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兔子的耳朵被轻轻咬了一下。
她惊呼一声,身后“啵”的一下冒出兔尾巴,另一只耳朵害羞地捂住了眼睛:“等……等等一下,我我……”
“试试吧,会快乐的。”
“孩子们还……”
“别担心,这个时间,天塌了他们也不会醒。”
……
小兔子被大雪狼洗完澡抱出来时,兔子耳朵还在轻颤着,要不是肚子饿得不行,她恨不得倒头就睡。
陆廷宴自知做得过火,也不敢吱声,老老实实把小兔子捧在手心,放在厨房,让她指挥约德尔做饭。
约德尔看到变回兽型的巴掌大小荷兰兔时,差点儿人都傻了。
他偷偷瞄了一眼旁边一副懒洋洋餍足模样的首领,心中暗暗咋舌。
果然,首领有自己的节奏。
什么对雌性过敏都是借口,那些老头操心首领的婚事纯纯多余嘛!
陆廷宴将小兔子放在桌上,指了指灶台:“约德尔,你来做饭,听苏苏指挥。”
小兔子的嘴巴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厉害:“很简单的,做碗面就好。”
约德尔差点儿没认出来这是白苏的声音。
平日里白苏说话爽朗干脆,声音听着格外有朝气,像个小太阳似的。
现在乍一听,沙哑得厉害,带着某种说不上来的幽婉缠绵,虽然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太容易令人想入非非了。
但约德尔在陆廷宴身边伺候了几十年,陪着征战沙场无数次,自然知道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
他连忙恭敬地低下头,“好的白小姐,您小声说就好,我能听见。”
越是这么说,白苏越不自在了。
她清了清嗓子:“你……你往锅里倒点水先,等水烧开的时候再削个雪梨到盅碗里,用擀面杖稍微捣碎一点。”
约德尔点头,听话照做后,用擀面杖快速捣雪梨块。
他的动作太过迅速,以至于陆廷宴在旁边瞧着,突然低笑了一下。
白苏当然知道他脑子里想到了什么画面,气得蹬了他一脚,警告的眼神刀了过去,又对约德尔说:“不用那么快……稍微捣鼓一下就好。”
约德尔愣了下,停住手里的动作,将盅碗递到白苏面前,“白小姐,捣出气泡了,您看这正常吗?”
他刚刚没留意,速度太快,雪梨块被捣得汁水四溅,汁液粘稠,汁水上还飘着一层气泡,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吃的样子。
“噗……”陆廷宴又是一阵低笑,喉结性感地滚动着。
白苏很快想到了什么画面,羞恼得下意识用两边耳朵抱住了小脸蛋,顺便捂住了眼睛:“倒掉倒掉!”
气死兔了!
陆廷宴这个不正经的闷骚狼!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这么不正经呢?
不是说实干派,没有技巧纯靠猛干吗?
现在是在干什么?!
她就问,在干什么?!
他脑子里在联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苏气得不行:“不喝了!”
陆廷宴怜爱地伸出手拨弄了一下小兔子的耳朵,想要将她的小脸从耳朵里解救出来:“喝嘛,你看你嗓子都哑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