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两个人如痴如醉地激吻着,突然,一束强光照过,柳勤寿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大叫道:“贱女人,你还敢说自己没偷人!”
原本是想安慰一下柳红,没想到她这么冲动,居然扑进自己怀里,让张一凡一时没把持住,虽然柳红貌若桃花,熟透了的少妇身子,还几次见过柳红喂奶时的情景,但这也不是自己精虫上脑的理由啊。
所以柳勤寿在这个时候冲出来,张一凡还真是吓出了一声冷汗,好险好险,自己真的差些就要犯错误了。
但是听到柳勤寿嘴里喊那些的羞辱柳红的话,令张一凡一时间怒火难耐,指着柳勤寿吼了一声。
“放肆!”
柳红出事的时候,你不去寻找,老子把人给你们救上来了,你又出来捣乱,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你……放开她。”柳勤寿见张一凡发火,也不敢过来,只是结结巴巴地道。
“张……张……张镇长,柳……柳红她只是个寡妇,你不会连寡妇也要吧?”
“啪——”
张一凡控制不住,顺手一耳光扇了过去。这是他在柳水镇第一次打人。“嘴巴放干净点,柳红今天的事,你有一定的责任!”
“你……你为什么打人?”柳勤寿捂着脸,有种想扑上来拼命的架势,只是看到张一凡怒意甚浓,便不敢动了。
这时,副书记刘天林带着几个人赶过来,唐武随后而到。
“张镇,发生什么事情啦?”刘天林见张一凡和柳红浑身湿透了,猜了个八九成。
唐武也走过来,他只关心张一凡的安危,“张镇,你没事吧?”
柳勤寿突然指着张一凡道:“刘书记,唐所长,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我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我说了句,他还打人。做镇长的了不起啊,勾引人家的媳妇,还打人。如果你们不管,我要告到县里去。”
“闭上你的鸟嘴!”唐武骂了一句。
柳勤寿这几句话,让众人一阵尴尬。先不管他话里是真是假,两人有没有抱在一起,反正传出去影响不好。
“唐武,把他带回去,今天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张一凡拂袖而去。
吴秀琴走过来,脱了件衣服给柳红披上。小声道:“柳红,你干嘛这么傻?受了委屈可以跟镇里领导反映,干嘛要跳河。要不是张镇长来得快,你就真完了。”
柳红摇摇头,黯然道:“我没事!”
“好了,先回去再说吧!”唐武叫了几个联防队员,把柳红带回了派出所。
柳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张一凡要求派出所立刻组织警力,调查事情的起因。
柳红开始什么都不愿说,直到张一凡换了衣服过来,她才吞吞吐吐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张一凡立刻拍着桌子怒道:“岂有此理!简直是禽兽不如!唐所长,立刻派人把柳勤寿给拘留了。”
对于镇长的指令,唐武没有半丝犹豫,柳勤寿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猥亵未遂罪。派出所几个民警,很快就找到了正在跟刘天林诉苦的柳勤寿,将他带回了派出所。
在审讯柳勤寿的时候,唐武碰到了一个哭笑不得的问题,当他问柳勤寿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人神共愤之事。
谁知道,柳勤寿理直气壮地回答,“她是我柳家的媳妇,嫁到柳家,生是柳家的人,死也不能出柳家的门。我儿子已经死了,她为什么不可以继续帮柳家生个儿子,继承香火?再说儿子死了,老爸续了儿媳妇,在柳水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得到这样的回答,唐武头大了不小。后来一问,柳水镇的确有过这样的风俗。
儿子出事之后,也有人家把儿媳妇据为己有,不再出嫁,继续帮自家继承香火。尽管柳勤寿对自己的罪行毫不掩饰,但唐武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张一凡倒是头一次听说有这回事,问过了几位镇干部,他们的回答是:像这样的事情,柳水镇的确发生过。但是只要双方情愿,不闹出什么乱子来,政府一般都睁只眼闭只眼,不参与干涉。
因为这是风俗问题,如果打压,将引起一连串的联锁反应。再说柳勤寿只是猥亵未遂,并没有真正伤害到柳红,他们的建议是教育教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还真是头大啊!以前只听说过,古代皇帝死了,儿子取了老爸的妃子,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儿子死了,老子娶了儿媳的规矩。真是大千世界,无所不有。
做为一镇之长,张一凡还是从大局考虑,让派出所对柳勤寿进行一番教育,关个几天放人。
经过这件事情,柳红死活不愿再住家里,搬来了政府宿舍。
原以为事情算是过去了。没想到过了几天,柳水镇到处流传着一种谣言:柳家寡妇与镇里某位领导有奸情,还因为奸情暴露,把公公抓起来关了几天。
显然这种流言的矛头直指张一凡,只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有人信,有人不信罢了。
这种流言也传到了县里,连张一凡的老上司,林县长也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