礼部尚书家小姐的事,我听说了。”阮清还想安慰他一下。

谁知谢迟却道:“我好不容易见你一次,净提一个死人做什么?对了,你都见过我母妃了,母妃甚是喜欢你,你快说,我什么时候能见你爹娘?”

他跟在她身后半步,借着月光,背着手,偏着头,仔细地观察她的一颦一笑,满心满眼都是她。

阮清怔住了,“她毕竟是个体面的尚书千金,又是你没过门的娘子,遭遇了那么难堪的事情,死的那么惨,你难道没有半点难过?”

谢迟随手揪了一根树枝儿,折了,“千金小姐?谁稀罕她个什么千金小姐!”

阮清心里一个哆嗦,通体说不清的恶寒。

原来是她那天随便说了一句话,他便上了心,记了仇了。

谢迟打人手狠,她是知道的。

但是,她没想到,他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无辜女子这么心狠手辣。

阮清也是个女子,推已及人,能对礼部尚书家的那位小姐的遭遇感同身受。

她隔着夜色,想看清谢迟的脸,却发觉自已根本看不清楚。

若是哪天,他想要将她从这世上抹去时,那小姐的昨天,会不会就是她的明日?

从那以后,阮清便更加不想见谢迟了。

但是,又觉得心中有愧,便偷偷问她娘,“我这么做,算不算是那个什么……水性杨花?”

她娘一面整理草药,一面笑,“你还记得小时候在山里打猎的雷叔吗?”

阮清的手一抖,记得。

当时不懂,但后来想想,那姓雷的猎户,其实算是娘的旧相好。

他曾经帮过娘,又会打猎,就是脾气不好。

娘不喜,就与他断绝了来往,后来嫁给了爹爹。

本来以为,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却没想到,那姓雷一直暗中盯着娘不放。

十二岁那年,娘带着她去山里采药,遇上大雨,两人便在药庐里过夜。

那姓雷的,居然摸了过来。

他当着阮清的面,想要强要了娘,还威逼娘亲,说如果她敢反抗,不但她们娘俩一个都不会放过,还要把他们之间所有的事,全都说与爹爹知道。

娘亲只好假意顺从,之后……,趁着姓雷的忘形,捏蛋,踢裆,当着阮清的面,用那把猎刀,把姓雷的给先阉后杀!

“清儿你记住,女人的命,永远比贞洁更重要。贞洁是给男人看的,命是自已的。过来帮忙。”

娘杀了人,淡定系好衣衫,跟她一起,将尸体拖了出去,冒雨挖坑,埋了。

“可是……,娘……,你又为什么为了爹杀人?”

阮清被吓坏了,她已十二岁,许多道理,似懂非懂。

“不是为他,而是因为,我不愿意!”娘把猎刀丢在尸体旁边,连着姓雷的,一道埋了。

后来,他们家有了入京的机会,便立刻远离了那个曾经杀人藏尸的地方。

阮清有娘撑腰,便骨气硬了许多,坚决不再跟谢迟往来。

可谢迟却不依不饶,每天都来找她。

他起初还像个痴情的傻小子,每天为了见阮清一面,笑嘻嘻的哄阮临赋和阿彩。

一会儿喊伯父伯母,一会儿喊爹喊娘,甚至还手忙脚乱地在她家厨房和院子里帮点倒忙。

不是弄翻了药筐,就是踢翻了水桶。

可折腾了没几天,懒得再装了。

他命人将大门一关,又摆弄阿彩那些药。

“丈母娘啊,听说你以前在凉山以采药为生?即便后来当了县令夫人,这些事也依然亲力亲为,每次进山,还要带上我们阿阮?”

阿彩顿时戒备,“六皇子殿下到底想说什么?”

“我还听说,你在山里,有一间药庐,好像至今还留着呢。”

谢迟摆弄着晾干的草药,在手指尖碾成灰,“最近,那药庐的屋后,被人挖出一副尸骨,是个已经失踪两年多的猎户,不知道你听说了没?”

他居然不远千里,为了查他们家底细,掘地三尺!

“按我大熙律例,杀人与包庇,同罪论处。”谢迟笑得又坏又浪荡。

没等阿彩想好如何应对,阮临赋忽然默默转身,进屋去了。

等再出来,手里拎了把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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