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我说过,这次下来不管什么事,什么东西没有我的吩咐,私自行动的死。后果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如果不清楚,我也可以让你们再清楚清楚。”
陈皮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马都拱手说,“听四爷吩咐。”
头一回见陈皮狠辣的身手和行事作风。就连在一边被这边动静看过来的张大佛爷和张日山都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赞同。
陈皮的这一操作,的的确确让我感受到了在原著中陈皮的本性。
我立马捂住鼻子靠近他说,“师弟,味道很难闻。”
陈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他解决的手下,把九爪钩伸进水幕中冲洗了起来。
然后又叫手下把解决的人丢入了水墓。
陈皮,“好了!”
我。。。。。。还能这样?算了,已经够好了,至少听劝。
齐铁嘴也在二月红,他们在四周探查的时候怼了怼他说,
“陈皮看样子是被那小家伙吃的死死的。这么多年了,我还真怕他到时候给你来个欺师灭祖。没想到被那小家伙给收服了嘿嘿!了了你一桩心事。”
二月红斜了他一眼说,“我见过他以前很辣的样子,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收了他,他会不会有另外一条路可走?没想到的是,结果还是好的,至少没有走的更偏。不过莲小子我是不是还要跟你说声,你教导的好?”
齐铁嘴一听想着刚刚拜祖先的事儿,立马讨好的说,“哪能啊,这教导不是我们俩的事儿吗?是我们俩教导的好!”
二月红,“哼”
张大佛爷,“八爷,你来看看这个。”
张大佛爷指着一具干尸说,“你看他们每一具干尸,脖子上好像都有八卦牌。不会是跟你干一行的吧?”
齐铁嘴挑起干尸脖颈上的一根链子,看了半天说,
“人都死了,我咋知道是不是干我这一行的?再说了,这里大概有几十个干尸吧,都是干这个的,会不会有点过了?我琢磨着这东西啊,也就像狗五爷家的狗一样,就是个名牌。你看这八卦牌背后刻的是天干地支。而且每一个都不一样,你看你看看这个。 对吧!”
所有人都挑起干尸脖颈上的链子看了看。都没看出个花来。
二月红,“这个墓是我至今为止,唯一一个看不懂的。这下葬都有他的特定性。分居为陪葬坑,祭祀坑,侧室,主墓室,甚至更高规格的还有陪葬万人坑,就像外面的那些一样。可这个空间应该算什么? 活人陪葬吗?”
狗五爷,“佛爷,不对劲,这些干尸不对劲,他们的脸是贴上去的。是松胶的味道。”
众人。。。。。。是个狠人啊,干尸这也可以尝?
靠近陈皮小声说,“现在有点庆幸了,当初两个师父是跟狗五爷一起看见我的。要不是因为我喜欢看美人。指不定搞不好就跟着狗五爷了。这家传技能,非一般人可承受啊!”
陈皮,“噗嗤。。。。。。你可小点声吧,千万别让狗五爷听见。不然依照他跟师傅的交情,说不定还真能当你三师父。”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能够吧!呕。。。。。。呕呕。。。。。。”
二月红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背说,“怎么了?是哪不舒服?”
我直起腰,两个眼眶冒着眼泪水说,“师父,你可千万要坚守你自已决定的事儿,你可千万别让狗五爷做我三师父。小子我做不到啊!呕。。。。。。咳咳咳。。。。。。”
这下抖动肩膀的不只是陈皮,连张大佛爷也拍了拍狗五爷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安慰说,
“红莲那小子还小,别跟他计较。”
经过这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之后,众人也没搞清楚这墓主人建造这个复杂的墓室到底有什么作用。
只是觉得这个墓室有点儿突兀。
在查询无果后,张大佛爷就下令往前推进。
后面的路可谓是顺畅到底。没有在遇见任何的机关和危险。
墓道也是越来越宽也越来越往下深入。当我们所有人站在一座高达十米左右的青铜门前,都被这古朴的气息和厚重感压迫的有点大气也不敢喘。
青铜门上所雕刻的繁复花纹在火光的照射下透出点点的星光。
仔细看去,才发现那点点的星光是青铜门上镶嵌的透明色的宝石。
张大佛爷上前用手摸了摸青铜门的表面。就连张日山也走近寻找着开门机关的所在。
狗五爷,“我怎么觉得这个墓哪哪都透着古怪。你要说危险吧,可我们都能应付 。你要说简单吧,可当中还有我们搞不懂的东西。怎么看都像我先前说的那样引君入瓮。这门后头到底有什么?让墓主人这么花费心思,既想要人进来,又想叫进来的人,有些本事。你们觉得呢?”
齐铁嘴,“我说狗五爷,这里这么阴森,你说的这些我感觉我就是那羊入虎口啊。我全身汗毛都给你说起来。你就不能因为是我们都有本事再身,闯这个墓轻而易举吗?”
狗五爷,“呵呵!还是八爷你想的开。”
我自从到达这里后,心脏上传来的心慌,那是一点都不带作假。
我赶紧用真气敷上眼睛,再次向青铜门看去。就发现青铜门已不再是肉眼所见的状况。
而是无数的魂魄,似乎都想挤出门外。只不过一只只的魂魄都似乎脱离不了这扇青铜的大门。
所有的魂魄都面目狰狞,只露出了腰以上的部位。双手在空气中使劲的划拉着,似乎想抓住逃出去的一线生机。
我突然明白,系统给我发布的任务,解开困灵阵和魂归地府。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这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那能力啊!我用手抹了一把脸,想让自已冷静下来,考虑这个事情该怎么操作?
这困灵阵有很多种啊,我咋知道怎么解开?还有魂归地府,这魂魄粗略看了一下,密密麻麻,里头还指不定有多少呢?如何超度?这是要把我吸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