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不好呀~”
郝彤光狠狠地嘬她的脖子,留下粉红的印记,“你这么记仇呢!嗯?”
脖子痒得要死,她还记得演戏,手脚挣扎着喊:“我就是不认识你嘛!你是谁啊?你放开我呀!我喊非礼了!”
两个人纠缠间,不知道谁的手指按到开了门。郝彤光就把她压在门口的地毯上剥衣服,“脑子忘了没关系,身体记忆总忘不掉的。”
左踢右挡,郝翠翠的半裙被扯了下来,趁着这个空档,她麻溜地蹬他一脚,爬起来要去开门跑,被郝彤光从后面直接压在门板上,“往哪儿跑啊?”
郝翠翠气喘吁吁,手臂被按在门板上,柔若无骨的手腕上拿珍珠项链圈了几圈做手链,胸口剧烈起伏半开的衬衫里露出白花花的胸,隐约能看到淡紫色的蕾丝内衣。郝彤光压着她,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从衬衫下面伸进去,隔着她轻薄柔软的内衣揉捏她的胸。“这样有没有想起来?”
郝翠翠摇头。
接着,她的内衣被扯开,她低头看,雪白的乳肉,红红的乳果,都落入敌手,被搓扁捏圆。
“这样呢?”
郝翠翠刚一张口就是一声娇吟,她缓了缓,“你是……大流氓……”
郝彤光低笑了两声,呼吸中带了些酒气,打在她的脖子上麻酥酥的,“那我要做流氓做的事咯?”
郝翠翠扭头看他,玄关的灯光暖黄,她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娇声道:“哥哥,你爱不爱我?”
郝彤光亲着她的脸,舔她的脖子,前胸,含糊地说爱。郝翠翠不满意,觉得他在糊弄人,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胸前拉开,凶巴巴的,“看着我的眼睛!”
“宝贝,我硬得不行了。”郝彤光用下身顶了顶她的屁股,“待会儿再玩好不好?”
郝翠翠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摸到已经硬得流水的阴茎,听着郝彤光在她耳边的喘气,她循循诱导:“你觉得我漂亮还是颜易语漂亮?”
“你漂亮。”郝彤光回答得很快。
郝翠翠安抚着给他上下滑动,笑着问,“那你现在对颜易语什么感觉啊?”
“什么什么感觉?”郝彤光皱着眉,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老是在问颜易语的事。
郝翠翠却觉得他在逃避问题,“那你喜欢我学习好,还是学习不好?”
“学习好的。”
郝翠翠突然大力推开他,郝彤光不防,差点被脚下的裤子绊倒,“怎么了?”
郝翠翠红着眼睛,“我讨厌死你了!”
“我又怎么惹你了?”
“你自己想!”郝翠翠扔下这句话就要走,被郝彤光拉住。
“你说清楚。”
郝翠翠捶打他,“你是不是还喜欢颜易语?!你就是喜欢她那样的对不对?!”
C8 哭闹(h)
这什么跟什么?郝彤光有的时候真的跟不上郝翠翠的思维,“这跟颜易语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在公司遇到,他都不记得这个学妹了。
酒劲上来,又被喋喋不休地质问,郝彤光觉得有些头疼。
“别闹了。”他说。
这句话一出口,天崩地裂。
郝翠翠哭闹的样子和她三四岁时没什么不同。就是占地面积更大,声音更嘹亮了。
当年刚把她从老家接回来,她就一点不露怯,还能言善道,把爸妈哄得什么都依她。也许是郝彤光从小就懂事乖巧,没让父母操过心,所以他们对郝翠翠就颇有些溺爱。
一是可怜她从小被遗弃,二是觉得女孩儿得富养。所以只要他们做得到的,都会答应郝翠翠,这就更是助长了她无理取闹的性格。反正只要哭闹一番,自然心想事成。
家里只有郝彤光对她的手段不为所动,也只有郝彤光稍微拿得住她。当然,结婚之后的威慑力是有所下降的。
郝彤光都不知道她今天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又喝了酒,被郝翠翠的撒泼打滚闹得有些烦躁。
他坐在沙发上,对着郝翠翠训道:“可以了!你多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吗?”
郝翠翠上身半露,下身只有一条内裤,天然卷的头发乱糟糟的,坐在洒落一地的抱枕中,气疯了。
她跳起来,差点碰到边上的落地描金大瓷瓶,胸前两团晃得他眼睛疼,“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和我结婚?!”
她跑进卧室,两分钟就收拾出一个行李包,然后经过客厅时被郝彤光拽住,“你去哪儿?”
“回娘家!”掷地有声。
郝彤光习惯如常,“这次不行。爸妈出去旅游了,家里没人。”
又把她当小孩!郝翠翠气冲冲,“要你管!”
郝翠翠用起蛮劲儿,把郝彤光的胳膊撕出几条血丝,“我就要出去!我不要跟你在一间房子里!”
她说她喘不过气,要被他憋死了。
哭嚎之声太大,郝彤光担心引起楼上楼下住户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