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内,一大爷说:‘老许,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傻柱把许大茂打成这样,总得有一个解决办法不是?’
“我猜你也不想报官,无非就是赔偿了事儿呗,咱也别掖着藏着了,晚上开全院大会再决定,你看看行不行?”
老许犹豫了一下,点头道:“行,但是我儿子在住院期间的医药费要何大清来出,没上班儿的工资也由何大清来开。”
就是许大茂真没事儿,他也得让许大茂在这里躺上个五天七天的。
避避邪。
许大茂最近有点儿不顺,冲着傻柱了。
何大清看了一眼易中海,咬咬牙,道:“行,这钱我出了。”
这次他们彻底是不占理了,傻柱的祸可闯大了。
何大清就是再狠心,也不能让自己儿子去监狱一日游去啊,无论许大茂他爸出什么条件,他都的答应。
敲定解决方案后,何大清和易中海走了,二人到门口,把失魂落魄的傻柱给拉走了。
何大清恨铁不成钢的在傻柱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跟我回家,你这个能惹祸的玩儿意。”
“何雨柱我告诉你,要不是你欠欠的踢许大茂那一脚,就没有后来那些事儿,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混蛋玩意。”
易中海在一旁劝:‘别生气别生气,许大茂他爸明显就是要点钱,你拿钱就是了,犯不上生气。’
“哼!”
何大清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轧钢厂。
王建华在综合车间做零件,安德洛戈夫在一旁看着。
他的手稍微偏一点儿就迎来对方手里,红木制的戒尺的敲打。
今天加工的是三级工才能加工的零件儿,他练习了两个多小时也不得窍门,手背都被打红了。
“停停停,你怎么笨的像猪一样呢?一个小小的撞针都做不好,怎么成为中级钳工,乃至于高级钳工。”
“别做了别做了,休息一会儿。”
今天,安德洛戈夫教王建华做的是一个小小的撞针,装在迫击炮上那种的。
这东西在苏联的工种教育体系里,被安排到了低级工种的科目里来,但是在中国,却只有高级工种才做得出来。
全靠勤学苦练加熟能生巧,没有一点点的窍门和瓶颈。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苏联生产军工,枪械的速度那么快了。
同样都是迫击炮,冲锋枪,人家低级工就能做,到你这里得高级工来做,差距立刻就体现出来了。
苏联的低级工不仅仅能制作枪械,各种轻型火炮的零件儿,还能独立制作子弹,炮弹等等。
随手拉出几个人一组合,就是一个小型兵工厂。
王建华放下手里的工具,叹了一口气,吐槽道:“这东西的核心技术确实是有点儿多哈,我在消化消化。”
“老头儿,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
“什么忙?你说。”
“我这不有钱了么,你帮我买点大米,白面,小米,土豆地瓜之类的。”
安德洛戈夫盯着王建华,小声说:“你想搞资本主义,还想让我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帮你?”
王建华反驳道:“你少给我戴高帽子,你家买粮食是吃一吨买一吨啊,我在家里放点大米,小米什么的,和资本主义挂钩么?”
“我只不过是要的多了点儿,我也没想开粮仓,你就说你帮不帮我吧,主要是我没那么多票,不然我也不会找你。”
“你们苏联人买东西不需要粮票,要不我才不找你呢。”
“哈哈哈哈!”安德洛戈夫大笑:‘行吧,你都要多少,我给你买去。’
“我这个是有条件的,就是你的课继续往下讲一节。”
“成交!”王建华和安德洛戈夫拍了拍手:“三天后去买,然后跟我把货送家去,完事儿之后我讲课。”
安德洛戈夫皱眉:“你小子是一点都不吃亏啊,我教你这么多,你连声师傅都不叫。”
“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王建华笑道:‘这么算的话,我也是你师傅!’
安德洛戈夫的戒尺落到王建华的屁股上:“继续。”
啪~
“错了,重来!”
啪~
“错了,从来!”
啪啪啪~
“真笨,重来!”
......
晚上,王建华刚到家就被通知要开全院大会,估计是说傻柱打许大茂的事儿。
将自行车停好后,王建华进屋将秦淮茹带出来,准备参加全院大会。
王珍珠在街道办工作,为了避嫌,院儿里的全院大会她一般是不参加的。
刚坐下,王建华问院儿里的二蛋:‘二蛋,你知道具体情况么?’
二蛋也是轧钢厂的员工,二级车工。今天厂里把傻柱和许大茂的事儿都传的快烂了,光是不同的版本就能听见十多个。
二蛋看了一眼秦淮茹,对王建华小声说:“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知道的事儿比较早。”
“今天傻柱不知道发什么疯,在路上堵着许大茂就是一顿胖揍,听说是许大茂把傻柱的相亲对象给搅黄了。”
“我这个版本是最接近原版的,传的最离谱的是,傻柱非礼老母猪被许大茂看见了,傻柱想杀人灭口。”
“具体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反正是傻柱把许大茂打医院去了,估计说的是这个事儿。”
老许,何大清和三位大爷从一大爷家里出来了,双方已经达成了共识,绝决定赔钱处理。
至于赔多少钱,何大清没说,许大茂他爸也没要。
和往常一样,二大爷先说开场白:“今天说一件十分恶劣的事情,傻柱把许大茂给打进医院了,至于什么原因我们不知道,所以开一场全院大会,院里调节一下。”
易中海接话:“今天开全院大会的目的有两个,第一是解决傻柱把许大茂打了这个事儿,第二个就是大家以后,别管傻柱叫傻柱了,能叫何雨柱的就叫何雨柱,叫不了的就别叫了。”
“傻柱说了,以后谁在叫他傻柱他就打谁,无论男女老幼,还有在背后嚼舌根子的,说他一句坏话的,舍出这条命去,也要追究到底。”
“何雨柱的相亲对象,就是被傻柱两个字给弄没的,罪魁祸首就是许大茂,贾张氏打助攻,成功的把女方给说害怕了。”
许大茂他爸大吼:“易中海,你胡说八道,你哪里看见我儿子是罪魁祸首了?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报官,还挑调解个屁!”
“上次他无缘无故踢我儿子,你就在一旁和稀泥,易中海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偏心?”
易中海皱眉道:‘人家于文文说了,骑自行车的,驴脸,说的不就是你儿子么?”
老许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大吼道:‘骑自行车的多了,你才驴脸呢,你全家都是驴脸。’
“我不调节了,我先找街道办,后找保卫科,咱们走着瞧。”
老许气冲冲的向后院儿走,要去找王珍珠。
王建华起身拉住了老许,笑道:‘许叔,许叔,稍安勿躁!’
“我师傅说话的方式不对,你先别激动。”
他可不想让自己老妈卷进院子里的事情上来,这种大事儿,一个处理不好就是麻烦。
老许指着易中海说:“我都答应要私了了,还往我儿子头上扣帽子,你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证据就别胡说。”
“没有傻柱那一脚,娄晓娥是不是当我儿媳妇了?”
“是是是,都怪傻柱,都怪傻柱!”王建华点头:“这个我作证,傻柱要是没踢那一脚,娄晓娥确实是和许大茂结婚了。”
“这一点傻柱不冤枉,娄晓娥介绍信都开好了,见许大茂被踢了,出门口人家就把介绍信给撕了。”
“傻柱你确实是把许大茂的婚事给搅黄了,这点你跑不了,上次你赔那个钱确实是该拿。”
老许大吼:“别动不动就往我儿子头上扣屎盆子,今天这事儿没有三百块钱解决不了。”
“给钱就结束,不给钱我就报官!”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