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鑫别墅里卫生间传出哗哗的声音,而张新月则站在卫生间门口干呕不已。
张路和刘文帅早就跑到了别墅的园子里,因为别墅里面太味了,随着孟庆鑫放了一长屁之后,整个屋子就没法呆人了。
再然后,孟庆鑫来了便意,然后到了卫生间就一阵哗啦哗啦。
满屋子都是恶臭之味,人在屋子里根本没法呆,张新月这小老婆虽然也想到外面透透气,但毕竟是小老婆,得巴结孟庆鑫,所以她也只能忍着。
“你会气功?”张路坐在院子花园里面,抽出烟递给刘文帅道。
“我不吸烟。”刘文帅挥挥手道:“会一点,家传的,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那个穴位的,你别告诉我你是瞎蒙的,这个我不会相信!”
“你真想知道?”张路笑了起来,他就知道刘文帅会问。
“你可以不说。”刘文帅耸了耸肩膀,道:“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为难,那就算了!”
“也不算为难,我告诉你我怎么找到的,你教我银针治病行不行?”张路现在心思活络开了,他还不是真大夫呢,但却救了俩人,赚了几百万,如果自已真会一点医术的话,那么以后就算没钱了,但给人看病还是能养家糊口吧?
“你也学过中医吗?”刘文帅到现在也不确认张路到底懂不懂医,如果他懂医的话,怎么可能给别人当司机和保镖?还有张路之前说了假李鬼碰到真李魁。那意思也很明显,他这个医生是假的。
可是,他如果真是假的,他又怎么可能找得到那个气血淤阻的穴位?
这一点很令刘文帅疑惑,那个穴位他找不到,他爷爷也不一定找得到,但这个张路却能轻松找到,这种医术,恐怕只有那些大国手才能拥有吧?
“说实话,我真不懂医。”张路苦笑摇头,他懂个屁的医啊。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呢?”刘文帅半信半疑,感觉张路没有说实话。
“那你教我针灸啊。”张路嘿嘿笑道。
刘文帅楞了一下,这话题又谈回来了。
他苦笑了一声:“我家里的医术不传外人,不过你要是真想学针灸的话,也很容易,针灸其实不难,很多医专或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在毕业后,基本上都会一些简易的针灸,你要是对针灸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推荐几本关于针灸方面的书籍给你,你可以自学。”
“哦,那算了。”张路也耸了耸肩膀,其实他想学的是气功针灸,不过很显然,刘文帅不会教给他。
不过刘文帅提的建议也不错,等有时间买几本关于医学方面的书籍来看还是可以的。
刘文帅不置可否,他也不问张路是怎么认出那穴位的了。不过经此一事,他也发现这个许思雨的司机兼保镖很特别了,他也肯定有着独特的本事,只是他猜不出来罢了。
二人叉开话题,聊起了其他的,同时张路也发现,这个文质彬彬的刘文帅其实也是一个很幽默的人,只是这人的性子,似乎太静了,和他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
“张医生,刘医生,对不住,对不住!”就在二人天南海北的聊着的时候,孟庆鑫被张新月搀扶出来,他整个人显得很虚弱。
“拉过了,就上楼休息吧,七天之内别吃荤腥,多以素食为主,可以吃一些蛋类,但别吃肉,调养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刘文帅说到这里的时候,便不再说话,他点到即止,毕竟他是跟着张路来的,张路和这家人是什么关系,他都不知道呢。
而张路这时候则点点头道:“刘医生说的对,今后几天,调理身体为主。”
“那……我真没事了?过一会不会再吐了?”孟庆鑫半信半疑,实在是他真折腾不起了。
“应该不会了吧……”张路不敢确认,所以只能看了刘文帅一眼。
而刘文帅就立即点头:“肯定不会再吐了。”
张新月听到刘文帅的话后,立即急道:“张医生,您看……您是不是在这里再等一会,反正也没多久又到发病时间了。”
“行,那就再等一会吧,天也快亮了,不急着回去了。”张路痛快的点点头,毕竟孟庆鑫之前给了自已三百万,如果他真急着走的话,那也太不负责了,也显得不够意思。
当然,他也歉意的看了刘文帅一眼道:“你刚下飞机,如果累了,先在孟总家找个房间休息一下。”
刘文帅摇头:“不用,我下飞机的时候刚睡醒,时差也还没倒回来,所以不困。”
几人也没回屋,全都坐在花园里,一边聊天,一边等着时间。
很快,时间到了,张新月也提醒了几人一句,还有一分钟左右。
孟庆鑫明显条件反射一样紧张起来,一脸的苦相。
张路心里是不托底的,他也有点紧张,倒是刘文帅则风轻云淡,胸有成竹的样子。
很快,一分钟过去了,孟庆鑫没有吐意,两分钟过去了,孟庆鑫也没吐意。
他把痰盂都准备好了的,但是现在,竟然真不想吐了。
五分钟后,张新月和孟庆鑫激动的互相握紧双手,但二人也什么都没说,因为他们想再等等看。
足足过了近二十分钟,孟应鑫终于确认,他的病好了,因为这几个月来,他的病魔就从来没有迟到过!
“谢谢,谢谢。”即便是大公司的房地产老总,这个时候孟庆鑫也眼圈有些泛红,他真快被折磨死了,而现在,他的命回来了。
……
告别孟庆鑫和他小老婆张新月后,张路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放亮,路上还不堵,快速驶出别墅区,他怕回去晚了,耽误许思雨的正事。
然而,就在他开着车刚刚驶离别墅区大门,还没拐到主行道时,一个穿着灰色运动装的中年女子突然间从路口大步跑来,并张开双臂,示意张路停车。
张路吓了一大跳,死死的踩住了刹车。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张路气道。
“你是不是叫张路?”中年女子走到张路的车门处道。
“嗯?”张路眉毛猛的就扬了起来,这是上海呀,他第一次来啊,怎么可能有人会认识他?
“你是谁?”张路沉声道。
“看样子就是你了!”中年女子突然一笑,手腕一翻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顶在他脑门上。
“哗~”一辆无牌面包车这时候也迅速驶来,斜插在张路车前,并跳下五个人。
这个时间段,大街上车很少,也没有几个行人,只有远处几个扫大街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