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点裂痕也没,见婧絮没表现出什么异常,猜想可能伤不到她,便又如法炮制了一番,这次加热时间更长,浸到凉水里时听到一声极细的破裂声!
蹇磬连忙寻找裂缝,却发现瓮身完好无损。
不是幻听啊!
他不死心地又寻了一片,依然没有。
忙活了大半天,一无所获,蹇磬只得把瓮擦拭干净了又搬回床上。
放回床蹇磬又挨着挨着检查了一遍,瓮身光滑细密,一点没有开裂的迹象。
“奇了怪了,”蹇磬坐在旁边,“女女,你可是听到那一声裂响了?怎么不见缝儿啊?”
乾坤壶乾坤壶,顾名思义,内有乾坤,就算壶失去灵性,它本身的属性也不会变,婧絮在里面不像一般的什么瓮黑漆漆的,她一直都能看到壶内的星斗,而刚刚蹇磬那一番折腾,“啪”地把那漫天的星子给震没了。
现在壶内彻底黑下来,婧絮伸手不见五指,虽说很不方便,但说明这瓮确实受了影响,她默默期盼着他能再多烧几次,说不定真能把这乾坤壶烧裂。
“你多烧几次!”
这是婧絮第一次尝试跟他沟通,而不是单方面破骂。
但蹇磬在外面是听不清她说话的,只听到“嗡嗡嗡”的空响,知道她在说话。
“女女,我听不清啊,你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啊……”蹇磬对她因他的话有反应了十分开心,想了想:“你要是听到了,你就敲两声,要是没听到,就敲三声。”
他竖起耳朵细听,女女却不再理他了。
“又不理人了……”蹇磬宠溺地拍拍她屁股,“得了,我再想别的法子。”
婧絮被他拍的一阵恶寒,她不是不敲,而且在乾坤壶里用刀剑砍刺都不顶用,一碰到就像打进棉花,别说敲出声了。
这乾坤壶的材质着实特殊。
拍完他的手也不走,五指抓着她的肉臀捏了一把,,“女女,你瘦了。”
以前的手感还要更弹润。
“看来你是没辟谷的,需要吃饭。”这个结论让蹇磬更焦急了。但一想到她也是和他一样要食五谷,不是餐风饮露的那种缥缈的仙,蹇磬心里就莫名的舒服。
“我做饭可好吃,等我把你弄出来,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他柔声道。
婧絮放空思绪,忽略关于他的一切。
本以为他折腾了一下午要歇了,没想到他还是要做那种事。
真是下贱东西!
他掰开她的双腿伺候她安抚她,希望她不那么难受,他知道她会在他舌头伸到宫口时打颤,然后流出许多爱液,可见她是欢喜的。
他认真地品尝她的下体,与阴唇细细接吻,舔过她甬道的每一处褶皱,爱抚并挤满她的肉腔,在她淫液涌来时吮吸吞咽,如果他不想吃下去,这时收回舌头,就会被淫液喷一脸。
女女是水做的,稍加拨弄就喷给他看。
婧絮浑身鸡皮疙瘩暴起,身体的快感让她大脑炸出绚烂的花。
她疲惫地想剥离这种快慰,但……
这个下贱的淫货实在太磨人了……就是一个被他操烂的屄而已,用得着舔这么久吗!
他的舌头还在里面推搡,媚肉被挤压刺激,他又顶来了,顶在她的宫口研磨,婧絮流着泪又泄身了。
“恶心的玩意儿!”她实在疲惫极了,他什么时候才放过她!
终于他的长舌退出战场,婧絮这才敢喘口气,忽然一阵坚硬戳到肉臀,婧絮下意识夹屄,深处泌出波淫液。
婧絮羞耻得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下贱!”
只是碰到他的阳具而已,身体就已经像被驯服的母狗立刻做出反应了……
蹇磬也瞧见了她的反应,看得眼热心焦,狠狠捏了把她的肉臀,掰开就肏进去了,里面早就湿滑黏腻地等着他了。
他把住她的腿横向劈开,这样他看得清楚,她的屄穴大张,就像红艳的嘴儿,来来回回吞吐他的家伙,边吃他还边渗水出来。
淫水湿湿嗒嗒地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流,他狠狠撞过去,穴口被他捣得白沫四溅,弄脏了床单。
他翻来覆去地干她,仰着,趴着,侧着,各种疯狂淫乱的体位。
“好女女,你的屄真会夹……”
“女女,你看你这样像不像我的母狗,啊……真湿……”
最近肏到情难自已的时候,蹇磬会忍不住说些荤的,有时候甚至还骂她,他也不是真想骂她,就是在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