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灵的话让傅鸿轩脸上一阵发热,不好意思的将目光避开,“皇姐就会取笑我。”
南笙也明白了她的话中意思,瞬间红了脸颊垂低下头,傅鸿轩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唇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扬……
深夜,客栈的房间里弥漫着静谧的气息,李默蹒跚着走进房间,身上的伤口让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轻轻推开门,目光疲惫而带着一丝疑惑。
南昭坐在桌前,神色平静地等待着,美丽容颜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
当李默踏入房间的那一刻,南昭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她起身迎向李默,目光紧紧锁定在他受伤的身体上。
“你怎么受伤了?”南昭的声音中带着急迫,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李默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
“在崎岖山上遇到了一些意外,原本我想对南笙下手,但被人发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恼。
南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
轻轻点头,然后转身拿来药箱,示意李默坐下。
李默在椅子上坐下,南昭则坐在他身旁,她打开药箱,取出纱布和药膏,动作轻柔而娴熟。
她专注地处理着李默的伤口,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细心和关怀。
在包扎的过程中,李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南昭温柔的脸庞上,她的专注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感,然而,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将目光移开。
南昭似乎察觉到了李默眼神的变化,她微微抬头,与他的目光交汇。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威严。
“李默,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们之间只是主仆关系,不应有其他非分之想。”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李默的心中一紧,他明白自己的情感已经被南昭察觉,连忙抱拳道,“是,世子妃,我明白了。”
南昭继续包扎着伤口,她的动作优雅而熟练,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紧张。
伤口包扎好后,南昭站起身来,她的眼神中仍然带着一丝思考。
“这次任务失败了,你先好好养伤,等你恢复后,我们再重新计划。”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决心。
李默点了点头。
夜已深,房间里的烛光微微摇曳,南昭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坚定和美丽。
李默默默地看着她,心中暗自告诫自己要坚守本分。
窗外,黑夜依旧笼罩着小镇,房间里的寂静仿佛在诉说着这段复杂而微妙的关系。
但最终二人都一言不发。
崎岖的山路蜿蜒曲折,南笙、傅鸿轩等一行人艰难地跋涉着,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映照出众人疲惫的身影,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浸湿了他们的衣裳。
南笙喘着粗气,她美丽的脸庞上透露出坚韧和决心,傅鸿轩走在她身旁,他高大的身影给人一种安全感。
突然,一阵沙沙声打破了宁静,众人警惕地望去,只见一条黑色的毒蛇从草丛中迅速爬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个侍卫忽然一声惊呼倒地。
其他人连忙拔剑抵挡,但那黑蛇着实狡猾即刻进入草丛中消失不见。
傅鸿轩本能地将南笙挡在身后,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确定安全之后,才扶了扶南笙的肩膀。
傅玄灵反应迅速,冲上前去查看侍卫的伤势,冷静地观察着伤口,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条普通的毒蛇。
“大家不要惊慌,这是一条普通的蛇,而且这里野草遍地应该会有解药,你们先休息一下,阿笙,你陪我去找解药。”傅玄灵的声音沉稳而坚定。
南笙也快步上前看了眼受伤侍卫的伤口就明白了需要哪种解药,点了点头。
众人原地休息,南笙刚准备和傅玄灵离开,忽然被傅鸿轩拉住手腕,目光担忧,“小心一点。”
南笙郑重的点头,和傅玄灵小心翼翼地走进草丛,她们仔细搜寻着每一寸土地。
南笙弯下腰,仔细观察着周围的野草,灵动的目光扫过每一株植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南笙发现了一些眼熟的草药,她心中一喜,连忙采摘下来。
“找到了!”她兴奋地对傅玄灵说。
傅玄灵接过解药,仔细检查后点了点头,两人带着解药回到众人身边。
南笙将解药轻轻敷在侍卫的伤口上,她的动作轻柔而娴熟,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医者。
傅鸿轩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的眼中闪烁着欣赏和钦佩的光芒。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医理的?”傅鸿轩终于忍不住问道。
南笙抬起头,微笑着看他,“自从我自己被毒蛇咬伤后,我便开始对这些草药产生了兴趣。我观察它们的特性,尝试了解它们的功效,虽然只是学了些皮毛,但没想到今天真的能派上用场。”
傅鸿轩不禁对南笙的聪慧和勤奋感到赞叹,他的目光停留在南笙身上,流露出一种特别的情感。
“你真是让人惊喜不已。”傅鸿轩轻声说道。
南笙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低下头,摆弄着手中的解药,心中也涌起一股别样的情愫。
随着侍卫的伤势逐渐好转,众人继续踏上了艰难的旅程。
经过一天一夜的赶路,在次日黄昏时分二人终于来到了地图上所画的湖边。
这个湖名为深渊湖,湖面呈黑色,听这名字也可知道是一个深不见底,且充满危险性的湖。
傅鸿轩看着手中地图,一双剑眉皱成了川字,轻声喃呢,“就是这里了,据地图上所指示,附近应该有地方可以进入湖底,而那所谓的天下至宝,可以延年益寿,就在湖底。”
“延年益寿……”傅玄灵轻声喃呢,“这个宝物确实是合适皇祖母,如果我们能够把它拿回去,皇祖母一定会开心的,到那时再向父皇求取一道婚书,也未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