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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玫等了一下,邵胜还是没有反应,她只好绕开,想要自己去骑自行车。
男人忽然伸出猿臂一捞……
戈玫下意识,缩紧了身体,全身警惕地盯着他,“你……你要做什么……”
邵胜置若罔闻,长臂圈紧娇弱的身体,将她纳入怀中。
天很热,他抱得她很紧,极为用力。
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只听到男人长长舒了口气,用嘶哑的声音说,“戈玫同志……我……我快控制不住了……越想,就越控制不了……”
话毕,戈玫心儿一颤,被男人抱着一动也不敢动,脸上的热度一直滚烫到了脖子根……
这个男人!
难道是天生大种猪?
听到一点声音,就这样。
她就不明白了,以前在部队里,那全是爷们的地方,怎么呆得下去?
戈玫手抵着男人胸膛,红着脸,低声斥责。
“你……你这是在耍流氓。”
“你是我媳妇……对你耍流氓是天经地义的!”
虽然激动,但他也冷静想过了。
这一块后山竹林极为隐蔽,除了虫和鸟,没有其他人。
等回老屋……
大儿子的眼睛盯得死死的。
他碰都别想碰一下。
在这里还方便点。
所以他就大着胆子,把媳妇儿搂进自己怀里。
可他高估了自己。
不抱还能控制住。
可这一抱。
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邵胜呼吸加速,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腰肢,抵着她的额头,喘着粗气,“媳妇儿……我……”
戈玫也不是木头。
被他这么一撩拨,怎么会没有感觉?
只是就算这地儿没人,那也不行。
男人脑子犯浑。
可戈玫的脑子清醒得很。
她把手紧紧攥成拳头,如果他要敢乱来,自己一定抽他。
狠狠的抽!
或者掐,或者咬也行。
反正不管怎么做?
都得阻止他。
就在走神的那个空档。
邵胜突然扣着她的后脑勺,脸凑了过来,嘴啃在了她的红唇上……
那动作笨拙里带着股狠劲。
亲得她的唇微微发痛。
戈玫的手狠狠锤在男人的胸膛上。
邵胜低喘了一声,放缓了动作。
这该死的吻……
竟然让戈玫的脑袋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让她一阵心悸。
原来还以为自己清心寡欲。
没想到被他这么一吻,她居然──
整个人飘飘欲仙,如喝醉了酒一样。
明明吻技差。
劲儿还大到牙齿都烙到了她的嘴皮子。
可戈玫脑袋里的理智还是一点一点被慢慢吞噬掉。
吻着吻着。
男人的行为就越发大胆了。
就像是婴儿寻求奶源。
这是一种原始的本能。
平时高冷,傲气的邵局长也不例外。
看媳妇儿没有强烈拒绝,他就越发的得寸进尺。
不过,没过多久,戈玫的老子就清醒了几分。
推他,推不动。
掐他,没反应。
戈玫只得打开齿关,估摸着力度,一口咬了下去……
一声闷哼。
邵胜吃痛,瑟缩了一下身体,才把她放开。
媳妇儿的樱唇早已被男人吻得鲜艳欲滴。
带着娇羞,戈玫再次推了他一把,转身骑上自行车跑了。
舌上的疼痛,让邵胜的脑子猛然清醒。
看着媳妇儿蹬车逃跑的背影,他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件多么混账的事情!
简直是太流氓了!
怨不得媳妇儿要咬他。
邵胜疼得“豁”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活该。
如果不是戈玫毫不留情的咬他,可能就在这里,他都要把她的衣服给解了。
“轰──”
懊恼的男人,一拳头打在了树干上。
等他收回拳头,树干上立刻凹陷下一块血印子。
动了动麻掉的手指,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大脑更加清醒。
蹬着车,在竹林里晃了几圈,戈玫没敢马上回家,而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了别墅空间。
调低水温,在浴缸里泡了个澡。
这个糙男人,泥腿子。
简直太混账了!
好在自己的脑子还是清醒的。
嘴唇都被他亲肿了。
翻了半天,戈玫才找到一只清凉的唇膏。
希望赶紧消肿。
等戈玫弄好回到家。
好巧不巧,邵胜也刚到家。
邵胜立刻上前一把想拉住她。
结果被戈玫瞪了一眼,他立马松了手,一脸的歉意。
“对不起,是我的错……戈玫同志……你别生气……我,我会好好反省的!”
戈玫没有理他,拿着火钳想烧火。
“是,是我太粗鲁,太过分了,你的嘴疼吗?”
邵胜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嘴也是痛的,只是看着媳妇儿的嘴唇都肿了,心里愧疚得要命。
“砰”的一声。
戈玫猛地丢下手里的火钳。
惊得邵胜心头一跳。
很快,反应过来,又默默把火钳捡起来。
手背上的血口子赫然醒目。
戈玫闷声问道,“你这手怎么了?”
“没事,我……我给自己提个醒……不能再做这种荒唐的事……”
戈玫只觉哭笑不得,转身进屋,拿了白酒,“坐下。”
人高马大的男人愣住,才反应过来,乖顺坐到了戈玫的身边。
这个点,家里的三个崽去外面野了,家里没人。
“刚刚,我,我做了混账事,我现在向戈玫同志保证……以后……再也不会……”
邵胜很认真的反省。
生怕媳妇儿,就这样厌恶他,不再好好跟他过日子了。
平时凡事他都能克制住自己。
可不知道为啥。
在媳妇面前就像着了魔一样,怎么也控制不了。
戈玫拿着棉花,沾白酒,低头擦在他伤口上,动作极为温柔。
邵胜视线落在她的唇上,隔着距离闻,都芳香诱人,看着像红透了的浆果。
他知道是因为被自己亲肿了。
媳妇儿现在一定很生气。
邵胜十分懊恼自己的流氓行为。
“戈玫同志,这是对我的惩罚,是我活该,你不用帮我上药。”
戈玫抬起头,看着满心自责的男人,眉间微蹙,“你这叫什么事儿,大白天的,如果被人看到,我们两口子就沦为全村人的笑柄了。”
邵胜惭愧,“是的,我错了,我反省,我写检讨。”
戈玫撇了撇嘴,“时间不早,赶紧上班去吧。”
邵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媳妇儿的表情。
这是原谅他了?
还有,她说大白天的。
这言外之意是:晚上就可以了?
而且刚刚说:他们两口子。
这意思是?
认可自己是她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