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卫将军......你到底在哪儿啊?”
“阿风在等着你,要把今夜最好的阿风,全都交与你,可你在哪儿......”
孤身一人从来都令人难以等待难以忍受,况且他还是大曲最骄傲最尊贵的郡子,若是成家立业,母上会封他为亲王之位。
如今身在忠武将军府,他并没有等来他的新娘官,而是等来了一切的空荡与孤寂。
——
花前月下,女子跌跌撞撞地走着,身前一位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她立时笑了起来,眼前见到谁人,都觉得是无比的讽刺,更何况是见到这个她朝思暮想,一心满目满念之人。
“呵呵,冷逢安......”
虽是已经喝醉了,但是卫昭仍然看得出面前之人的模样,这个人的模样,令她梦里梦灭,梦惊梦醒,心死心生,前前后后,来来回回,想了这么多次。
她怎么会忘记?
男子身上卓然排外的冷气,如今在她眼前,亦是尤其的明显。
他双目冷情,见到她后,第一句反倒是:“太女殿下她人在哪里?”
他的语气锋锐而凌厉,带着怒气和质问,逼问她道。
“呵,宣威将军,你好歹也是个从四品武官武将,我官职比你高一级,听你口气,倒像是官拜一品,命令起我来了?”卫昭冷言说道,同时身子歪歪斜斜。
不知她是喝得很醉还是别的缘由,冷逢安一度觉得她一反常态。
“现在不是拘泥于这些的时候,如今我是给你忠武将军府一缕最后的颜面,我最后问你一句,阿曲她被你们绑到哪儿了?”
“呵,阿曲,那天我就听到,你一口一个叫她唤她阿曲,你口口声声地叫她这个名字...”卫昭顿觉一时血涌在心底,就像那日她被激得吐血一样,她一直都有话未质问出口。
冷逢安听后,才知晓,原来在椒长山那时候,卫昭也在。
“冷逢安,你竟变心地也如此之快。”这话她在那时她班师回朝得知他大婚的那一刻,就想质问出口,如今,倒也在现在才有机会问出口来。
冷逢安没有回复她的问题,而是冷情地往她身后走,势必要将这整个忠武府都给掀翻也得找到人的气势和程度。
卫昭自是不会放他前去,站在他身前,拦住他。
她笑道:“你想就这么走了?我问你话呢!你为何变心得如此之快?你在嫁给她的那个时候,根本就不喜欢她,对不对?你为何就这样从了她,你为何不等本将回来?为何要这样!”
她卫昭从来都是一个理智清醒的人,可如今,见到自己心慕了许久之人就位于自己眼前,她本来还以为是做梦,直到清晰深刻地触碰到他的皮肤,肌理,
说完,她紧紧伸前攥住他的手,灼热柔软带着刀茧的手指,被他骤狠往回一缩。
冷逢安双眸一厉,这才知道,她身子之所以这样歪斜,实则是中了药。
“如今碰一碰你,你倒是不愿了,我的这双手,曾经就是和你,手握刀剑,共赴战场,出生入死,你倒是将我忘了,也将它们忘了......”
“将军请自重。”
“呵呵,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本将谈自重?你那时跟她在山林间的时候,怎么不叫她自重?!”
道德约束了她太久太久,她一直都想放纵,像曲陵阳一样地放纵。如果说她命运注定凄苦,身世也比不上那高高在上的皇太女,那就让她这个隐没尘埃,低落尘泥的贫寒家境之人,玷污了她一心所爱之人,那又有何妨......
人从来都没有高贱之分,纵使是再高尚的人,也会在某一天,将曾经从未有过的疯狂,倾数展尽。
而卫昭此时就是如此,她不想再拘束自己,不想再拘束下去了...
她也想释放自我,释放自己的真心,想同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
哪怕只是一瞬,哪怕只是昙花一现,也好......
见到面前醉意春意熏熏的女人朝自己袭来,冷逢安下意识地将她的手脚给钳制住,眸色大厉,不发一语。
卫昭意识模糊,但也知道,这已是他最怒之态。
他的肢体语言早已说明一切,在触碰到她之时,竟是这般嫌恶,而这恰恰在此时时刻提醒,那日他与另一个女子的肆意交欢...
卫昭又有了呕血的冲动,但还是在他面前阴险一笑:“你中了本将下的春药,这药通过肌肤相触,鼻息相隔便能传递,一时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