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弯着月牙眼,“贾同志,你一定可以的。”
贾卫华嘿嘿地笑,被大美人肯定,谁不开心啊。
就连他这样平时脸皮厚的都有几分的不好意思了。
“阮医生,承蒙你看得起,还要麻烦你跟我大概说说,毕竟啊,这都是女同志,我还欠缺一些。”
谢景淮皱眉,看着贾卫华那家伙,还真是不要脸,装的真像那么一回事,谁不知道队里谁家不和谐,大多数都是他先调解的。
团里的女家属一个个地对他,可比对自己亲娘老子还要信任。
再看这小白兔被骗得一愣愣的,得亏遇到的是他们这样有原则有纪律的军人。
要是别人,恐怕是被人家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
又过了好一会,贾卫华那是一个佩服的吹捧,“阮医生,这个方案好,回头我整理一下,咱再看看。”
“好鸭!(^.^)Y Ya!!”
阮流筝轻快地点头,这种能够造福女性的事情,她很乐意。
两人又说了一会,谢景淮看小白兔开心地摇头晃脑地离开了。
都没多看他一眼。
贾卫华意犹未尽地交握着手,“老谢,你别说,阮医生可真是个不一样的女同志。”
“也不知道,这么好的女同志会便宜了哪个臭小子。”
“真是好福气。”
谢景淮脸臭臭的,“便宜谁也不是你。”
正在激情昂扬的贾卫华,看谢景淮黑着脸。
顿时,笑了出来。
“哈哈哈——”
谢景淮瞥了他一眼,“有毛病了,去看医生。”
“那我可得让阮医生给我多看看。”
谢景淮气闷,“随你。”
贾卫华笑着看这家伙的背影,摇了摇头,老谢这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唉,这家伙傲娇的样子,有他好受的。
两人回了公社,贾卫华看他气呼呼的样子,就想笑。
拿着征兵的名单,刚准备出门,就听到办公室的小陈干事喊了一声。
“贾教导员,有东部战区的电话,说是找谢营长的。他刚出去了。”
东部战区?
贾卫华担心有什么任务,小跑了过去。:“我来接吧。”
“喂,你好,贾卫华。”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老贾,好久不见啊!”
贾卫华愣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沈确?你小子啊!”
“哈哈哈,是我啊,我找老谢的,没想到你也在啊。”
贾卫华一下子放松了靠在桌子边上,“我还想着东部的是谁呢?没有想到是你小子,最近咋样啊?”
沈确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放松地交叠,“还能怎么样,不就是训练。”
贾卫华忍不住调侃,“不想你的情妹妹了?”
“我可没有忘记,一起学习的时候,你可是每天都看着情妹妹的照片睡觉呢。”
沈确听着别人说到阮流筝,眼神都柔软了,嗓子里带着雀跃,“等这次回去,就结婚,到时候给你寄喜糖。”
“哎哟,那要恭喜你了,那时候看你宝贝的,我们都没有看过弟妹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天仙,能把你小子迷得不行。”
沈确开心的笑了,“她是很好看。”
贾卫华:“行了行了,你们一个两个地都有着落,是好事。”
沈确那边愣了一秒,“老谢有情况?”
贾卫华打着哈哈:“他可没你快,你又不是不知道,老谢那种大木头。”
说着背后一凉,贾卫华一回头对上谢景淮的死亡凝视。
“行了,老沈,老谢来了,我让他接电话,不然,我都要有情绪病了!”
电话那头的沈确愣了一秒,“情绪病?”
贾卫华笑着解释,“老沈,这个情绪病可复杂了,回头有时间我再跟你唠嗑,电话给老谢了。”
谢景淮接过电话,贾卫华扭着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老实了。
“喂?”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老沈?”
发呆的沈确才反应过来,“嗯?老谢?不好意思,走神了,你怎么样?”
谢景淮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不错,你呢?”
沈确声音倒是有几分的飘,“还不是训练,后面还有一个任务。”
“听老贾说你要结婚了?恭喜你啊。”
听到结婚二字,沈确有些躁动不安的心安静了几分,带着几分的炫耀。
“是啊,老谢,你可得加油了,不然,以后你儿子可就只能喊我儿子哥了~”
谢景淮声音清冷,“我不结婚。”
电话那头的沈确笑了一下。
“你这是还没有遇到喜欢的女人,遇到了就不会这么说了。”
谢景淮眉梢飞扬,“我没有喜欢的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脑海里出现了一张白嫩的小脸,弯着眼眸看着自己。
谢景淮脸黑了几分,肯定是最近和她接触的太多了。
“行了,老谢,你以后遇到喜欢的女同志可再来给我说这个,对了,你们遇到的那事都成了教育样本了,你还好吗?”
谢景淮指关节微微发白,声音带着几分的压抑。
“沈确,好好学习,以后别让这样的事发生。”
沈确微微愣了一下,“老谢,别太自责,这事情怪不得你。”
谢景淮闷闷地“嗯”了一声,“先恭喜你,要结婚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挂了电话。
沈确叹了口气,拿着帽子摩挲了一下上面的徽章。
脑子里想到了贾卫华说的情绪病。
曾经,筝筝也给自己说过这个。
之前,沈家隔壁有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同志,在家里割腕自残。
后来被家里人捆在家里。
筝筝就曾偷偷地想要帮忙,最后被隔壁的婶子骂了一顿。
那时候被骂了的筝筝就难过地偷偷躲在房里哭。
“沈确,那个女人是得了产后的抑郁,她这是种情绪病。不注意会出事的。”
沈确看她红红的眼睛,“筝筝不哭,我帮你。”
可是等到两人第二天想帮忙的时候,那个女人自杀了。
筝筝因为这个事情哭了许久许久,“都怪我,要是我早点帮助她,她就不会死了。”
后来,筝筝醒来后,就好像忘了这件事,沈确见她这样,也没有再提起。
他还特意去医院问过,没有情绪病这个说法。
如今,听到贾卫华说起情绪病三个字。
不知道为什么。
沈确心里突突的有种奇怪的感觉。
打个电话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