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关了手机不久之后,就到了郝远的店,而郝远和郑楚楚此时正坐在一楼聊着天。
看到张易进来,郑楚楚立即给张易倒茶,而郝远也示意张易坐下来。
“张易,楚楚跟我说了,你们今天要去看老韩的铺子?”郝远开门见山道。
“姓韩啊,我不知道,还没去看呢。”张易摇着头道。
“别看了,那铺子千万别租。”郝远凝重的看着张易道。
“嗯,那铺子先别租了,今天我再找找,咱们换一家。”郑楚楚将茶杯递过来道。
“为什么啊?”张易不解的看着二人。
“呵呵,我们玩收藏的,最信的就是风水,那铺子的上一任是老周,三年前出车祸死了,老韩一个月前莫名其妙在家洗澡的时候,热水器漏电,也横死了,连续两任,全都横死,而且以前那个铺子谁去做谁赔,曾经有高人说过,那铺子是整个潘家园的聚阴之地,风水最不好的地方,你要是和我不认识呢,我也就乐得看你热闹了,但你和楚楚是朋友,我不能看你往火坑里跳的。”
“还有这个说道?”张易大吃一惊,连续两任店主都横死了,这的确有点问题了。
“所以找铺面不急,挑好了和我们说一声,我们帮你参谋参谋!”
“行,多谢郝叔了。”张易点点头,人家郝远是好心,他不能听不进去。
“嗯,你听得进去就行。还有,来年开春,赌石公盘就要开始,我和老刘的意思是,到时候你加入我们,然后你选的料子我们来付款,而出了绿,看成色,看水头衡量价值,你三我们七,怎么样?”
“那我万一选出来的料子都是废料,你们岂不赔了?”张易古怪道。
“赌石赌石嘛,也没有人敢保准的,不过等过两天你得空了,跟我去一趟大库。”郝远笑眯眯道。
“去大库?什么意思?”张易不解道。
“郝叔和刘叔还有其他几个叔叔有一个大库,库里有很多库存的毛料,郝叔的意思是,明年的赌石公盘能不能合作,还要看你去了大库的表现。”
“他考你呢。”郑楚楚含着笑道。
“哦,行啊,到时候去看,也算是提前见见世面嘛。”张易无所谓道。
“行了,那去玩吧,看中什么铺子,别急着兑,回来让我参谋一下。”郝远笑道。
“行,那我们走了。”张易牵过郑楚楚的手,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片刻之后,路过杂物区的时候,郑楚楚突然指着斜对面一家贴有出租出兑的铺面道:“这就是老韩家的铺面,他的儿女急于把铺子转让出去呢,不过圈里人没有人敢接手,谁不怕死啊。”
“是吗?”张易看向了那间铺面,匾额上写着“奇货可居”四个字,门脸很大,门也开着,也有顾客进进出出的。
“也有顾客啊。”张易诧异道。
“有顾客也少,进去了未必会买东西的。”郑楚楚道。
“走,咱们进去看看。”张易倒要看看,这铺子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别去了吧,我听郝叔说完后,心里毛毛的。”
“那你在外面逛逛,我进去看看怎么样,铺子这种东西也分人的,命硬,什么都镇得住!”张易不理会郑楚楚,几步就走进了奇货可居铺。
铺子里只有两三个人,还有一个年青男子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
铺子里的东西已经很少了,多数格子里都是空的,显然老韩死了之后,韩家儿女都把贵重的拿走了,留下的都是废品。
张易扫了一圈,并没有感觉到什么阴风鬼气之类的,除了屋子里稍凉快一点,没有人气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他站在柜台前,装作看古玩,然后也立即释放意念,十五米内半径一切都呈现在他脑海之中。
二楼有一张床,还有一堆杂物之外,什么都没有,一楼书画和文房四宝居多,也没有什么古怪之处。
楼梯下有个小仓房,里面堆的是一些工具之类的。
没有什么不同,一切都很正常。
“嗯,那是什么?”就在他要把意念收回,也无意中向着一楼地下寻了一眼时,突然间,一道反光,带着无比凶煞的反光出现在他的意念之中。
同时,在那反光之下,他的意念也一下子就碎了!
张易瞬间吓了一身的冷汗,有东西竟然能把他的意念粉碎?那是什么古怪玩意儿?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了地下那反应所在的方位。
那个位置,正巧是玩手机男子的椅子下面。
“妈比,果然有古怪啊,死得不冤啊。”张易心里都有点发抖,这种未知的怪事,他也是头一次碰上的。
当然,他也极度好奇那反光的是什么,竟然还带着一种吓人的凶煞之气?难道是鬼魂儿不成?
他沉静了两三秒钟,然后又将意念顺着那玩手机的年青人脚下向下探去。
一米……两米……三米……四米……近五米的地方,他的意念终于再次看到了那道反光,同时反光之下竟然有一口大石缸,缸上盖着盖子,而那反光的东西就在盖子上。
是一块玉,血红血红的玉,如血一般。
“呼~”他避过那块血玉,意念向着缸里探了进去。
“嗡嗡嗡~”一阵眼冒金星,看到那缸里事物的一瞬间,张易差一点尖叫起来。
“张易……”就在这时,郑楚楚不放心张易,所以也壮着胆子走了进来。
“呀,郑小姐来了!”那玩着手机的年青人看到郑楚楚进来后,立即眉开眼笑的站了起来。显然,他和郑楚楚见过面了,毕竟郑楚楚昨天来看房的。
“郑小姐,怎么样,你老板怎么说?”年青人急道。
“我老板在这呢。”郑楚楚指了指张易道。
“呀,贵人已经蹬门了,快快请坐!”年青人热情道。
“坐就不必了,这铺子我租了,但租金你给我打个折扣吧,我可是听说这铺子里面横死过两任老板了,我把命系在裤腰带上,你也给我个折扣,怎么样?”张易这时候精光闪砾着,这铺子,他还非租不可了!
“什么?张易你……”郑楚楚听到张易竟然还要租这铺子时,惊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行,张老板是吧?您开口了,我也不能驳你面子,你这样,三年租期,每年九十万,一共两百七十万怎么样?这是最低价了。”
“行,楚楚,你和他拟个合同,一会去银行把钱交了。”张易痛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