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衡那30万早就被舒兰兰转移了,他无论如何也要不回来。
为了支付医院费用,他只得低价卖掉老家的房子。
他欠我的4万,也被警察要求还了。
舒兰兰被判归还所有失物,处有期徒刑6个月。
老周头被医院强制转院,
临走时,他哭着求我,让舒兰兰再次住进领秀一品。
“她可以给你做饭洗衣,干什么都行。
只要还住在领秀一品,她就有机会嫁给有钱人。”
原来他一直知道女儿的处境,跟外人吹牛只不过自抬身价罢了。
我当然不会答应他,而且把舒兰兰的妈妈也解雇了。
张衡的事在创科大厦闹得沸沸扬扬,
上司找借口开除了他。
他现在只能带着老父亲在州城生活,没有退路。
偶尔在医院门口,或者领秀一品的楼下,
他会捧着一束玫瑰或者满天星等我。
“菁菁,这是我花身上最后的钱给你买的。”
“我以后一定全心全意对你,原谅我好吗?”
我会接过花,扔进垃圾桶。
“张衡,你现在舍得给我花钱,是因为期望更大的回报。”
“而你在我心里,已经一文不值。”
一年后,我开始和医院新来的年轻医生恋爱。
他高大结实,姐姐姐姐地叫着,格外粘人。
看到张衡时,会化身力量猛男把他赶走。
“难道他就不是奔着你的钱去的吗?”
“你真的相信他爱你吗?”
张衡在远处不甘地嘶喊。
“我的钱,爱给谁花给谁花,图的就是开心。”
我刮刮小奶狗的鼻子,笑倒在他怀里。
后来张衡被房东赶出来,不知去了哪里。
反正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既工作,又能充分享受生活。
我并不急着结婚,财富自由的好处之一就是,
男人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而非全部。